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永琪爾康他們兩對留宿,所以皇上他們剛走片刻柳青柳紅金鎖也告辭了並約定好明天下午去會賓樓用餐。剩下的幾位一起回了廳堂,他們回去後隻見原本豎立在中間的屏風已經不在,房間也已收拾乾淨妥當幾人進去坐下後小燕子表示今天忙著招呼客人吃,自己人是沒吃幾口,這會還想再吃點,說罷就看著簫晨已經帶著人進來收拾了桌子從保溫食盒裡端出菜來了,不一會兒又是一桌菜,幾人又坐下吃了起來,大巫隻用了幾口就給簫劍爾康永琪斟起了酒,幾人又喝了幾杯,小燕子看的有些火熱也給自己和紫薇晴兒倒了一杯,眾人又喝了幾杯,隻是大巫喝了好幾下,臉有些微紅,突然他體內的蠱蟲開始竄動起來,在他的脖頸上不停的盤旋,大巫隨即從腰上取下一個跟小號葫蘆一樣的掛飾,又拿出隨身的一把匕首隔開自己的手腕拿著葫蘆接了幾滴鮮血,小燕子他們便看著脖頸上的蠱蟲隨即從袖子裡鑽出來自己迅速的鑽進了葫蘆裡,大巫隨即蓋上蓋子掛在身上便又喝了起來,小燕子聽過每天要喂蠱蟲,這還是親眼目睹還是有點震驚,便說道“這就是你每天喂蠱蟲啊,天呐真是太厲害了。”大巫聽罷隻是點點頭,小燕子又說“那你每天都要割開自己的手放血豈不是很疼嘛。”大巫聽完笑了笑說道“從小習慣了,而且它們也給我帶來了很多好處啊,例如我很少生病,一般也不會中毒。”小燕子直言佩服。簫晨坐在大巫旁邊,醞釀了許久還是遞給大巫一瓶藥粉,大巫有些不解,簫晨隻是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傷口,便移開了視線裝作喝酒,大巫嘴角揚了起來默默拿起藥粉在傷口上薄薄撒了一層,全程兩人一句話沒說,但動作的好像都很有默契一樣,大巫上完藥把藥粉揣進胸前的荷包裡,抬起頭,發現滿桌子都在看著他和簫晨,除了小燕子,其他人恐怕都已經了解他心中所想,小燕子突然又問道“今天皇阿瑪問你喜歡那個姑娘你怎麼不說,還有你最後說的那句嘰裡咕嚕的詩是什麼意思?”簫劍頓時咳嗽兩聲,爾康永琪也吭嘰了兩聲,幾人都看著大巫又看了看簫晨,隻有小燕子一人有些不明所以隻盯著大巫看,大巫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撇了眼簫晨便對著小燕子說道“我不喜歡姑娘。”小燕子聽完頓時大聲吆喝道“什麼?”簫晨已是如坐針氈了,就怕小燕子看破直接說了出來,小燕子又接著道“你不喜歡姑娘難道你喜歡二嫁女啊?”小燕子本來想說寡婦的但是覺得這個詞不太好,想了會才想到二嫁女這個詞。簫劍聽到直接咳了出來,永琪爾康也憋不住笑了出來,大巫直接對小燕子啞口無言了,他也不知道小燕子腦子裡到底想著什麼,便和小燕子喝起酒了,小燕子是個三杯倒的量,本來在席上就敬了老佛爺皇後令妃了好幾下,現在又喝了好幾杯很快就酒精上頭,看小燕子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永琪則過去準備抱小燕子先回棲雲館休息了,誰知剛碰到小燕子的胳膊,小燕子便一拳打中了永琪的下巴,嘴裡還嘟囔著“哪裡來的小賊,敢來扒拉姑奶奶我。”永琪被打的捂著下巴後退了好幾步,紫薇一邊扶著永琪,一邊給自己這個哥哥加姐夫檢查下巴,晴兒則輕聲跟小燕子解釋隻見小燕子清醒了片刻,忙給永琪道歉,結果沒幾句酒精又上頭了看到大巫坐在那裡,又上前逼問大巫喜歡的到底是哪位神仙,讓他交代清楚,她會給大巫做主。永琪拉也拉不走,大巫被逼問的實在頂不住了隨手向小燕子臉上撒了一下,小燕子瞬間就暈了過去,永琪及時抱起小燕子,大巫立刻又向大家解釋道“無毒,隻是一種巫術,大概隻能撐著從這裡走棲雲館就醒。”永琪抱著小燕子即刻就走簫晨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席位在永琪前方給他打著燈籠,送到地方後又準備回了席間,隻是走到門口又止住了腳步沒有踏進去,席上剩下紫薇夫婦和晴兒夫婦,陪著大巫,幾人隻是默默看著大巫飲酒,爾康或簫劍有時會陪上一杯,良久都沒有人說話,簫劍坐不住了開口道“你今天在皇上身邊說的話是真是假?”簫劍還沒說下去大巫就開口道“千真萬確。”簫劍又問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巫回憶了一下笑著說“記不清了,大概是他教我漢語的時候吧。”晴兒紫薇對視一眼後才開口說道“自古這條路就不好走,你如果隻是普通平民那沒什麼,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苗疆首領,你身後還有整個苗疆子民,如果將來你們的事情被公之於眾了那族人會怎麼想,斷袖餘桃,董賢和彌子瑕被罵了千年,阿木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大巫聽完隻是遲疑了兩秒就脫口“我心匪石,不可轉也。”見狀簫劍又問道“他知道嗎?”大巫笑著回答道“他早知道了,當年我鼓起勇氣跟他表白,結果把他嚇跑了,第二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派了好多人去找都沒消息,後來苗疆這兩年又內亂一直到今年在宮中不經意遇上了。”大巫似是又想起什麼笑著說道“其實我阿爸阿媽阿公他們都知道,是我阿媽告訴我的,說以為我當時因為漢語老師不辭而彆心情不好前一天晚上不知道在哪偷的酒喝醉了,在首領府裡跑上跑下的叫著他的名字瘋狂給他表白,還把看守府門的侍衛打傷,跑了出去,在苗寨裡上躥下跳見著人就喊他的名字給他表白,那天晚上基本所有村民都聽見了,府裡的侍衛根本抓不住我,最後還是我阿爸和哥哥帶著自己的侍衛親自抓住我,那天晚上我被阿爸打的差點丟了半條命,但也誤打誤撞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大家聽完隻見晴兒又說道“原來是這樣,你的意思是你是斷袖這個事情苗寨裡早已家喻戶曉了。”大巫點點頭回道“差不多是這樣。”簫劍晴兒這才放下心來,簫劍又說道“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件事主要還是在他身上。”大巫聽完便不在言語隻是默默喝了杯酒,紫薇接過話來“男子也好,女子也好,有愛就好,愛的力量不分性彆。你今天能夠勇敢說出來,而不是藏著掖著等著皇上指一門婚事,成婚了之後在想找男寵,已經很好了,你比很多人都要勇敢,沒有選擇毀掉一個姑娘,我真佩服你有這個勇氣,我相信你會如願的。”紫薇說完就敬了大巫一杯,晴兒也稱“是啊之前悄悄看過一些禁書上麵寫著的“公子如玉世無雙,一見傾心難自望。”還有南朝史學家吳均寫的《詠少年》都挺美的,你也沒做壞事,隻是愛上了一位相同性彆的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晴兒說完也敬了大巫一杯酒,簫劍和爾康到沒怎麼說話隻是表示道支持你的想法。這場宴席也算是結束了,簫劍帶著晴兒,爾康帶著紫薇回去休息後,大巫一人坐了一會接著拿著一壺酒往蓮花湖方向搖搖晃晃的去了,隨侍要跟著他,大巫喝退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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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坐在湖邊對著月亮吹著冷風喝完了一壺酒,簫晨在後麵悄悄看著沒上前,隻見大巫站起來簫晨以為他終於準備回去了,誰知大巫盯著湖麵看了片刻,毫不猶豫縱身一躍跳進冰冷的湖裡,簫晨嚇得魂都快散了趕緊輕功飛過去接著跳進湖裡撈起大巫,爬上橋,大巫已經嗆水暈了過去簫晨氣得啪啪扇了大巫兩個大耳光,又趕緊按壓他的胸口接著附身捏著他的嘴巴吹氣,按壓了好一會兒,大巫突然吐出了水,虛弱的醒了過來,簫晨看到他醒了過來,一時氣上心頭抓住他的領口又是兩拳捶在他胸口上,大巫被捶的咳嗽幾聲吐了幾口血水出來,簫晨又有些心疼準備扶他起身,大巫見他俯身時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後脖頸將他拉的更低,自己也傾身而上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兩人都沒了下一步的動作,簫晨也沒推開他隻是在大巫親了這麼久還不鬆開他的時候咬了他的下唇大巫吃痛隨即鬆開手,兩人這才分開,大巫現在滿身狼狽,濕發淩亂的貼在臉上脖頸上,眼睛鼻尖都被凍的通紅,嘴唇被他咬破還掛著血跡,頗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再加上本來就長的絕美,雌雄莫辨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正緊緊盯著他的臉,簫晨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大巫這才笑了出來,握住簫晨的手兩人現在手都冰涼,大巫難受的說著“剛才席間我和晴兒紫薇說的話你應該聽見了,我還是那句“我心匪石,不可轉也。”說完隻見簫晨立刻開口道“行了,彆說了。”大巫又咳了幾聲吐了兩口血水暈了過去,簫晨趕緊背著他回了自己的青山院,回去後吩咐小廝快去請大夫,再送幾桶熱水過來又催促快點,小廝急忙送了熱水過來,簫晨快速的剝光他的濕衣服,把他塞進浴桶裡,熱水泡過他的全身,他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一點,泡了一小會簫晨又趕緊給撈了出來給他換上乾淨的裡衣塞進被窩裡,又吩咐下人送炭火的送炭火,煮薑湯的煮薑湯,簫劍爾康永琪聽到外麵的動靜也過來了,看這架勢三人也不知說些什麼,簫劍便問道“怎麼搞的?”簫晨盯著大巫的臉回複道“不知道吃錯藥還是咋了直直的跳湖了。”說完隻聽爾康永琪簫劍三人發出連連低笑,爾康說道“應該不是吃錯藥了,應該是吃醉酒了。”簫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嘴瓢把吃酒說成吃藥了,他有些羞恥還好這時小廝,送來兩碗薑湯,他端起一碗一口乾了,小廝怎麼都叫不醒大巫沒辦法隻能看向簫晨,簫晨沒辦法隻好接過薑湯坐在床頭,推了推大巫,見大巫沒反應突然就又給了大巫兩耳光大巫才悠悠轉醒,簫晨看著他遞上薑湯隻說了兩字“喝了”大巫接過喝了後又睡下了,剩餘爾康永琪簫劍三人看的目瞪口呆,簫晨剛準備起身,隻見大巫突然起身趴在床頭嘔出幾口鮮血,大夫正好這時趕來,簫晨快速的給他擦乾淨後扶著他躺好後,大夫診完脈說道“他這個脈象很奇怪,風寒侵體是肯定的脈象緊促,寒熱交錯,濕邪入侵。好像又身中劇毒,但他人又沒事,我先給開個祛寒藥吃著,他這個情況肯定要在多找幾位大夫來看,我一人實在不敢斷定。”簫劍稱是又讓小廝帶著大夫趕緊去熬藥,永琪又招呼讓簫晨趕緊去換身乾衣服,簫晨去了內室飛快的換了衣服就出來,看到簫劍三人這麼晚了還在這便趕緊讓他們回去了,簫劍又囑咐了他幾句藥送來自己也要吃一碗,讓他有時間泡個熱水澡,囑咐完三人才離開青山院。
簫晨守在床邊隻是靜靜的注視著床上的阿蠻,不一會兒就送來兩碗藥,簫晨一口乾了自己那一碗,又端著另一碗,這次叫了好久才醒過來,大巫也是一口乾了藥又睡了過去,沒一會就跟剛才喝薑湯一樣趴在床頭吐了出來還連帶著幾口鮮血,簫晨急忙給他擦乾淨臉上粘著的血跡,等收拾完後才發現阿蠻又發起了高熱,一會功夫臉蛋兒耳朵就燒的通紅,簫晨趕緊用著冷帕子給他降著溫,好不容易溫度降了下去,又開始吐血,就這樣反複發熱,降溫,吐血,來回輪轉,沒轉兩回天就亮了,天剛微亮,簫劍和晴兒就過來,簫劍問道“怎麼樣好點了沒,我已經又讓人去請大夫了,爾康也派人天亮就去請學士府府醫了。”簫晨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沒一點好轉,藥隻要吞下去沒過一會兒就連著血吐出來,又發高熱,又吐血。”晴兒安慰道“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彆著急,你應該整晚沒睡吧,你先去睡會吧,這有我和簫劍替你守著。”簫晨沒說話隻是靜靜看著床上的人,這時小燕子紫薇永琪爾康也來了,永琪已經給小燕子說明了整個事情,小燕子現在也明白了,不過小燕子也覺得愛應該像紫薇晴兒說的那樣不分性彆。四人過來之後,隻看到床上虛弱的大巫和一旁憔悴不堪的簫晨,幾人也是一陣關心,隻見簫晨還是沒什麼反應,就都默默陪在身邊,這時大巫似乎有點動靜,簫晨即刻上前,隻見大巫虛弱的說道要喝水,小燕子站在桌子邊眼疾手快的倒了杯熱水遞了過來,簫晨喂給大巫,喝完水大巫又睡了過去,隻是跟之前一樣不到片刻又嘔了出來這次並沒有爬到床邊,躺在床上邊嘔邊咳,血咳的臉上脖頸上被子枕頭到處都是,異常淒慘簫晨拿著帕子立刻幫他擦著臉上的血跡,其他幾位也都在幫忙,外麵跑進了兩個苗疆打扮的隨侍,是大巫身邊跟著的隨侍,昨晚留宿在廂房,今天一早估計到處在找大巫,兩人進去之後才發現床上躺的竟然是他們主子,趕緊跪在床前叫著自己主子,簫晨立刻解釋道是大巫自己酒後失足掉進蓮花湖裡,風寒侵體,藥喂不進去,過一會兒就會吐血,問他們苗疆怎麼醫治。兩個隨侍也不懂醫術,隻說帶的有隨侍的巫醫在館驛,讓巫醫過來,巫醫會治。簫劍即可派人跟著隨侍去接巫醫,他們剛離開,學士府府醫和請的大夫就到了,兩位大夫和寧園的府醫一起診脈後還是和昨晚差不多的說辭,剛說完隻見大巫又嘔出幾口血,幾人又趕緊給擦拭乾淨,簫晨現在明顯已經焦躁起來,外麵請的大夫又說道可以給他施針試試,說不定有效,眾人立刻同意,大夫就開始施針,但是這銀針竟然紮不進去,紮進去一點也立即就彈了出來,幾人手忙腳亂的忙了好一會兒,沒有任何作用,三位大夫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巫醫過來了,巫醫過來先是看了看大巫的臉色,又伏身聽了大巫的呼吸聲,轉而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最後才摸了脈像,接著巫醫拿出一把隨身帶的匕首吩咐小廝把盥洗盆接半盆水端過來,就從被子裡拿出大巫的手用匕首在手掌割了一個口子,隨即把手放進盥洗盆裡掌心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眾人都看的有些心驚,巫醫又站起身按了按大巫的頭部應該是按到穴位了,沒過一會兒手掌流出的血就變成了紅色的,隨即大巫也醒了過來,見巫醫也來了,大夥都圍著他,大巫便說道“我沒事,讓大家擔心了。”巫醫突然跪在床前的地方說道“首領恕罪,屬下剛診了您的脈象,卻探查不到您體內蠱蟲的痕跡。”大巫隨即回到“不在我身體裡我昨天把他們裝進葫蘆裡了。”說完又摸了摸自己身前的發現自己隻穿著裡衣睡的也不是館驛,便盯著簫晨的眼睛,簫晨見狀從懷裡掏出了昨天大巫裝蠱蟲的小葫蘆遞給了巫醫,巫醫隨即打開了瓶口,對著大巫割開的手掌兩隻蠱蟲立即從手掌傷口鑽了進去,其餘三位大夫看的心驚肉跳,反倒是這各位主子都異常淡定好像已經習慣了這個場麵,蠱蟲鑽進大巫的身體後,他好像舒服了一點眉頭舒展了一下,突然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來簫晨趕忙扶著他的肩膀幫他擦拭,這次剛擦完又是連續吐了好幾口,這會把巫醫都給嚇住了,大夥都手忙腳亂的想要幫忙卻幫不上,簫劍趕緊讓巫醫診脈,巫醫跪在床前診了半天也嚇得不敢說話,扭扭捏捏簫晨見狀直接從袖子裡拿出防身的匕首抽出來一手扶著大巫,一手拿著匕首抵在巫醫的脖子上,大夥都嚇了一跳,簫晨看著巫醫狠戾的開口道“快說,治不好他我就殺了你陪葬。”說完匕首又朝著巫醫的脖頸上貼了貼,巫醫害怕的全身發抖簫劍趁簫晨沒防備一把奪了匕首,巫醫見狀顫顫巍巍的磕頭,顫抖的說道“不是我不救,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脈象上顯示,首領身中劇毒,已經毒入骨髓了,救不了啊,簫公子,三年前你身受重傷也是我救的你,我沒必要騙你也不敢騙你,何況現在躺在床上的是我們苗疆的首領。”巫醫說完也不敢抬頭一直伏在地上不敢起身,簫晨此時已經有些害怕的顫抖,小燕子聽罷趕緊對著永琪說道“永琪快去請常太醫,常太醫是宮裡最好的太醫,他一定有辦法。”永琪一聽趕緊飛馬回宮去請常太醫。”簫晨一個手摸了一下阿蠻的額頭,隨後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後平靜的問巫醫“沒有解藥的話,還能撐多久。”巫醫顫顫巍巍的說道“最多三個時辰。”眾人聽著皆震驚的說不出話,小燕子紫薇晴兒紅了眼眶。簫晨平靜的對著巫醫說道“你先起來吧,剛才是我太激動了,希望您見諒。”爾康趕緊將巫醫扶了起來,眾人正一籌莫展之際,大巫又吐血了,比上次還多,這次好像還很痛苦,精美的五官皺在一起,鮮血染紅了他的裡衣和被單,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簫晨剛給他擦拭乾淨臉上脖頸處的血跡,大巫便醒了過來對著簫晨無力的說道“讓阿香阿山過來就是我身邊那兩個隨侍。”簫劍立即叫兩個隨侍進來,兩人過來看著他們主子這樣也心疼的不行,趕緊跪在床前,大巫看著兩人吩咐道“小青發狂了,昨天晚上本來就要給它喂心頭血的,你們兩現在快回館驛,把它抓過來,如果被咬傷,不要耽誤立刻服解藥。”說完又對著簫晨說道“找個人送他兩飛馬回去。”爾康立即表示他來送,隨即帶著兩位隨侍立刻出發館驛,大巫又對著大家虛弱的說道“我沒事,是之前我手上那條小蛇,昨天晚上本來要喂他,結果沒喂今天它發狂了,我隻是受到反噬了。”大巫說完又抬頭對著簫晨笑了一下才倒在簫晨懷裡又暈了過去,暈了沒一會又吐了一次血還更加痛苦,身體也蜷縮在一起了,這時永琪帶著常太醫過來,常太醫跑的氣喘籲籲剛準備調侃他們幾句,轉眼看到床上的人時頓時嚴肅起來,也不在廢話,直接就過去搭起了脈,號完脈,嚴肅的說道“這位病人毒傾骨髓,現在正在受萬劍錐心,似火焚身般的劇痛,又氣血倒流,經絡全堵,脈象細弱到幾乎摸不到,已經救不回來了,準備後事吧。”大巫似是聽見了常太醫的聲音,虛弱的開口還笑著說道“那裡來的庸醫,淨會胡說。”說完猛的噴出一口血,又接著嘔出幾口,簫晨的衣服幾乎已經被他的鮮血染紅,血都濺到他的脖子上了,雖然大巫已經說了他是受了反噬,沒事,可是大家看著他這樣痛苦,還是心疼的紅了眼眶,簫晨正接著紫薇遞過來的帕子給他擦著臉上的血跡,大巫疲倦的睜開眼看著默默為他擦拭著的簫晨安慰“彆害怕,你去換身衣服,你衣服上沾的有我的血跡,小青聞著會發狂,我怕它會誤傷你。”簫晨沒回答,隻是默默給他擦拭乾淨後,飛快的去裡間換了乾淨衣服出來,剛出來一下,爾康帶著兩位隨侍一個隨侍手上提著個編織的小籠子,二人快速跑到床前,跪在床前,說道“首領,小青帶過來了。”大巫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一個隨侍把籠子放在床邊,大巫緩緩將一個手伸進籠子,輕聲呼喚小青,手剛伸進去,小青就咬在手指上嘗到了是主人的鮮血後,順著手腕爬了進去,一直到領口探出頭,以前那條深綠色的小蛇通體變成紅色,突然一下咬住大巫脖頸,把常太醫嚇得差點暈倒,還好爾康在旁邊扶了一把,說實話這樣的場景小燕子紫薇晴兒他們也是第一次見,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但還是被嚇得顫抖了一下,永琪立刻拉住小燕子的手,簫劍也站在晴兒旁邊抱住晴兒的肩膀,爾康扶完常太醫,又趕忙去了紫薇身邊陪著,隻見那條小蛇吸著大巫的鮮血慢慢變成了以前的深綠色,在脖頸吸了一會鬆開後又從脖頸處爬到心口,對著心口又是一口吸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吃飽了滿足的在大巫全身爬了一遍後溜到手腕處纏在手腕上,大巫睜開雙眼手腕抬起,眼睛看著小蛇說道“小青回籠子裡去,你在外麵會嚇到人的。”說完小蛇動了動大巫便放下手腕隨侍隨即把籠子放在手腕處小蛇自己便鑽進了籠子裡。大巫又對著大夥說道“我沒事了。”說完還慢悠悠的坐了起來,眾人見剛還吐血如注,虛弱不堪的人突然被蛇咬了幾口就能自己坐了起來,都有些好奇的圍了上來,大巫朝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才發現自己胸前後背還有枕頭被單全是血跡染了一片紅,常太醫更是驚奇擠到前排來,拉起大巫的手腕又診脈到,隨即他真的發現脈象平穩了下來,就是估計是血吐多了,現在有些貧血,虛弱而已。常太醫隨即感歎道“你們幾個,怎麼世上的神人都讓你們幾個給遇到了,前有凝香丸起死回生,現在又有了蛇咬一口藥到病除。”聽到常太醫這麼說幾人都興奮的問道真的痊愈了嗎?有沒有其他什麼毛病,常太醫聽他們嘰嘰喳喳的就不耐煩的回道“哪還有什麼毛病,男子漢大丈夫,就是體內還有點風寒,然後就是估計吐了不少血,有些貧血虛弱,這幾天多吃些紅棗紅糖豬肝啥的補補血就行。”常太醫說完,簫劍直接拉著簫晨過來又說道“勞煩常太醫在給舍弟看看,他昨晚也落水了,又一晚上沒睡。”隨即常太醫給簫晨把起了脈,大家都圍到桌子旁了,大巫也從床上起來穿著裡衣圍了過來看著常太醫為簫晨診脈,常太醫診完脈慢悠悠的說道“風寒入體,體虛乏力,氣血虧虛,你又殫精竭慮,愁眉不展,不過好在你擔心的事已經解決了脈象也好了很多,其他沒什麼身體好得很。”常太醫說完隻見大家都放下心來,簫劍表示讓常太醫開藥都挑最好的開,下人領著常太醫下去抓藥熬藥去了,永琪派人回宮給皇上也回了消息。大巫坐在床上帶血的裡衣還沒來得及換,頭發也散在身後,簫晨坐在桌子邊一時沒人開口,大家都盯著兩人看著,簫劍出來解圍道“簫晨那個側房裡我已經安排了人送了熱水,你先去泡個熱水澡,從昨晚熬到現在。”說罷簫晨就起身目不斜視的出去了,現在房間裡就剩下大巫和他們了,簫劍剛想說話,小燕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阿木斯仁,你現在好歹是苗疆的首領,你怎麼還跟個小女子一樣,我看你不僅長的像女子,你這個行為更是小女子,怎麼你表白失敗了,你就學那些小女子一樣尋死覓活的,你還跳湖,你怎麼不撞牆呢你。”小燕子一口氣說完後端起永琪遞上來的茶杯一口氣喝了下去,大巫被小燕子罵得有點懵,便小聲的辯解道“我沒跳湖,我是真的掉進湖裡的。”小燕子沒想到他還敢否認,一下又站了起來向前竄了幾步,又說道“你放屁,你掉進湖裡,那橋那麼寬,我閉著眼睛走都不會摔倒,你能掉進湖裡。”大巫又辯解“我昨晚酒飲多了想去湖邊看會星星,不知道怎麼就掉進湖裡了。”小燕子又說道“你喝多了你不睡覺黑燈瞎火的你跑到湖邊去尋死,臉都讓你丟光了,你害的我們害得晨哥為你擔心一晚上,你不知道你吐血吐的房間到處都是,噴流如注,就那個盥洗盆加起來最起碼有滿滿一盆,還吐了一晚上。”大巫這才反應過來昨晚確實讓大家擔心了,隨即起身站起來向大家躬身行了個禮嘴裡又說道“小燕子姑奶奶教訓的是,是我的錯,讓大家擔心了。”看著他這麼誠懇,小燕子也不舍得在罵他何況他現在看起來確實楚楚可憐,晴兒則表示“你快去梳洗一下,廚房專門做了補血的早餐我們去餐廳等你們兩過來吃飯。”隨即他們就離開了大巫也進了內室熱水都準備好了他快速的洗漱完,穿好衣服,叫了他的一個隨侍阿香進來給他編發,他身邊沒有丫鬟伺候所以這些事都是交給他的兩個隨侍阿香和阿山,這兩個隨侍也是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阿香飛快的給他編好頭發,隻見鏡子裡他臉色慘白的跟張紙一樣,出門發現簫晨已經梳洗完站在院門口等著他了,簫晨看見他踏出門外,就直接走了沒等他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到了餐廳大家都入席等著他們了,兩人坐下後也沒人說話丫鬟們相繼而入,上了滿滿一桌吃的,又給每人上了一碗青菜豬肝粥,單獨又給大巫上了一盞豬肝紅棗薑湯,還有一盞本來是給女孩子們的阿膠紅棗烏雞湯因著他需要補血所以也給了他一份,大巫看著自己桌前擺滿了各種補血的食物,他小聲嘀咕著是不是太誇張了,小燕子剛好聽見大聲的質問他不會比女孩子飯量還小吧,連幾碗湯都喝不下,大巫一聽瞬間燃起端起那盞豬肝湯一口氣悶了,放下後又端起那碗粥,幾口吃完,見小燕子盯著自己不放又接著端起那盞阿膠湯一口氣給喝完了,還把碗底倒著給小燕子看小燕子向他豎了個大拇指,他是喝飽了,剩下的人都在慢悠悠的吃著早餐,簫劍又跟他說道“今天就留在這本來我們準備明天下午出發你們兩個現在身體估計也吃不消乾脆你倆彆去了,就留在家裡。”大巫立刻表示我要去,還說隻在書上看過“上有蘇杭,下有天堂”一定要跟著去實地看看。簫晨也表示自己沒問題也要去何況他也是蕭家人去杭州祖宅祭祖他一定要去。簫劍沒辦法隻能表示那明天你們兩要是好了就一起去吧。早餐剛吃完就有人送藥來了,還是三碗,簫晨隻有一碗剩下的都是大巫的,簫晨端起碗麵不改色的一口氣乾了,大巫端起藥碗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小燕子見狀又出來譏諷道“你堂堂男子漢不會連藥都喝不下去吧。”果然這個方法最有效,隻見大巫端起藥碗視死如歸一般一口氣喝掉一碗,接著又是一口氣喝掉另一碗,在他仰頭喝藥的同時,簫晨悄悄推過來一杯加了蜂蜜的水,他喝完藥正好低頭就端起眼前的杯子喝了,頓時甜就代替了嘴裡的苦味,大巫喝完才說道“你們的藥也太苦了吧,簡直不像人能喝的東西。”大家都覺得藥苦所以也沒人反駁,大巫隨即叫來自己的隨侍讓他們找來巫醫,巫醫來了之後,大巫隨即說道讓他給簫晨看一下,隻見巫醫有些害怕但還是上前診脈,說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受寒了,沒休息好。大巫聽完就開口說道“那中午給熏蒸一下吧。”見大家不解大巫便解釋道“熏蒸是苗疆特有的治療手段,效果很不錯。”又說當年簫晨深受重傷,就是熏了三個月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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