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傅嘉良送到了臥室裡,並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了床上。
正當孟鈺轉身打算出去倒杯水給傅嘉良時,床上的人卻突然伸出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臂。孟鈺一個沒站穩,身體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最終摔倒在了床上,整個人都撲到了傅嘉良身上。
"傅總…我…"孟鈺試圖解釋,但她的話語被傅嘉良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斷。隻見傅嘉良已經迅速抱住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傅嘉良的沒有說任何話,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孟鈺。隨後,他低下頭,吻住了孟鈺的嘴唇。
孟鈺意識到了什麼,伸手推搡著他的肩膀,試圖阻止他進一步的行動。然而,傅嘉良並沒有停止,反而用一隻手握住她的兩個手腕,將它們高舉過頭頂,另一隻手則開始解開她衣服上的紐扣。
孟鈺掙紮著,掙脫了傅嘉良的束縛。最終,她抓住了男人在她身上的那隻手,搖著頭說“傅總,不可以,我懷孕了。”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劃過傅嘉良的腦海,他愣住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整個臥室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時間都凝固了。
過了好一會兒,傅嘉良才回過神來,緩緩地說“我知道了。”然後,他鬆開了孟鈺的手,從床上下來,轉身走向次臥,猛地關上了門。
孟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緊緊攥著手裡的被子,身體微微顫抖。
傅嘉良是不是生氣了?
他會不會讓她打掉孩子?
孟鈺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傅嘉良的臥室,她跟了傅嘉良四年,但她從來沒有在這裡過夜。他們每次見麵都是在酒店裡度過,所以對這個地方並不熟悉。現在,她感到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幾天前,她發現她已經兩個月沒來姨媽,去了檢查才發現她懷孕了,已經六周了。
孟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醫生告訴她,她本就難以受孕,如果打掉這個孩子的話,她以後很難懷孕了。
她其實很想留下這個孩子,不是為了母憑子貴,她隻是舍不得,可是傅嘉良恐怕不會答應她。
畢竟她隻是傅嘉良的泄欲工具,這些年,她早就明白了,傅嘉良隻是喜歡這具身體而已。
孟鈺的眼淚無聲地從眼角落下,她該怎麼辦?
……
傅書毓按照約定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她找到了位置,坐到了那人對麵。
梁永安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語氣頗有些不滿“你怎麼才來?我在這等了你半個小時了。”
傅書毓抱著手,解釋道“實驗室有事情,所以就耽擱了一會兒。再說了,我不是讓你把東西送到望江閣就行了,是你自己要過來的。”
梁永安將手邊的盒子拿給對麵的人,麵無表情地說道“你的東西。”
傅書毓接過盒子,將裡麵的手串拿了出來,戴到了手上。
這個手串就是梁永安當時在烏水鎮扯壞的那個。
傅書毓又將盒子丟給了他,“這個我不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正要站起來,卻被對麵的男人給叫住了。
“等一下。”
傅書毓疑惑地看著他,問道“還有什麼事?”
梁永安笑了笑,“急什麼?”
傅書毓有些無語,一出實驗室就趕過來了,她還要趕回去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