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能動了?
“老劍神,你這兩袖青蛇,不頂用了啊。”徐天朝獨臂老頭一笑。
“李劍神,打他。”一個白衣女子走出。
獨臂老頭攤攤手
“打不過了,這小子的武道,真是匪夷所思。”
徐天大笑
“能讓李純罡覺得匪夷所思,看來我的劍道終於大成了。”
獨臂老頭自然是李純罡。
他撇撇嘴,一閃消失。
白衣女子,站在台階上。
雙眉修長,膚色白皙,姿形秀麗。
她漆黑的發絲隨風飄展,嘴角噙著一抹盈盈笑意,嫵媚的眸子之中滿是驚喜。
“盼兒姐。”徐天喊一聲。
他主動走過去,把她抱起來。
趙盼兒正要說話,就被徐天堵住了紅唇。
日夜思念,化成了火熱的吻。
最後,趙盼兒慵懶的趴在徐天懷中。
“這一年多,辛苦你了。”徐天輕聲道。
“我現在可是京城最神秘的大掌櫃,神氣著呢。”趙盼兒一笑。
“賈家還配合麼?”徐天問。
“賈政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靠我們才能實現商業帝國的夢,所以很配合。”趙盼兒道,“而且,他格局大,給皇室也分了不少利,皇帝現在也是看重他。”
“把賈家推在幕前,看來是合適的。”徐天道。
“我有些擔心,皇帝遲早會收拾賈家。”趙盼兒輕歎,“所謂盛極必衰,賈家越老越大,皇帝也會眼紅的。”
徐天微微皺眉。
這也是他憂慮的。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趙盼兒講述了分彆後的情況。
她以大掌櫃和商會會長的身份,商貿拓展的很快。
不僅僅是京城。
大乾的各州,幾乎都有太白樓。
以太白樓為中心,不斷輻射。
商業版圖,比大乾的版圖還要大,北涼,北齊,還有東瀛以及西域,都有商隊。
用不了多久,她就是天下女首富。
“劍州是什麼情況?”徐天問。
“劍州那邊,已經被完全控製,上上下下,都是我們的人。”趙盼兒道,“已經在暗中訓練軍隊,等待時機。”
“等你恢複郡主身份,可彆看不起我咯。”徐天一笑。
……
徐天在這個院子裡,沒有出門。
但,卻能知道外麵的事。
羅網在京城,不僅恢複了,還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驚鯢帶回了各路的消息。
徐天望著驚鯢,這女人是越發清冷了。
“世子,你還是得回老槐驛,其他藩王都到京城了。”驚鯢道,“皇城司肯定在探你的消息,你若在這,被發現了,會暴露我們的。”
“這就趕我走了?”徐天瞪一眼。
“你要來,晚上還不是隨時來?”趙盼兒道。
說完,意識到不對勁,臉唰的就紅了。
徐天捏了捏她的臉,站起來。
一直待這裡,的確容易暴露她們。
“我回老槐驛,驚鯢隨時稟報我京城各方的動靜。”徐天說著,一閃消失。
趙盼兒嘟了嘟嘴。
還真是說走就走。
徐天回到老槐驛,不在刻意隱藏。
很快,北涼世子到了京城的消息傳播了出去。
第一個來老槐驛的,不出所料,是瘋批長公主趙雲貞。
徐天站在門口,望著下馬的趙雲貞。
烏黑長發直達腰際,腰肢纖細,一襲紅委地,整個人明豔動人,不愧是風華絕代的第一美人。
華淳染沒有她的豔,白楓夕沒有她華貴。
趙盼兒的氣質,或許在未來能追上她。
“嘖嘖,兗州王?”長公主上前兩步,上下打量徐天,口中卻是譏笑,“說你打下了雍州,嗬嗬,還不是徐伯伯背後策劃,就你?糊弄誰?”
“你信不信,關我屁事。”徐天完全不在意道。
“哼,你還敢來京城?不怕死嗎?”長公主勃然大怒。
“這京城,又有誰能殺的了本世子?”徐天攤攤手,輕笑一聲,“你還挺關心本世子的,對了,咱兩是拜過堂的,你是本世子的女人。”
“呸!誰是你的女人,你逃婚了,我們再無乾係。”長公主憤怒道。
忽地,徐天一閃,便到了長公主麵前。
長公主身後的侍衛,還來不及抽刀,邊齊齊倒飛而去。
徐天一手扣住長公主的脖子,一手摟過她的纖腰。
朝著她豐潤的紅唇,霸道的吻了下去。
長公主劇烈的掙紮,可是被徐天牢牢抓著。
她心一橫,張口就咬。
哪知道,徐天似乎判斷了她的意圖,先咬住了她的唇。
一陣劇痛。
長公主眼淚流下來。
徐天這才鬆開了她,道
“你是本世子的女人,這輩子都逃不了這個身份了。”
長公主擦了擦嘴角的血,怒氣衝衝道
“徐天,你等著,我看你這一次怎麼走出京城。”
說著,她轉身而去。
徐天擰了擰眉。
長公主的話,讓他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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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有人想在京城殺我?
看來,得讓羅網好好查一查。
……
京城碼頭。
怒蛟幫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運貨,自從擴大了船隊之後,怒蛟幫的生意是蒸蒸日上。
他們還與京城的商會合作。
現在怒蛟幫的船,遍布大乾的水路,甚至大乾之外,也有他們的船隊。
幫主溫樺,盤坐在一艘巨艦的艦板上。
大河滔滔,波濤洶湧。
他在悟劍。
自從悟出那一招大河之劍天上來,他又有了新的感悟。
忽地,一個人影閃過。
溫樺睜開眼,騰空而起。
梭梭梭
無數道劍氣繞身在他周圍,就像是浪花一樣。
他以指為劍,猛地一指。
浪花似的劍氣,射向那道身影。
“次奧,劍二十三!”
無數道劍氣迸射,擊碎那些‘浪花’。
溫樺大驚失色,極速閃退。
“徐小子,你又精進了。”他朗聲笑道。
“溫小子,你也不錯,這一招大河劍氣,可殺陸地神仙。”徐天大笑。
兩人落在船頭,相視大笑。
徐天當時讓溫樺入怒蛟幫坐幫主,這小子現在已經是一代梟雄的氣場。
“還以為你會坐船來京。”溫樺道。
“我媳婦暈船,沒辦法。”徐天攤手道。
“你哪個媳婦?”溫樺眨了眨眼。
“你的張姑娘呢?”徐天反問。
溫樺很得意的一笑,朝著船艙喊了一聲。
沒一會兒,一個大著肚子的美女,走了出來。
徐天揉了揉眼。
這不就是張好好麼?
“見過世子。”張好好朝徐天微微欠身。
溫樺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扶著張好好,朝徐天挑挑眉道
“過幾個月,老子就當爹了,怎麼樣?”
徐天扶額。
次奧,這小子速度忒快了吧?
不僅成親,老婆都懷上了。
“溫小子,你厲害。”徐天一笑,朝著張好好道,“嫂子好。”
“總聽他說起你,世子是哪裡想不明白,有他這麼一個酒肉朋友?”張好好含笑問。
“這不是當年看走眼了麼,以為他跟我一樣,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孫,拿著一把破木劍出來,體驗生活的。”徐天攤手道。
“滾你的,那時候,你比我慘,好吧?”溫樺氣笑道。
張好好微笑著招呼他們進船艙。
給他們端上茶。
徐天左右看了後,道
“嫂子都懷孕了,怎麼呆在船上?”
溫樺搖搖頭歎氣
“她硬要陪我來,我這不是最近對劍道又有感悟,來船上悟劍麼。”
徐天橫一眼
“你這就不對了,船上濕氣重,嫂子怎麼能長時間呆在這裡呢?”
張好好微微一笑道
“不打緊,肚子的小家夥上了船,很高興呢。”
“他像是知道他爹在悟劍,每次到船上,都激動。”
徐天一頭黑線。
這也行?
溫樺傲氣道
“咱兒子,將來一定是劍道天才。”
張好好瞪他一眼。
她去裡麵準備一些酒菜。
溫樺與徐天便喝起來。
說起一些舊事,兩人會不禁大笑,相互拆台。
張好好在一旁聽著看著。
似乎能理解到為什麼世子殿下會與自己的丈夫稱兄道弟了。
“這回來京城待多久?”溫樺問。
“可能個把月吧,到時候冬天下雪了,我可得趕回家過年。”徐天道。
“需要我北上麼?”溫樺再問。
“嫂子都大著肚子呢,你小子就老老實實在京城呆著。”徐天道。
溫樺一笑。
握了握張好好的手。
以前想著闖蕩江湖,一定要闖出個大大的名號出來,好讓家鄉的人知道,自豪。
現在,覺得和媳婦過著平淡的日子,挺好。
怒蛟幫的事情,他都比較少管了,交給兩個信得過的副幫主。
可若是兄弟有事,他必會去。
“據說你現在又是兗州王,又是北涼世子,咋地?你想乾嘛呢?”溫樺笑問。
“我家大業大的,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徐天聳聳肩。
“管你想乾啥,都是我溫樺的兄弟。”溫樺舉起酒杯,“回頭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修個大院子,給你留幾間房,你隨時來住。”
“那可多留幾間,我媳婦多。”徐天道。
溫樺一笑置之。
今日大朝,是立冬之前的最後一場鼎盛朝會。
不僅僅有七大藩王,還有朝廷封疆大吏也都攜大勢隱勢“滾”入京城,比如大將軍顧偃開。
都在傳說這位大將軍十分鬱悶,因為陳知報封王了,他這個春秋時期打出來的老將,還是個大將軍。
徐天身穿蟒袍,腰懸涼刀,走向皇宮大門。
到了皇宮前,放眼望去,今日早朝規格奇偉,大門處附近幾乎無立錐之地。
徐天來晚了,索性讓老黃把馬車停在外麵。
他自己下了馬車,步行進去。
望著眼前宏偉的皇宮,他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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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為徐梟走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