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黎跟她說不通,他也不喜歡用說的。
他拉著顏姒,就近推開安全樓道的門,將她往下帶了一段,拉到角落裡,困在牆壁和他懷抱間。
顏姒仰著頭,表情不算高興,“我還在上班。”
“不是都要辭職了嗎,還管上不上班。”
顏姒要走,他手臂撐牆壁上給擋住,“你好好在這兒和我說說話,我就送你回去。”
顏姒悶了一口氣,她頭發紮成低馬尾,發絲微卷,臉上收拾得很乾淨,她生得很美,是美得能勾人心魂那種,江硯黎最近這段時間偶爾能得機會吃飽點,才回過味來,為什麼之前一和顏姒做那種事,他就愛不釋手。
魂兒早就在她身上了。
“奶奶知道你搬出去了,殺過來痛罵了我一頓,她讓我來討好你,每天接送,你要是不讓我進門,我就得自覺滾蛋,你每天三餐我也要負責,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跪求你原諒,她老人家發話了,我要是哄不回你,就把我逐出族譜。”
出族譜?
以江家的底蘊和江硯黎的地位,要是出了族譜,還是被逐出去的,算是很嚴重了。
奶奶一向疼她,疼得連親孫子也不肯認,是她沒想到的。
可她怎麼回,讓江硯黎回去和奶奶說一聲謝謝?
“那你呢?”
“我什麼?”
顏姒從他下巴看上去,過薄唇和鼻尖,最後定在他一雙眼上,“總說奶奶,你呢?”
江硯黎來之前在車裡抽了幾根煙,身上仍有煙味,他呼吸壓輕了反而聞著不太明顯,一雙眸子拉直了般,細細看她臉上的神情。
“老婆,我想你了。”
顏姒幾乎想冷笑,糖衣炮彈對她已經沒用了。
“用不著,你家裡有一個,我也就是占著名分而已,我說過了,你想通了,隨時我們可以去領證。”
她真就滿腦子離婚的事,繞不開了。
江硯黎覺得氣,又窩囊,早知道她脾氣這麼強,他之前總刺激她做什麼。
不過他向來不是什麼能把自己給擺在低處的人。
強製愛也不是不行。
“那不行,我想不通。”
“你彆……唔……”
江硯黎就等著她抬頭,低頭吻住她。
樓道裡很悶,空氣上下躥,頭頂有扇小窗,日光正好照射在枝頭錯落的樹枝上,投下的斑駁光影落在兩人身上。
江硯黎半睜著眸子,不理會顏姒的掙紮,她往後仰,他就追,顏姒肩膀快抵到牆上時,怕被蹭臟,條件反射的往前躲,他被她懟得往後仰了下頭,沒忍住低笑了聲,抱她雙腳離地,轉個身,相互換了位置。
江硯黎背抵著牆,一條腿抬起,在顏姒腿間推了一把,摟著她蜷縮起來的雙腿給盤到腰上。
他把她往上推些,仰著頭和她接吻,仍然掌握著主動權。
顏姒還是放不開,她根本不敢發出聲音,身上被他碰過的地方像有螞蟻在咬,當他卷她的唇,顏姒感覺到嘴角有牙齒抵著的時候,低呼了聲,強行和他分開,“彆、彆咬。”
江硯黎撫她的唇,很輕,很慢,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他越來越失控,“不是說要玩弄我嗎,這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