錢文軒一愣,心裡的委屈就快將自己淹沒,他深呼一口氣,看了看眾人,“好,你們是一家人,就我多餘,我走!錢文瀚,你記住,我會讓你知道後悔!”
錢文軒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若柳,給李若柳看的心裡直發毛。
錢文軒走了,錢文瀚以為錢元會質問他,但沒想到隻是揮手讓他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李若柳問出了心中疑惑“錢文軒說的那些,你為什麼不問問錢文瀚?”
錢元不是不問,而是心裡有答案。
“當初的事和瀚兒沒關係,隻是文軒接受不了事實,畜牲就是畜牲怎麼可能一直聽話,他太驕傲自負,不願接受現實,這樣的意外我也很心痛,但事已至此,又能怎麼辦呢!”
“那今天呢?過去的和他無關,今天總不能又是臆想的吧?”
剛剛有仆人咕嘀,被李若柳聽見了。
“瀚兒他心眼不壞,一定是被逼到份上才對文軒出手,還是分開吧!對彼此都好!”
李若柳看岀來了,應是錢文瀚對錢元有用處才偏頗,隻是可惜了錢文軒。
“他的傷不能治了嗎?”
隻聽說摔傷流了血,不至於那麼嚴重吧!
錢元搖頭“大夫起先說隻是外傷,但他……確實無法……”
無法什麼,不言而喻。
這樣啊!看來問題是出自心裡麵了。
等等
好像有什麼不對!
誒?你們就這麼水靈靈的砸了我的若水閣嗎?
若水閣的損失錢元賠了,李若柳財迷般的數著票子,笑得一臉明媚。
錢元搖頭失笑,不過賠錢比讓若水閣恢複原貌來得好,這樣兩人可以滾三米大床。
錢元心裡樂開了花,這錢花得值!
李若柳在廚房燉了湯,親自送去了張嫣兒院子交給了丫鬟,張嫣兒見食盒裡裝著兩份,心裡明白過來,將湯端去喂錢文瀚。
錢文瀚本來沒什麼胃口,但不好當麵駁了張嫣兒的麵子,戲還是要演的。
嘗了口,味道真不錯,三兩口一碗湯下肚。
張嫣兒見他愛喝高興極了“還是容若貼心,特地燉了湯,我就知道你愛喝,改天向他請教一下怎麼做的!”
錢文瀚聞聲一怔,好一會兒才問“這湯是容若做的?”
張嫣兒對他倆的事是一丁點兒都不曉得,根本不懂他此刻的心情,反而與有榮焉地說“對啊!前段時間孕吐吃不下,他總變著花樣做些吃食,他手藝可好了!”
錢文瀚臉色晦暗,什麼也沒說。
丫鬟在一旁看得是膽顫心驚。
翌日
李若柳提著兩大食盒出門了。
容修見到他時喜不自勝“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希望我來?”
李若柳輕佻道。
“當然……不是!”
容修知道他忙,以為又要過好久才能見到,所以對他的到來十分意外。
“快把東西拿過去,我提不動了。”李若柳將食盒遞上。
容修忙接過,打開一看,好幾盤菜,有葷有素,還冒著熱氣。
“趕快合上,彆涼了,你和他一起吃,我還要去看宋執,就不多聊了。”
李若柳擺手讓他回去,容修巴巴望著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