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浩然抱著林悅然一步步走向婚房,林悅然對顧府也不算陌生,可是這條路……怎麼不對勁啊,這像是……要走出顧府的節奏啊!
林悅然忍不住開口說道“你這是去哪裡?你不陪酒了?”
顧浩然腳步沒有停下,他將她抱的緊了緊,“我廢了兩輩子才娶到你,怎麼可能洞房花燭夜去陪一群糙漢子?再說了,府裡還有一頭對你虎視眈眈的狼,群狼環伺的地方,我怎麼敢喝醉?”
“你胡說八道什麼?”
“臭浣熊為了你酩酊大醉,就在我迎娶你進門的時候,我的侍衛用手語告訴我,臭浣熊準備趁夜將你劫走,我可不給他這個機會。”
“你這話說的真是搞笑,臭浣熊想怎麼做還能說出來?”
“他是不會說出來。”
“所以,你憑空臆測什麼?”
“可他準備了暢音閣的侍衛蹲在我的婚房周圍,這就告訴了我答案。”
“嘶,我該說你準備周密,還是說你心眼頗多?”
顧浩然將她抱上馬車,他跟著走進馬車,對著影月說道“去彆院。”
“是,主子。”
顧浩然回頭,笑眯眯地拿開擋著她臉的扇子,笑了起來,“我這叫事無巨細都未雨綢繆。”
林悅然氣呼呼地看著顧浩然,“你這樣,我明天早上奉茶怎麼辦?”
“你睡熟了,我會和你一起回來。”
“新婚之夜不在顧府,你想過流言蜚語嗎?”
“隻要不讓臭浣熊得逞,我不介意曲險為之。”
“你!”
“你我的好日子,我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你夠狠!”
“為了你,我不得不想多啊。”
林悅然指著顧浩然半晌,終於垂下頭,喪氣地放下手。
算了,今夜是洞房花燭夜,努力逃離了那麼久,依舊是失敗,她除了認命,還能做什麼?
顧浩然笑著抬起她喪氣地臉,“你嫁給我,還是不甘願嗎?”
林悅然被迫看著他,“我高不高興,你還不知道嗎?”
顧浩然湊近林悅然,聲音裡有著抑製不住地淘氣,“你還記得你上一世跟臭浣熊結婚,我在秦樓瓦斯住了一百天的事嗎?”
林悅然戒備地看著顧浩然,不對勁,這個混蛋的眼神不對勁,“你想說什麼?”
顧浩然手慢慢地沿著她的胳膊遊走,朝著她的下巴而去,“那些人告訴我了一個關於你們女人的秘密。”
林悅然臉紅了起來,該死的,他真的學到了某些技巧,這瞬間的遊走讓她的耳尖都敏銳起來了。
“什麼,什麼秘密?”
“要想你們女人愛上男人,就得……”
顧浩然眼中染上了氤氳,他的手來到她纖細的脖頸處,就像是彈古箏一樣,指頭來回切換,在光滑細膩的脖頸上彈奏出難以言說的樂曲,這種樂曲帶來的酥麻讓她難以招架。
這個混球真的不是沒學到東西的,她怎麼沒發現他以前是這樣悶騷和老練?
“你到底想說什麼?”
林悅然想要強迫自己清醒,可是他偏生不讓,他抵著她的額頭,四目相對。
他的眼神就像是有旋渦,要將她吸入其中,讓她沉浸在他彈奏的樂曲中不能自拔。
顧浩然很滿意林悅然打顫的樣子,他湊近她的耳邊,充滿氤氳的聲音帶著極致的誘惑,“讓你體會到初為人婦的喜悅以及徹骨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