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剛問的幾個問題,半小時前我聽說,如意客棧二樓被一高官包了,那高官抱著一男人,他中了毒卻往外跑,說明他不想。”
“那……那也得問問東家的意思啊!”
宋執很無奈“四十多的錢元的確太老了,這個容修看上去隻有十四五,要是這個也不願意,我也沒法。”
宋執苦口婆心勸說,無濟於事,隻能說“時間不等人,元寶,他經脈逆行隨時會死,我來不及去給他抓一個來。”
“我……”
元寶亂了,滿腦子都是東家隨時會死。
宋執見他糾結,沒辦法,“我弄個藥浴給他壓一下藥力,等他醒了問問!”
“有藥為什麼不早說?必須要問清楚,藥呢?現在就煮!”
一刻鐘後一大桶藥汁煮好了,李若柳被放了進去。
宋執下巴揚了揚“進去!”
容修指了指自己“我?”
宋執瞪他“不是你難道是我嗎?”
容修僅著裡衣也入了浴桶。
浴桶很大,但坐兩個人還是顯得擁擠,稍微一動就能碰到李若柳的腿。
李若柳眉頭輕輕皺著,唇瓣都咬破了,容修心疼的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唇。
下一秒,李若柳眼睛睜開了。
容修瞬間慌了,往後移,不敢碰他。
“東家,你怎麼樣?”元寶見他醒了開心的湊到浴桶邊忙問。
“這藥能緩解疲勞和舒緩身體的酸澀,你們……咳……我準備了藥膏。”
李若柳聽了沒什麼反應,他們的談話他都聽見了。
容修不敢抬眼看他,他覺得自己很羞愧。
“東家你中了春三月,你願意讓他當解藥嗎?不願意你就說,我立馬去重新找一個。”
容修很害怕,他怕李若柳嫌棄他,他什麼也沒有,不配當這個解藥,原本打算解了藥後以死謝罪,可他醒了,他很羞愧。
李若柳不回應,隻是看了宋執一眼,示意他出去。
元寶還想問,被宋執一把抱出去了。
“那個衣服在屏風上哈!”
窗外的雨又下起來了,淅瀝瀝的敲打在窗戶上,屋裡的燈光有些暗,容修一直垂首,李若柳瞧不清他的表情。
李若柳動了,用白皙的手指敲了敲浴桶邊緣,聲音平靜“容修,抱我起來,我沒力氣。”
容修聞言自己竄了出去,三兩下將李若柳抱出浴桶,兩人肌膚相貼,容修耳朵乃至整個身體都紅了。
容修低著頭給他擦乾換好衣服,李若柳手軟腳軟的被放進被窩裡。
他好累!
容修隻穿著裡衣像個犯錯的孩子,在床頭垂首不安。
兩人都沒說話,隻有燭火在閃爍。
容修能清晰地聽到自己胸腔因緊張而加速的撞擊聲。
“容若”
容修記得宋執說過春三月必須三個時辰內行房,時間不多了,容修見他不說話,以為他不願,心裡全是苦澀。
李若柳望著他,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結巴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