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恩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謝君來咬牙切齒的聲音,麵色不滿的警告他。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要嫁出去的便宜貨。”
謝君來譏諷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許暮恩,眼神中仿佛捏死個小螻蟻。
許暮恩冷笑,怪不得蘇韻一懶得理會,挺嫌煩的。
從小被許萍和謝予白灌輸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了。
“病得不輕,我為你安排最好的精神病院。”
許暮恩手中拿著手機示意,表情告訴他一定放心。
許萍聽著許暮恩的話生氣的斥責她。
“許暮恩,你怎麼說話的,他是你哥哥。”
許暮恩低著頭輕點著屏幕,略微抬頭帶著笑容詢問徐萍。
“姑姑要一起去嗎?”
許萍看到許暮恩眼神中冷意告訴她不是在說笑,她真的這麼想的。
“怎麼回事?”
“哥,慕恩她要把君來送去精神病院。”
許萍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步伐快速的走到徐林凱身邊,求助的說。
沒等徐林凱訓斥的話開口,許暮恩率先說道。
“姑姑和哥都病了,我一定找最好的醫院,您放心。”
“許家要是管理不好就交給塵川哥吧。”
許暮恩聲音冰涼,就像不認識的陌生人,交代完不等幾人的反應離開了。
對於許家她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畫麵,出生便是一個棋子。
在這種大家族中出生的女孩,多數的人生是早就規劃好的,聯姻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而她想踏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表麵上她是乖巧順從的女兒。
許家隻是許家,根本算不上家。
鄭教授在辛校的辦公室中焦急地來回踱步,晃得辛校頭都發暈。
辛校揮手示意他。
“你坐著歇會吧,晃得我腦袋疼。”
鄭教授情緒激動興奮的跟辛校說。
“小福星什麼時候到?沒想到我能協助進入蘇院。”
辛校給鄭教授倒了杯茶,拉住他的胳膊讓人坐下冷靜會。
“還早,那丫頭估計卡點來。”
對於蘇韻一的習慣辛校還是了解的,反正木已成舟,也不怕這一會。
蘇院,以蘇韻一而立名的研究院,培養為國家所用的頂尖研究員,與其他不同的是側重點在於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