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和秦征在老家愉快的度過了兩天,張玉梅和謝恒因為剛回來的緣故,這幾天劉盼兒和謝大柱也沒有故意為難他們。
謝荷花氣喘籲籲的推門而進,對著院子裡正喂雞的劉盼兒就是一嗓子,“娘,娘,你快過來,氣死我了。”
“你又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不是欺負我,他們是在背地裡議論我三哥。”
劉盼兒一聽,立馬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
“誰說老三?他們說你三哥什麼?”
“他們說我三哥找的媳婦不去秦家秦征的媳婦。”
劉盼兒拍打著桌子,怒道“放他娘的狗屁,他們就是嫉妒老三找了個家裡頭當官的媳婦。”
“娘,可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知道秦征那個媳婦拿回來了多少好東西嗎?比我三哥拿回來的還多,他們說秦征他媳婦還給秦紅衣買了塊手表。”
“啥?你說啥?手表?給秦紅衣買了塊手表?”
劉盼兒不相信道“荷花啊,你一定是聽錯了。這手表可不是其他的東西,一塊手表可要一百多塊錢呢。一個兒媳婦外來的,怎麼可能對婆家這麼好?你一定是聽錯了。”說著,劉盼兒就要起身繼續去喂雞。
謝荷花拉住劉盼兒,“娘啊,我真的沒聽錯。不信的話,你等兆龍回來了,你問問兆龍。”
“兆龍也知道?他咋知道的?”
“兆龍在外麵說我三哥和三嫂拿回來了好多好東西,而且還是特意當著秦家那兩個娃娃說的,那兩娃娃一聽兆龍說他們二叔不好。這不就全說了。
秦家那兩個娃娃說他們二叔和二嬸拿回來了一桌子的布料,還有一人一雙解放軍鞋和回力鞋,整包的點心,還給他們小姑買了一塊手表。現在外麵的人都傳開了,說秦征他找的那個媳婦孝順,真是大手筆。”
劉盼兒捂著胸口,“等兆龍回來了,咱們好好問問他,這事歹要讓你爹知道。”
謝荷花不解道“為啥啊,娘?”
劉盼兒戳了戳謝荷花的腦袋,“你傻啊你,你爹雖然高興你三哥娶了個城裡人。但你爹恨不得的有機會可以打壓一下你三嫂呢,現在這事正好。”
謝荷花奉承道“娘,你跟爹真聰明,真有智慧。”
劉盼兒抬起下巴,得瑟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娘是誰。”
謝荷花心裡想著爹隻要是一打壓三嫂,自己就去說三嫂的好話,讓三嫂明白自己跟她是一條心的,這樣她們倆的感情也就會更好,自己成為軍官太太的機會也就大多了。
是夜,謝家所有人也都知道了此事,雖說表麵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都想去問問謝恒,這是怎麼回事?還有秦征那對象到底是誰?家裡頭是做什麼的?
吃完飯後,謝家老老小小所有的人都沒有回屋,全都坐在了原地,等著謝大柱發話。
謝大柱身為當家人,自然不能和小輩計較,尤其是這事還不是自家的事情。所以,劉盼兒這個發言人就上線了。
“老三啊,秦征他對象家裡是乾什麼?這麼有錢的,一出手就是一塊手表。”
一直被謝老二攔著的二媳婦,看著劉盼兒開口了,也跟著說了起來。
“他三叔的,你有什麼話你就直說,都是一家人不至於還藏著掖著的。我們也是非得要知道秦征他媳婦是乾什麼,就是好奇。
哎呀,你也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外頭的人都說了些什麼,我們也是想知道的明白點兒,彆整天道聽途說的,影響了你。”
張玉梅心裡對許知意送手表的事情,恨了起來。心裡罵道就她許知意有錢?竟然給一個泥腿子送一塊手表,真是有錢沒處花。要知道自己都工作了這麼多年了,都還沒有一塊手表。一個泥腿子,憑什麼過的比自己還好?
謝恒小心翼翼的看著謝大柱的臉色,嘴裡的話硬是張不開嘴。
讓他說什麼?說秦征有本事,成了軍長的女婿?還是說秦征找的對象比自己的媳婦好?他可丟不起那人。
張玉梅看著在場所有人的眼神,諷刺道“哼,娘,你這是羨慕秦家?這是不滿意我啊?”
劉盼兒拍了拍大腿,“哎呀,你這孩子說什麼呢?娘這不就是問問嘛,你看看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啊。”
“娘,二嫂,你們不就是想知道秦征他媳婦是什麼來頭,家裡有沒有錢嘛。娘,你們直接問就是了,兒媳又不是不和你說。”
“三嫂,你和秦征他媳婦很熟?你倆認識?”
“二嫂,我們當然認識,而且還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