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宗陣法邊界。
巨大的將星河宗都籠罩在內的星光護罩之外。
地麵上眾多的赤靈宗弟子,正蓄勢待發,目光凝重的齊齊望著星河宗內。
而在天空中,則是淩空站立著赤靈宗的一眾高手。
幾天前叛逃過去的高心昂也在這些人之中。
站在這些人最前麵的是一個中年人。
身著一件獸首雙麵暗紫色鎧甲,黑金紋絡內襯,發髻束起,墨玉頭冠,眉下朗目目光如炬。
眼中若隱若現的赤色光芒,讓其睥睨而視的霸氣之中,又透出了幾分邪氣。
這人便是赤靈宗的宗主——元默景!
和鐘萬陽同為天境巔峰的高手。
不過他的實力要稍微高出鐘萬陽一絲,加上擁有的那件寶物。
鐘萬陽短時間內雖然能夠與其抗衡,但長時間的對戰之下,卻不是他的對手。
“宗主,您還準備要等多久,才準備繼續進攻?”
一旁的高心昂,皺著眉頭,神色間有些急切的看向元默景問道。
要說現在誰最想徹底滅了星河宗,絕對不是元默景他們這些赤靈宗的人。
而是他這個星河宗的叛徒。
他恨不得現在就能徹底滅了星河宗。
這樣他便能徹底弄死鐘萬陽還有趙天塵等人,以絕後患。
畢竟他之前叛逃的時候,可是給星河宗來了一下狠的。
不僅卷走萬星峰那麼多寶物,破壞了萬星峰陣法節點,還偷襲重傷了好幾個長老。
如果不是他的原因,恐怕現在的局麵根本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甚至要不是因為他,這一次赤靈宗大舉來襲,很可能會落得個肉包子打狗,有來無回的下場。
他都能夠想象到,鐘萬陽那些星河宗的人,現在有多麼的恨他。
所以一日不徹底滅了發星河宗,還有鐘萬陽那些人。
他就一日不得安寧,終日惶惶不安。
聽到高心昂的話,元默景輕笑了一聲。
“對於消滅星河宗這個娘家,你倒是比我還心急啊。”
“不過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彆急!”
“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元默景望著眼前那巨大的星光護罩,眼中閃過一赤芒。
“你之前是萬星峰的峰主,應該知道,星河宗目前的最強者雖然是鐘萬陽。”
“但實際上,星河宗內還苟延殘喘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太上長老。”
“現在繼續進攻,真把星河宗那些人一下子逼到了絕路,他們肯定會請出那個半死不活的太上長老。”
“那老東西發起瘋來,肯定會讓我赤靈宗出現較大的傷亡。”
“所以還是再等等,進攻的時機還沒到。”
聽到這話,高心昂眉頭直皺。
對於星河宗的那個太上長老,高心昂作為曾經的萬星峰峰主,自然是知道的。
那是一個半步法相境的存在,乃是星河宗兩百多年前的一位老長老。
因為壽元大限將至,最後自願被宗門以秘法封印沉睡在主峰地脈之中。
成為了護佑宗門的最後一個手段。
一個馬上要死的半步法相境高手,發瘋拚命起來,沒有誰想麵對。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是好的進攻時機?”
高心昂皺著眉頭問道。
元默景越是拖延,哪怕他的神色很是自信,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可高心昂的心裡,卻越來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讓他很是焦慮,不安。
元默景瞥了他一眼,嘴角輕揚,“自然是等我赤靈宗的那位太上長老到來啊。”
元默景笑容中滿是誌在必得的強烈自信。
而他這麼自信,自然也是因為他有他的底氣。
星河宗有封印沉睡,苟延殘喘的老不死,他赤靈宗自然也有自己底蘊。
而且他赤靈宗沉睡的太上長老,可不止一位。
而是兩位!
這一次為了徹底消滅星河宗,奪取那門神通之法。
他原本以為靠著自己赤靈宗的全宗之力。
再加上高心昂的背叛。
肯定能夠一擊擊潰星河宗。
沒錯,他對於高心昂的背叛,早就已經有所預計。
雖然高心昂當初給他的密信中,並沒有說什麼叛逃的事情。
但實際上,在高心昂給他送去那封密信的時候。
叛不叛逃,就已經不是高心昂能說的算的。
有那封信在,高心昂隻能選擇叛逃,和他們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