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跑回來的謝荷花一想到自己即將要經曆的事情,渾身發抖。心裡直叫囂著完了,完了,這次爹非要打死我不可。
就在謝荷花還沒想好對策的時候,謝大柱怒氣衝衝的踹開了家門。
謝荷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爹。”
“你這個死丫頭,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能在外麵多嘴多舌。現在倒好,你爹我現在因為你成了全村的眼中釘肉中刺。外麵的人指不定怎麼想我,怎麼想我們謝家呢。他們會說我因為是個大隊長,縱容我閨女在外麵仗著我的名義欺負人。他們會在背後裡議論咱們謝家,說我不公平。往大了說,就會有人說我克扣了他們的工分。他們還會說你三哥,說我們仗著你三哥是軍官在村裡仗勢欺人,無法無天。萬一被你三哥的對頭知道了,你覺得你三哥的軍裝還能保得住嗎?
謝荷花,跪下。老大,給我死這個孽種。”
劉盼兒連忙阻止道“孩子他爹,今天就是秦家的找事。而且你做大隊長都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你最公正,誰也會忘哪方麵想的。荷花知道錯了,你就彆打了。打壞了,還要咱們自己花錢給她治病,得不償失。”
謝老大說道“爹,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把事情平複下去。而且爹都讓荷花給她道歉了,外麵的人也不會多說什麼了。”
“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今天是秦紅衣特意惹怒我,不然我也不會打她,都是她的錯。爹,你彆打我了,我還沒說親呢,你要是把我打壞了,我怎麼嫁人啊!”
謝大柱看著一個兩個的為謝荷花求情,“你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嫁出去。省的在家裡待著,看著心煩。”
“爹,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大媳婦,收拾收拾,準備做飯。”說完,謝大柱便兩手一背的回屋了。
劉盼兒將謝荷花拉了起來,“你呀,在像今天這樣,我也護不住你了。”
“娘,今天真的是秦紅衣欺負我,他還說他二哥升職了。我一時氣不過就打起來了。”
劉盼兒與謝荷花回屋後,謝老大臉色暗淡,腦海裡回蕩著秦征升職的這句話。
飯桌上,謝大柱冷拔的臉,吃著碗裡的飯。
謝老大看了一眼謝大柱,“爹,三弟上次打電話說他和那女同誌處了對象。按時間算,也相處了有半年了。不知道三弟和那女同誌什麼結婚?”
“過幾天,就是老三寄錢回來的日子了,想必也會寫信回來。信上若是不提,我會打電話問問他。”
“好。對了,爹。今下午秦紅衣和小妹打架的時候說,他二哥升職了,不知道三弟這次升沒升?”
謝大柱放下筷子,本就黑下來的臉色現下更加暗了起來,“老三若是升了,自會給我們寫信報喜。咱們什麼都不懂,問了反而會害了老三。還是等老三的信吧。”
“好,爹。”
這頓飯最後以謝大柱再一次敲打謝荷花而結束。
是夜,劉盼兒問著謝大柱,“孩子他爹,你說老三這次為啥還不升?為啥反而秦家的老二升了呢?”
“誰知道呢,你還是先管好這一大家子的事吧。”
“孩子他爹,這一大家子事我管的還不好?”
“唉,改天給荷花找個人抓緊嫁了吧。”
劉盼兒一聽瞬間不樂意了,畢竟謝荷花從小嘴就甜,劉盼兒可以說是付出了很多心血,還想著讓老三在部隊給荷花找個呢。
“孩子他爹,咱們不都說好了,讓老三在部隊給荷花找一個當兵的。你怎麼又變了卦?”
“就荷花這樣的,誰能看的上她?整天懶得要死,什麼也不乾的,抓緊嫁出去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