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錯送官這很好聯想的。
錢文瀚都弑父了,兩人又有官階在身,事態嚴重,掌刑司是最好的選擇。
錢元聞言立即出聲“來人,將罪犯押送至掌刑司,告訴莫非,不必顧忌他的身份。”
錢元手中握著名冊,錢文瀚沒有任何證據,要是亂說便是攀咬,毫無勝算,這道理錢元李若柳錢文瀚都懂。
錢文瀚被押走了,走時深深看了眼李若柳,李若柳腿軟了下,錢元將他撈起來,湊到他耳邊,揶揄“傷心了?”
錢元呼出的熱氣吹在耳朵上,李若柳縮了下,捂著耳朵反駁“才沒有!”
錢元俯身,李若柳往後躲,但身後是牆,無處可躲。
“回去後記得洗漱好等我。”
?
李若柳眼裡有大大的疑問。
錢元眼含笑意“你說的,任我處置!”
李若柳瞪大雙眼,回想起自己方才說的話,臉刷的紅了,頓時慌亂起來。
錢元沒忍住笑了,抽痛的捂著腰踉蹌了下。
“錢元,你受傷了?快,我們去找宋執!”
宋執和元寶在打情罵俏,錢文軒生無可戀的自己在看藥罐。
“好歹我也是尚書府公子啊!熬藥這種小事為什麼還要我親自動手呢?這也太掉價了!”
錢文軒一邊看著你儂我儂的兩人,一邊氣得扔掉小扇子。
“不乾了!哼”
扇子剛扔在地上,宋執揚聲道“錢大公子,火不能太大,剩半罐汁記得放左邊那碟藥草,熬剩一碗水把藥倒出,將右邊那三顆小藥丸放進去,藥化開就可以喝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看著呢!”
錢文軒仰著笑臉忙應聲,心裡不憤,但還是認命的將小扇子撿起,勤勤懇懇盯著藥罐,都快盯成鬥雞眼了。
突然大門被一腳踹開,元寶嚇一跳,宋執非常不滿,剛要發飆,就見李若柳扶著一人進來了。
好家夥又來一個!
宋執忙抬腳跑出去,見到李若柳扶著的是錢元,好一頓吃驚。
李若柳見他出來,忙道“宋大夫快幫忙。”
聽到李若柳聲音,錢文軒風一般竄岀來,開心的叫喚“小娘你回來了!”
見到錢元掛彩,震驚不已“我去,這不是我爹嘛,你竟然掛彩了,人才啊!到底是誰?我敬他是條好漢!”
錢元翻了下白眼,冷哼。
宋執錢文軒忙一人扶一邊將人攙扶進屋,元寶見了拱手行禮,錢元頷首。
宋執檢查了下,腰上皮肉外翻,看著嚴重但上些藥修養幾天很快就會好,頭上傷口雖然已結痂,但腫了一大塊,宋執按了按,錢元疼得直皺眉,明顯有淤血,而且身體已經開始發熱,病情不容樂觀。
“怎麼樣?嚴重嗎?”李若柳十分緊張的問。
宋執也不隱瞞,直言不諱道“頭上的淤血要動刀清瘡,可能會比較危險,你們做決定!”
“有多危險?”李若柳追問。
“六七成吧!這可是腦袋,切開了說不定會變成傻子。”
宋執將最壞的結果說出來,免得出了意外找麻煩。
李若柳咬牙,再問“除了切開沒彆的辦法了嗎?你不是有藥蟲嗎?用藥蟲把淤血吸出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