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坐著無聊嗎?”
“不無聊。”
“那你口渴嗎?”
“不口渴。”
“那你要不要換一個地方?”
“好。去哪兒?”
許知意笑道“現在都十二點了,你不餓嗎?”
“你下班了?咱們去吃飯?”
“好,等我把衣服換下來後,咱們再去。”
路上,許知意和秦征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去食堂吃飯的人也都看著許知意和秦征,小聲議論著。
“唉,快看,那是誰?許大夫旁邊的那個人是誰?長的真帥。”
“我聽外科的人說了,這是許大夫的對象。”
“哇,真是郎才女貌啊!”
“誰說不是呢。”
“切,一個是資本家,一個是農村人,都不是門當戶對嘛。”
“你有胡咧咧啥?就算是她家是資本家,這關你什麼事了?誰讓人家的爸爸是許承德呢,誰讓人家的爸爸有能耐呢,誰讓人家自己有本事呢。”
“你們說,許大夫為啥會相中一個農村人?雖說這人也不差,但這未免也有點兒太匪夷所思了吧。”
“咱也不知道啊,誰知道許家是怎麼想的?難不成是因為安家?”
“或許吧,但安家不也沒事,除了成分不好外,現在也破產了,安家的安向文和安向武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還登報斷絕了關係,早就與許家沒有關係了啊。”
“唉,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許軍長上頭還有人呢,所以啊,有可能是上頭唄。咱們就當是吃一熱鬨就好了,其他的彆瞎摻和了。”
“有道理。”
許知意和秦征一路走來,絲毫不受任何外界言論的影響,仿佛他們議論的是彆人一樣。
“你今天運氣不錯,今天吃紅燒肉。”
秦征雙眼看著許知意,眼神中布滿了情意“那我的運氣是真好。”
“走吧,今日帶你好好嘗嘗我們醫院的夥食。”
秦征笑道“好。”
秦征與許知意有說有笑的畫麵,讓張玉梅看的正著。張玉梅回想起那夜聯誼會上,謝恒看許知意的眼神,心裡對許知意不滿。
張玉梅在心裡怒罵道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好爸爸嘛,才能在醫院裡耀武揚威的。現在還把謝恒的魂兒也給勾搭過去了,許知意,現在的你比上一世的你更加讓人厭惡。活該上一世你們許家和安家都在西北受苦。
還有你秦征,你怎麼還不死呢,活著給謝恒當攔路虎做什麼?還是趁早死了吧。
張玉梅身旁的同事好奇道“玉梅,那人就是聯誼會上與許大夫相看的人?看著也就是中規中矩的,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啊,許大夫怎麼就相中他了呢?”
“你以為誰都能當上團長啊!你倒是想嫁給他,人家還看不上你呢。”
“我用得著他看得上?一個泥腿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但人家就是看不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