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登科之日,亦是人生圓滿日,這真是人生得意時,儘歡樂,莫辜負,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夜好眠,早上醒來,鳥兒在枝頭鳴叫,清晨的時光,陽光灑在床上,溫柔的陽光喚醒了夢中的人。
顧浩然坐在床上,歪頭看向正在酣睡的林悅然,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心想事成的感覺真是好,讓他感覺到無比輕快與幸福。
顧浩然伸出手,輕輕掃開林悅然眉眼間的碎發,看著她嬰兒般熟睡的容顏,他忍不住親吻著她的額頭,她嚶嚀一聲,換來顧浩然低低輕笑的聲音。
“你啊,如此貪睡,倒不是上一世那樣喜歡早起了。”
顧浩然輕歎一聲,伸出手,用毛巾仔細地為她擦拭一夜歡愉的痕跡,一寸寸都是他的相思念,一點點都是他的情絲線,纏繞著她,鐫刻下他的痕跡,留下年少時光裡的濃情厚愛。
林悅然並未清醒,顧浩然也知道他昨天折騰到了淩晨,她實在是沒精神。
他倒不怪她還未清醒,反而取來衣櫃裡早就準備好的中衣,他為她穿好。
絲帶係起,勾勒出她姣好地身材,微微隆起的白嫩讓他咽了咽口水,他撇開眼,又取來襦裙小衫,他繞著她盈盈一握地腰,為她細細打扮。
等到他替她穿好衣衫,她還在呼呼大睡。
他寵溺地指了指她的額頭,將她打橫抱起,抱到銅鏡前,他為她描眉上妝,玳瑁筆細細勾勒她的遠山眉黛,胭脂紙印出她的殷紅櫻桃口。
他就這樣盯著她近在咫尺的睡顏,半是寵溺,半是認真地為她上妝。
陽光灑進來,映照在他的身上,薄薄光暈繞在周身,讓他更俊朗了幾分。
待到他將林悅然抱上馬車,馬車的顛簸終於喚醒了睡夢中的林悅然,林悅然錯愕地看著顧浩然。
“你?!我們,我們怎麼還在馬車上?等等,我的衣服,你做了什麼?”
顧浩然伸出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小鼻頭,“今天是新婦奉茶的早晨。”
“奉茶?現在是第二天了?”
“你這個小懶貓,清晨呼呼大睡,沒辦法,你夫君我又是為你描眉上妝,又是幫你穿衣穿鞋,忙裡忙外,你這小沒心肝的還在關心自己在哪。你都不知道說一句,夫君辛苦了。”
林悅然瞥了一眼顧浩然,他好意思問為什麼她貪睡?昨晚顛鸞倒鳳,是誰折騰地她差點散架?又是誰一夜不睡,非要跟她決戰到天亮的?
真是的,他體力好,那是因為他吃得好睡得好,又有武藝傍身,更是二十多歲壯小夥子,自然精神旺盛。
她剛回到林府不到2個月而已,以前在莊子上一直過得不好,身體養的虛弱,自然很多體力跟不上。
再說,男女體力本來就不一樣!
林悅然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顧浩然,“你說得輕巧,我貪睡到底是我的錯,還是你的錯,你自己更清楚。”
“是是是,我夫人說我的錯,就是我的錯。”
“切,花言巧語,不可信。”
“夫人啊,在顧府,除了你夫君我,你還能信誰呢?”
“我靠自己。”
林悅然氣哼哼地說道,顧浩然笑的那是一個開心,他握著她的手,“不管如何,在顧府,我定保你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