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蕭茹瑾皺眉,嚴肅詢問。
門外沒人回答,她又遲疑問“……盛亓?”
映照的身影晃了晃,這才開口“太後娘娘。”
蕭茹瑾一聽,是個女人的聲音,當即嚇了一跳。
她從未聽過這聲音,門外之人並非長樂宮的侍從,暗道不好。
怎麼回事,蟬茗呢?
無人守著,她豈不是暴露了?
蕭茹瑾立刻放下孩子,拿起棘琥珀,開門,就見門外站著的是一粉色宮裝的婢子。
蕭茹瑾皺眉“粉色衣裳……你是長秋殿的內侍?”
“是的,太後娘娘。”
婢子垂頭,倏然給蕭茹瑾跪下。
“娘娘!奴婢有秘言想對太後娘娘講,懇求娘娘聽奴婢一句!”
“秘言?”
蕭茹瑾皺眉,並不太相信。
門口沒有守衛的宮人,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讓她巧妙闖進。
要不是能感覺到宮女不會武,蕭茹瑾都要以為這人是刺客了。
不過想著今晚在長秋殿發生的事,蕭茹瑾還是鬼使神差放她進門。
“說吧。”
進去以後蕭茹瑾詢問,侍女惶恐下跪。
“娘娘,奴婢名叫鶯兒,是崔太妃的貼身宮婢,但奴婢早年家中受過蕭司空恩惠,因此……”
不需女人多說,蕭茹瑾搶著回答“是父親安插在太妃宮中的眼線?”
婢子倏然沉默,點點頭“是。”
蕭茹瑾眯眼,仔細打量小丫頭白淨的臉頰,忽然開口“此前皇太後設計在哀家宮中放巫蠱人偶,傳信給父親的人,就是你?”
鶯兒一愣,點點頭。
“是的,娘娘……”
“原來如此。”
蕭茹瑾恍然,難怪為何能被忽然找上門,蕭茹瑾宮中老人也大都從蕭家帶來的,這些人看見鶯兒對她無害,自然能夠通行。
想到此,她對麵前婢女放下緊惕心,詢問“你說吧,關於今日太妃生產一事,你有何彙報?”
“回娘娘,在所有人走後,唯獨司馬大人留在宮中囑咐了幾句,奴婢本想歇息的,結果在這時見到一身影進入太妃的寢宮。”
“其實這段時日,奴婢偶爾會覺得有人出入過太妃的寢殿,但不敢多看,奴婢不會武,太妃身邊都有崔家的侍衛看守。可今日不知為何,好像沒了平時見到的守衛。奴婢就大著膽子去看。結果就發現……”
說到這,鶯兒瑟瑟發抖。
“結果就發現,有人、有男人,坐在太妃的床榻邊!”
“你說什麼!”
蕭茹瑾驚訝睜大眼,忍不住從座椅上站起。
“鶯兒,這可不是尋常事,你好生說清楚,是真看見了?一個男人?”
鶯兒不安點點頭,眼角不由閃出淚花“是的,娘娘。”
“不僅是個男人,那人……娘娘應該還認識。”
蕭茹瑾頭暈目眩,脫口而出“誰!”
後宮私會外男是蒙羞漓國的大事,蕭茹瑾特殊就罷了,她跟盛亓早有情緣,但凡是婚後才與那男人認識,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做出傷風敗俗的行為。
那崔燕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