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特意去了一趟刑偵隊,號碼交到席嶽手上“脫光了報答我哦。”
席嶽嚇一寒顫,紙條看也沒看塞回李映棠手中“給個號碼要我脫光了報答?我不要了。”知道地址,他可以寫信。
人家不回,他還可以厚著臉皮上門。
用得著如此犧牲自己嗎?
仗著漂亮,就以為全天下男人圍著她轉啦?
神經病!
“秦霰,管管你媳婦!”
當著自個兒男人麵調戲彆的男人。換作他的媳婦,他絕對得收拾一頓。
“棠棠的意思是,你脫離了光棍後,報答她。”
李映棠無語,正要解釋,聽到秦霰給出的答案,連連點頭“還是我的老公了解我。”
一周搞一篇論文的男人腦子就是不一樣。
席嶽鬨一個紅臉“多說幾個字,你能咋?”
“好吧,我的錯。”李映棠也是後怕。
幸好他有節操。
換成錢剛,指不定以為她要求其和他們夫妻一起玩呢。
告彆席嶽後。
兩人返回村子,秦霰忙於為村民們看診,李映棠回房間補覺,睡得迷迷糊糊被吳紅喊醒。
忍著起床氣披衣下炕,開門道“程大嫂,什麼事兒?”
“老十昨晚可能吹了涼風,今天一早說身上不大利索,吃了退燒藥在家眯了一天,今晚上也不能來學習了,會不會耽誤考試啊。早知道昨晚不讓他跟著了。”吳紅後悔道。
“適當的玩,有助於學習,病了休息一兩天,耽誤不了事,你彆太緊張,隻要你小叔嚴格按照我的指點學習,考個大專肯定沒問題。”李映棠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
吳紅稍稍放心。
李映棠安慰了她兩句,打發了她。
回炕上再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靠在軟枕上讀了半個小時的書,出門四處溜達。
開年後,村裡人忙著翻地種值,空著的土地上,到處都是乾活的村民。
原本敞開的大門,因為沒人在家,鎖的緊緊的。
唯有程二家,依舊人來人往,熱鬨的像菜市場。
十裡八村跑過來打牌的,將屋子弄的烏煙瘴氣。
她往門口一站,當即被煙味兒熏退。
這地兒不適合她,還是回家擼貓逗狗吧。
才轉身,耳後傳來一道略脆的嗓音“喲!你也會來這裡玩?”
李映棠不用回頭便知是誰,柳麗蓉。
錢剛估計在裡麵賭錢。
鼻青臉腫,又瘸腿,居然不在家休息。
她轉過身,上下打量柳麗蓉。
嫁了人派頭真不一樣了。
說話不再畏畏縮縮。
如今有了錢,底氣十足的,穿著打扮雖然花裡胡哨讓人看不懂,但比較之前的破棉衣棉褲,有了質的飛躍。“怎麼?你能來我不能來?”
“稀奇唄,聽說你也是大學生,你咋和我們這些不識字一樣,在家裡待著?看來我媽說的很對,女人識再多的字也沒啥用處,最後還是要給男人傳宗接代的。”
李映棠聽得全身汗毛豎起來。
作為母親,竟如此貶低作踐自己的女兒。
當女兒的再影響著下一代,祖祖輩輩傳承這個理念。
老天奶啊。“你識字沒用,我還是有用的,咱倆不一樣哈,你給人傳宗接代,我不是。”
“不是?嗬嗬,有本事你彆生孩子,生了孩子彆跟男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