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宋某個廢棄的村子內。
“公主,不好了,出事了。”一個北金士兵驚慌失措的來到納蘭紫衣麵前,向納蘭紫衣報告道。
“出什麼事了?”見來到自己麵前的士兵驚慌失措,納蘭紫衣問道。
“附近的交通要道全部都被東宋的軍隊給封起來了,所有人進出都要進行嚴格的檢查,每條路上的關卡起碼有一百多人。”士兵回答道。
納蘭紫衣聽到士兵的報告後,自言自語道“看來段智鳴已經跑了。”
“公主為什麼認為段智鳴已經跑了?”一旁的烏延傑聽到納蘭紫衣說的話後,好奇的問道。
“我們埋伏段智鳴這才幾天,附近的交通要道就被封了起來,能想到這麼高的招,有這麼快的反應的人,除了段智鳴外,本宮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納蘭紫衣回答道。
“也不見得,說不定是段智鳴跑掉的妃子脫險後,向附近的駐軍求援呢!”
“有這個可能,不過我更相信這是段智鳴乾的。”
“為什麼?”
“直覺。”
納蘭紫衣剛說完,又有一個士兵跑到了她的麵前說道“公主,我們失敗了。”
“什麼失敗了?”納蘭紫衣問道。
“我們追殺段智鳴失敗了,本來我們已經發現了他的蹤跡,並在距離大平府府城幾裡的地方將其攔了下來,可沒有想到的是,朱濟的那兩個手下居然是國安衛的人,他們兩個在我們準備射殺段智鳴的時候,突然發難,攪了我們殺掉段智鳴的機會,使得大平府的駐軍即時趕了過來,不但救走了段智鳴,還對我們進行了追擊,隻有屬下一人得以幸存。”第二個士兵回答道。
納蘭紫衣在聽了第二個士兵說的話後,冷笑了一下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本宮精心策劃的計劃,居然因為朱濟這個老鼠屎,被國安衛給知道了。”
“公主,我們當初製定這個計劃的時候,真不應該用朱濟。”烏延傑道。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納蘭紫衣生氣道。
就在這時,一隻鴿子飛到了烏延傑的旁邊。
烏延傑看到後,就抓起鴿子,從鴿子的腳取下一張小紙條,並打開查看。
看完後,烏延傑對納蘭紫衣說道“公主,我們安插在東宋京都的眼線傳來了消息,東宋京都內的七萬禁軍還有護龍衛的一百五十名侍衛離開,不知去向。”
“他們應該是接到了段智鳴的命令,前來和段智鳴彙合了。”
“又是七萬禁軍,又是一百五十名侍衛,難道段智鳴調動他們是來對付我們的?”
“肯定是,調動這麼多的人馬來對付我們,段智鳴還真看得起我們。”
“本來這次我們是來殺段智鳴的,想不到不但讓他跑了,還讓他有了喘息之機來對付我們,我們這次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呀!”
“想要我們的命,那得看段智鳴有沒有這個能耐。”
“公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納蘭紫衣想了想說道“我們現在想殺段智鳴已經是不可能了,必須要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時間一長,段智鳴就會和他調來的援軍彙合,屆時我們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可是公主,附近的道路已經被封了,我們要怎麼離開,這裡可是東宋的腹地,我們這麼多的人,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通過東宋軍隊的封鎖線,回到北金。”
納蘭紫衣聽後就轉身向一間屋子裡走去,烏延傑緊隨其後。
進入屋子後,納蘭紫衣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將其展開,原來是一張地圖。
納蘭紫衣看著展開的地圖,思考了一陣後,對烏延傑說道“這附近的路已經被東宋的軍隊封了,我們要想突破封鎖,隻能兵分兩路,第一路人馬吸引段智鳴的注意力,第二路人馬則趁著段智鳴的注意力在第一路人馬身上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快速衝向邊境,回到北金。”
“如此甚好,這樣一來,不僅僅是段智鳴的注意力,就連附近封鎖道路的東宋軍隊和國安衛的注意力也會在第一路人馬的身上,屆時,封鎖其它道路的東宋軍隊就會全部撤走,我們就能毫無阻力的離開了。”
“隻不過段智鳴不是傻瓜,我的計謀,他一定能看得出來,所以兩路人馬的人數必須要相同,不能多也不能少;還有就是兩路人馬的目標必須是一樣的,突圍回北金,同時,我們還不能讓段智鳴發現第二路人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