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玉梅擔驚受怕胡思亂想的時候,王政委帶著謝恒回來了。
張玉梅一聽到聲音,連忙走了出去,看到王德貴一旁的謝恒,立刻就跟著王德貴一起將謝恒扶到床上。
王德貴簡單的和張玉梅囑托了幾句,也便離開了。
畢竟這黑燈瞎火的,他一個政委在一個團長家裡待的時間要是太長了,指不定外頭又有什麼風言風語了。
就算是有謝恒在,但誰都知道謝恒喝醉了,現在啥意識也沒有了啊,所以能早點兒走,還是點兒離開的好。
張玉梅看著謝恒喝的酩酊大醉,怎麼叫也叫不醒,身上還散發的那酒味,讓張玉梅泛著惡心,但是張玉梅她不得不忍著惡心來伺候著喝醉了的謝恒。
張玉梅要是不好好伺候謝恒的話,隻怕是明早上謝恒酒醒了,張玉梅的臉上也不好看啊。
張玉梅從臥室內走了出去,在等張玉梅回屋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臉盆和毛巾。
張玉梅為謝恒擦了擦臉,就在張玉梅要給謝恒脫衣服的時候,謝恒他突然有了意識,嘴裡罵罵咧咧著看不起我,你們都看不起我,為什麼看不起?你們憑什麼看不起?不就是比我高嗎?你們給我等著,等過幾年我就讓你們好看,我讓你們都抬頭看我。
謝恒罵的愈演愈烈,而張玉梅為謝恒擦拭的動作也慢慢的停了下來,腦海裡想象著上一世她腦海中最後的一個畫麵。此刻,張玉梅心裡越發的肯定著,今天晚上他們幾人說的話都是汙蔑謝恒的,他們就是見不得謝恒好罷了。
就是可惜,上一世張玉梅不知道吳偉最後的下場如何,不然張玉梅非要去嘲笑嘲笑李若男不可。
至於張玉梅為什麼會知道秦征?這還要歸功於謝恒。上一世就算是張玉梅和謝恒再怎麼誰也看不上誰的,謝恒還是會每天按時回家,按時出門上班的,這不飯桌上謝恒就會說什麼之前的事情,一來二去的謝恒就開始說著秦征。
至於謝恒說了什麼,張玉梅早就記不清楚了,她隻知道秦征最後死了,也就是秦征死了之後,謝恒突然升了。
好像就是這一兩年的時候吧。
張玉梅心裡開心著太好了,秦征終於要死了,謝恒終於要翻身了。許知意今後就是寡婦了,我看那許知意今後該怎麼在她的前麵得瑟。
就在張玉梅還在那裡開心的時候,床上的謝恒突然有了反應,對著張玉梅就直接吐了起來,隻見張玉梅的褲子上,鞋子上以及地上都沾滿了汙垢。
謝恒吐完了後,直接再一次躺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次,謝恒睡的死沉。
張玉梅看著地上的一片,以及她褲子和鞋子上的那些東西,張玉梅忍無可忍,想要呐喊。可是就在此刻,剛剛好不容易哄睡著的謝兆瑞哭了起來。這讓想去衝洗的張玉梅沒辦法,隻好先忍著惡心去哄謝兆瑞。
此刻的張玉梅對著懷裡的謝兆瑞,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張玉梅好不容易把謝兆瑞再一次哄睡後,才有功夫去衝洗自己,張玉梅給自己打了三次肥皂,才將心裡的惡心壓下去,張玉梅直接將剛剛換洗下來的衣物直接扔了。
而與此同時,王德貴家中郭大米也在質問著王德貴。
郭大米雙眼看著王德貴,企圖將王德貴看透,嘴裡說著“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秦征他老丈人家裡的勢力比謝恒他老丈人家的勢力大?所以說你才讓我多和秦征他們兩口子保持好關係。”
王德貴厭煩著看著郭大米嘴裡,“爺們的事跟你一個娘們有什麼關係,抓緊去給我做點飯去,今晚上啥都沒吃的,餓死了。”
不對,你吃了,你受了一晚上的氣。
郭大米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繼續看著王德貴,讓王德貴今晚給自己一個說法。
王德貴歎了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嘴裡說著“是,可是又怎麼樣?你一個娘們的,啥也不懂的,我和你說這些乾什麼?
我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抓緊給我做飯去。”
郭大米仿佛抓住了王德貴的尾巴,立馬質問了起來,“你說啥?是又怎麼樣?你說的可真輕巧。
你可知道今天下午李若男在秦征與許知意他們家乾了一下午的活,而我呢,我這個鄰居,在家待了一整整一下午,連去他家一趟都沒去的。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你要是早跟我說了的話,我今天下午也回去幫許知意和秦征他們兩口子的忙,他們心裡能不記著咱們的好嗎?”
王德貴揉了揉額頭,“你去就是了,我又沒攔著你,不讓你去的。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自個兒不想去的,這怎麼能怪到我身上?”
“你要是跟我早說了,我早就去了,你什麼都不跟我說的,我去啥去啊?”
王德貴犯著頭疼,“你眼瞎嗎?還是你耳聾啊?許知意和秦征他們剛剛搬過來的時候,動靜那麼大,你沒聽到?說到底還是你不想去,你覺得去了丟了你的臉麵。”
郭大米被王德貴一語說中,眼神恍惚,“秦征他老丈人家是乾啥的?也是當官的?”
王德貴揉了揉太陽穴,點了點頭,“當官的,還不小呢,在首都部隊當軍長。”
郭大米直接叫了起來,“啥?你說啥?秦征他媳婦兒的爹是首都部隊的軍長。你沒開玩笑吧?”
“我和你開這玩笑乾嘛?當然是真的了,你說說你,我跟你說了,你不信,我不說你又問的。真多熊事啊!”
怪不得呢。
怪不得李若男和吳偉兩個人甜巴巴的去幫著秦征他們兩口子的忙,原來他們是有所圖啊!
合著就她郭大米一個傻子。
郭大米氣道“吃吃吃,你就光知道吃吧你,你剛剛乾嘛了?你剛剛怎麼不吃呢你?
秦征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兒,他今後的仕途肯定錯不了,你看看你,你四年之前為了謝恒能去軍校進修的事情,得罪了秦征和吳偉兩個人,現在好了,秦征背後可有人撐腰了,萬一他們倆聯合起來報複你怎麼啊?
你說說你,你也這麼大年紀了,你老老實實的待在你那一畝三分地不好嗎,非要去找個去找那個的,現在好了,惹著人了。
你要是還能往上升一升的,我就啥也不說了。可是呢,都四年了,還是個政委,啥也不是的,就是光叫著好聽的。咱現在咋整啊!”郭大米說著說著就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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