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在乾什麼呢?”堂島安詢問道。
正在喂大小姐吃鹽的女仆嚇了一跳。沒有想到背後有人。
女仆回頭躬身:“尊貴的客人,我們接到薙切薊先生的命令。正在訓練大小姐使用神之舌。”
很顯然,薙切家的女仆知道今天會來客人。隻是沒有想到客人會逛到後院來。
“這樣沒問題嗎?你們家的大小姐在哭啊?”堂島安有些憤怒的說道。
想起薙切薊對薙切繪裡奈做的事,堂島安實在是很難保持冷靜。
“當然沒有問題了。”冷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畢竟,真凪也是這麼訓練出來的。”
堂島安回過頭,一個黑色長發的大背頭站在那裡,手上還戴著一副黑色的手套。
堂島安看著這個原著裡被罵的狗血噴頭的男人。強忍著憤怒。
第一次在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回應道。:“總帥應該不知道,您是這樣訓練大小姐的吧。”
“很像是在虐待兒童哦,薙切叔叔。”堂島安暗戳戳的刺道,畢竟薙切薊以前姓中村。
“隻是來自父親的教導而已。”薙切薊說,“總帥會理解的。”
聽到這話,堂島安更氣了。表麵上倒是笑的更開心了,連眼睛也眯了起來。
“可是,我看著不像哦,大小姐在哭不是嗎?叔叔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呢?”堂島安笑著說。
“可能是被笨手笨腳的女仆能疼了吧。”薙切薊看向女仆說:“你被解雇了,下午去領薪水吧。”
女仆沒有說話,隻是鞠了一躬就退下了,留下薙切繪裡奈一個人坐在那裡看著和她的父親針鋒相對的男孩。
這是她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看見有人敢反抗薙切薊。
堂島安還是微笑:“原來是女仆的原因啊!那確實是應該教訓一下了,畢竟人應該擺正位置才對。您說對吧,薙切薊叔叔。”
薙切薊也笑了:“是啊,人最重要的就是認清自己才對。”
“說起來還真是失禮了,還沒有和大小姐打招呼呢。”堂島安轉頭對薙切繪裡奈說:“初次見麵,我叫堂島安,以後請多指教。”
“初次見麵,我叫薙切繪裡奈,請多指教。”薙切繪裡奈先是看了看薙切薊,見他沒有說話,才扭過頭來向堂島安說道。
在庭院陽光的照耀下,站在陽光下的少年和處於陰影的少女第一次見麵了。
“那麼請問,大小姐,您剛剛真的是因為那位粗心大意的女仆小姐才哭的嗎?”堂島安張開雙眼看著繪裡奈,眼神裡全是肯定和鼓勵。
“還是說,是有人在強迫大小姐你做不喜歡的事呢?”
薙切繪裡奈看著麵前的男人與男孩,看著男人眼裡琢磨不定的目光,又看了看男孩眼裡的鼓勵。最終還是低下頭怯怯的說:“是因為女仆太粗魯了。”
聽到這個話薙切薊笑的更開心了:“怎麼樣,我就說吧,小安,我可是繪裡奈的父親,怎麼可能傷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