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暮寒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線,喃喃自語道“難怪蟬衣宮宮主會說那種話,原來”
他隻感覺發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正想的出神,軍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呼喊,打斷了他的思緒。
“將軍,前線戰事吃緊,不能磨蹭了!”
城暮寒轉過頭,望向軍帳門口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我一會兒就上戰場,去找到嶽箏,又或是蟬衣宮宮主,向她們問清楚一切!
再次回過頭看向獨孤朝寒時,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堅定“外麵在打仗,很危險,你在這裡好好待著。”
說完,他轉身大踏步地走出軍帳,隻留下臉頰升起兩抹紅暈的獨孤朝寒,癡癡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城暮寒猛地掀開軍帳的簾子,身形如箭般衝了出去。
他矯健地躍上戰馬,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韁繩一甩,戰馬嘶鳴一聲,揚起前蹄,隨後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戰場疾馳而去。
前線探子來報,說前方有蟬衣宮的埋伏,看來我隻能繞道而行了。
隻是不知道剛剛衝出去的嶽箏怎麼樣了,會不會被蟬衣宮的埋伏所傷,我還是得快點找到她!
狂風在他耳邊呼嘯,吹得他的戰袍獵獵作響。
馬蹄翻飛,濺起一路的塵土,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緊握著韁繩的手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
此時的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
相互廝殺的人影,在硝煙中若隱若現,刀光劍影交錯。
而此時,她與城暮寒身處戰場兩端,同時駕馬,朝著蟬衣宮宮主藏匿的地方衝去。
戰馬在戰火中飛奔,馬蹄聲、喊殺聲、兵器相交聲交織成一片混亂的樂章。
他們的身影仿佛兩道閃電,要撕裂這混沌的戰局,直搗敵人的核心。
南嶽箏一路疾馳,馬蹄聲如急促的鼓點,踏破了戰場的喧囂。
行至戰場深處,一座巨大的軍帳突兀地矗立在眼前。
禪衣宮眾人早就埋伏於此,一見南嶽箏出現,瞬間湧出,手持兵刃,攔住了她的去路。
他們個個神色警惕,目光中透著凶狠與戒備。
“原本埋伏於此,是為了抓城暮寒,沒想到來的居然會是你!”
“南嶽箏,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靈脈,麵對我們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你還能全身而退!”
城暮寒方才也告訴南嶽箏,蟬衣宮埋伏之事,可她還是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隻見南嶽箏不緊不慢地勒住韁繩,駿馬發出一聲長嘶,前蹄高高揚起。
她穩穩地坐在馬背上,朗聲道“我是來答應你宮主請求,幫她開拓天下人靈脈的。”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然而,眾人麵麵相覷,臉上滿是懷疑和困惑,似乎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一時間,氣氛僵持不下,隻有風吹動軍旗的獵獵聲響。
就在這時,後方傳來蟬衣宮宮主那略帶慵懶卻又威嚴的聲音“讓她進來。”
這聲音雖然不大,卻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眾人聞言,緩緩讓開了一條道路。
南嶽箏輕踢馬腹,毫不猶豫地驅馬向前,馬蹄踏過之處,揚起一片塵土。
南嶽箏利落地翻身下馬,將韁繩隨意地係在一旁的木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