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錦瑞在熾淵盤踞起來寶塔般的圍困中坐直了身子,集中精神操控著自己的信息素進攻乾擾熾淵的精神,在魂魄層麵跟熾淵角力頂牛,不斷鬆散他的身軀。
根據她這些日子的觀想研究,她已經認識到雌性信息素的本質是的以生物物質作為介質載體承載發散出的精神魂魄之力,起作用的原理本質是影響的雄性的魂魄和精神。
既然如此,正向使用能夠讓雄性感到寧靜安樂的超級補品和靈藥,那麼反過來也未嘗不是一種節製對方的武器。
而且相比起伴侶印記這種需要雙方自願締結有前置條件的壓製,信息素使用和發動起來對於雌性來說更加自由方便。
當然,前提是雌性的信息素效力強度過硬。
自從有了這個靈感後,她早就想試試看這一招了,隻不過是對著穆雷她下不去手,所以一直沒什麼機會實操試驗。
熾淵崩潰暴躁的不斷發力盤緊自己的蛇軀,一邊使出破殼的勁兒想把自己愈發筋酥骨軟不聽使喚的身條繃緊,一邊急吼吼的命令鼠獸人們立刻關緊封上落日潭周邊所有的出入口。
他吼了半天,原本對他怕到骨子裡唯命是從的鼠獸人們紋絲不動,一個個爬出來後都呆愣愣匍匐在原地的。
正當他又急又氣再一次威脅要吃掉這群鼠獸人的雌主時,自己又一次鬆軟變形快要垮塌下來的蛇身令他突然意識到了這群家夥反常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膽子肥了膽敢無視他的命令,而是根本做不到的在接觸到這個雌性的信息素後還能跟這個雌性的意誌反著來。
他這才想起來,越是高階雌性的高質信息素對於雄性來說不僅是天大的好處,更是不可違逆的震懾!
連他一個達到紅魂水平的一方之主在這個雌性的乾擾下都要掙紮得仿佛慘遭調戲一般才能勉強把控住自己的身體,更彆說的這些低階又弱小的鼠輩了。
他懷疑這個雌性是有意將這群弱小的家夥們按在原地而不是驅逐,意圖就是讓他們圍觀他出醜。
想明白過來這一點後,熾淵咬牙閉嘴了。
反正此處目前已經成為這個雌性的絕對領域了,他喊的人來了都走不脫,來的人越多隻會給他今日的幾乎注定要尊嚴掃地的黑曆史增添更多觀眾。
偷雞不成蝕把米都形容不了他如今的慘狀!
讓他在一群鼠輩麵前顏麵儘失簡直比殺了他還殘忍!
他開始悔不當初。
突然,周邊的鼬鼠類獸人們突然全部麵向大圓床起立,他知道這女人要給他的尊嚴和人格最後致命的一擊了。
正當他心態徹底崩潰,身體也要撐不住要破罐子破摔迎接這一恥辱慘痛的結局時,那個此刻在他聽來無比可怕的聲音俏皮嗔怪的響了起來
“乾嘛?還鬨?你這壞雄性可這是玩兒得花不知羞!情人的私房玩鬨你還叫那麼多人來瞧,要收戲票錢不成?”
風錦瑞伸手戳了戳熾淵巨大的蛇身,拍了拍身邊的軟墊示意對方識相的話趕緊恢複人形躺下來免得鬨得太難看。
“……對!對!我不好,我改!你不要生氣,我們倆最好了!”
熾淵一個激靈後反應過來對方這是要給他台階下,急忙就坡下驢連聲應答圓場。
他話音未落,周邊的鼠輩們就一股腦跟有人追魂奪命似的逃了個一乾二淨。
熾淵切換回人形狀態,趕緊拾了一塊自己剛才獸化時撐破的衣物殘片圍蓋在腰間,又乖乖的跑回了雌性剛才拍打的位置兩手整齊的放在自己肚子上端正的躺下。
他清楚是這個雌性有意放了他一馬,給他留住了顏麵,他不敢造次。
“好玩嗎?”
攻守異勢,風錦瑞趴在軟墊上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
“……”
熾淵不敢言語,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隻好唯唯諾諾的抿著薄唇低垂著眼眸一副好像當慣了受氣包出氣筒的模樣慫著,不時可憐巴巴的偷偷抬眼看一下雌性的眼睛後又趕緊將視線縮回去。
“開心嗎?”
風錦瑞的笑容完全露了出來,又伸手去戳這家夥穿衣服時很喜歡露出來的胸脯肌肉溝壑。
熾淵扁著嘴巴,兩眼蒙起一層淒涼哀婉的水霧。
“喲,你還委屈上了。咱倆是誰耍流氓在先的?”
風錦瑞感到好笑。
“……我錯了。”
見自己都這樣了這個雌性還是絲毫不鬆懈可憐他,熾淵隻好低聲支吾了一聲。
“哦,這次知錯了……”
風錦瑞懶懶散散的靠在軟墊上,將手伸到這家夥身上不管胸部還是腹部一陣用力胡亂摩擦。
這家夥身材跟原世界的人類相比確實很不錯,但是肌肉健碩豐美這種事情顯然是整個獸世的特色,而不是專屬他一人的特長。
要說起來,這家夥的肌膚雖然更加白皙光滑,但遠不如穆雷身上來得溫暖。
作為一個實用主義者,目前都快到冬天了,她對他這種供暖效果不佳的軀體並沒有多稀罕——單純就是這家夥方才不落下風時可沒少摸她,她現在都得好好的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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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下次還敢是吧?”
餘光捕捉到這家夥似乎還想玩小聰明的味道,風錦瑞突然提高音量在對方格線清晰飽滿凸起的腹肌上掐了一把。
“不敢!不敢!我改了!我學好!真的!你信我!”
熾淵被掐得悶哼一聲,又怕雌性不高興絲毫不敢亂動,連連認錯加保證討饒。
事到如今他能怎麼辦?
高階雌性的信息素實力恐怖如斯,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會這麼使用自己信息素的雌性。
如今開眼見識了,才覺自己之前屬實是沒見過大能,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現在甚至連自己不結侶的立場開始堅定不起來了。
畢竟,他不結侶的初衷是保全自己的安全和自由,可現在看來自己不眼前這個雌性結侶惹惱了對方恐怕比結侶後再被更加危險——方才這雌性用信息素進攻擺弄他的時候,他又一次久違的感受到了瀕臨瘋墮的狀態下頭腦渾渾噩噩情緒每秒都委屈至極想要歇斯底裡又沒力氣,五臟六腑仿佛被火燒被千萬蟲子撕咬的絕望窒息感。
他怕極了!
真的感覺對方再不收手自己就會陷入瘋墮一點體麵都存不住的去死!
“寶貝啊不……小主子!之前是我不懂事,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熾淵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扯了扯風錦瑞的衣袖,一邊用技巧性小動作展現自己人形優越的相貌條件,一邊眼淚汪汪梨花帶雨的表演我見猶憐的狀態。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生為爬蟲類獸人能活到現在混成這樣靠的從來不是硬著骨頭死強。
“好啊,你怎麼賠?”
“什麼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