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朝寒隻覺雙腳被一股巨大且冰冷的力量緊緊抓住,那股力量蠻橫地將她拖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飛速旋轉,令她頭暈目眩。
再一回神,她發現自己已置身於一座古色古香的大殿之中。
這座大殿彌漫著一股陳舊而神秘的氣息,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奇異而詭譎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禁忌的故事。
黯淡的光線,從高處狹小的窗欞中艱難地擠進來,形成一道道迷蒙的光柱,塵埃在其中無序地飛舞。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靜得讓人感到壓抑。
大殿高處,坐著一個裹著黑色鬥篷的女人。
那黑色的鬥篷如暗夜的陰影,將她的身形完全籠罩其中,看不清麵容。
她雖然就那樣靜靜地坐在那裡,卻散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壓。
獨孤朝寒的心跳在這死寂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仿佛重錘擊鼓。
她試圖看清那女人的模樣,卻隻能看到黑暗中隱隱閃爍的兩點寒芒,像是那女人的眼睛,冷漠、深邃且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整個大殿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禁錮,獨孤朝寒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每一口氣息都帶著深深的恐懼和不安。
即使在這種詭異而危險的狀況下,獨孤朝寒還是沒有因此慌了神。
她挺直了脊梁,目光堅定而冷靜,隻冷聲道“這裡就是蟬衣宮吧,說吧,這麼費力抓我來,到底想做什麼!?”
獨孤朝寒腳下的法陣光芒漸漸消失,一道人影如鬼魅般悄然出現。
那人影微微躬身,語氣恭敬道“稟告宮主,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獨孤朝寒抓來了。”
獨孤朝寒雙目微眯,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氣,驚道“你就是蟬衣宮宮主!”
獨孤朝寒緊緊盯著高處坐著的女人,心中雖有驚訝,但更多的是警惕。
獨孤朝寒的視線一刻,也未曾從那女人身上移開,試圖從那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中,找到一絲破綻或線索。
而那蟬衣宮宮主依舊沉默不語,隻是那兩點寒芒般的目光似乎更加冰冷,直直地射向獨孤朝寒,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
“宮主千尊之軀,豈容你放肆,還不快跪下!”
那人話音剛落,獨孤朝寒仰頭冷笑一聲,笑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
隻見她眼神一凜,手中瞬間凝成一道璀璨的光劍,那光芒耀眼奪目,仿佛能將這黑暗的大殿照亮。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毫不猶豫地向前一揮,光劍瞬間刺穿了那人的咽喉!
鮮血噴湧而出,那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瞪大了雙眼,轟然倒地。
“我乃女帝南嶽箏,又豈容你放肆?!”
獨孤朝寒的聲音如洪鐘大呂,響徹整個大殿。
她挺直了身軀,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與霸氣。
獨孤朝寒目光如炬,直至盯著高處的蟬衣宮宮主,仿佛向她宣告自己的不可侵犯。
周身靈力波動,如洶湧的波濤,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周圍的空氣。
蟬衣宮宮主也不禁為之一震,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似乎也有了一絲動搖。
而獨孤朝寒卻依舊傲然而立,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讓人敬畏。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