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希的目光落在某處,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這也……太大了吧?!
不行不行,她害怕,會死人的。
宋曦希兩眼一翻,嘴裡嘟囔著“好暈好暈,低血糖了……”
說著她就要暈倒過去,可沒想到陸乘淵動作極快地伸手摟住了她的腰,捏著她的下巴,往她嘴裡塞了什麼東西
一股子甜味兒蔓延開來,他這是……喂她吃了一塊蜜餞?
陸乘淵不按套路出牌啊,怎麼還隨身帶蜜餞呢?!
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注意到她從腰間解下一個香囊給了陸戰湛,裡麵都是蜜餞和糖糕。
他猜到她可能是患有缺糖症,這樣的人他聽禦醫說過,剛吃了飯沒多久,就會感覺到餓,而且很容易暈倒,需要及時吃點兒甜的,才能補充體力。
所以,他吩咐管家在府上的各處都放了小碟子,打開蓋子裡麵就是蜜餞和糖糕。
陸乘淵呼吸粗重,沙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問“怎樣,還暈嗎?”
宋曦希依舊裝死,左右她琢磨著陸乘淵也發現不了她是真暈還是假暈。
陸乘淵繼續逗她,摸著她的臉,俯身在她耳邊說“要不要我去請府醫過來。”
他看著宋曦希的小臉兒都快要皺成了包子,可就是緊閉著雙眼裝暈,他無奈地搖頭歎氣“算了,不逗你了。”
八成是嚇著她了,以後再慢慢來吧。
他起身,將宋曦希抱到了隔壁房間,給她蓋好被子。
而他則是回到了浴桶裡,拿起了宋曦希做的小玩意兒。
……
皇宮。
俞明帝看著史官們記錄下來關於陸乘淵這些年做過的事情,他問侍衛莫謹“陸乘淵那邊怎麼樣?”
莫謹微微頷首“屬下派人去陸乘淵的府上盯著了,在房頂上看並沒什麼動靜。”
“中途他夫人宋曦希進去過一次,但很快就出來了。”
“看來是那媚藥並沒有什麼作用。”
俞明帝點點頭,他讓莫謹下的媚藥威力很猛,如果那東西還在不紓解好,人會很難受的,可若是有女人紓解,那滋味兒是欲仙欲死的,痛快無比。
陸乘淵的府上既然能如此平靜,想來他是個不行的,陸乘淵是個真宦官他就放心了。
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和他這樣的健全的流著高貴血脈的帝王相爭?
俞明帝吩咐道“繼續盯著,若是他忍住了,未來幾天都會欲望難耐,在京城不比在潁州,這裡的人都心眼子多,擅於偽裝,很容易就會被人騙,尤其是像陸乘淵這樣的老狐狸,辦事情還是要儘可能的穩妥。”
莫謹應了一聲“屬下會派人繼續盯著。”
俞明帝想起來坐在宋曦希身旁的那個可愛的孩子,他眯了眯眼睛“陸戰湛,是他的養子?”
莫謹點點頭“是他從前一個貼身侍衛的孩子,那侍衛為了救陸乘淵死了。”
俞明帝唇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這麼小的孩子,最容易偏聽偏信彆人的話,挑撥離間最是好用。”
陸乘淵沒有自己的兒子,若是養子親自握著刀刺向毫無防備的陸乘淵……這個礙眼的人就能被除去了。
如今陸乘淵大權在握,他這個皇帝當的像是個笑話,隻要陸乘淵一死,他就能推行新政,說不定還能留一個千古一帝的美名。
……
次日,宋曦希睜開的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陸乘淵的臥房裡。
臥房裡麵很乾淨,香爐裡的煙霧慢慢地升騰,散發出好聞的讓人心安的味道。
昨晚,她覺得身旁睡了個大火爐,她迷迷糊糊地用力去推那個大火爐,想把那個大火爐推下床,可那火爐死沉死沉的,她怎麼都推不下去。
到最後,她困的不行,隻能任由那火爐抱著自己,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摸了摸身旁的空位,還有餘溫,想來是陸乘淵剛起身。
正想著昨晚陸乘淵有沒有解決自己難耐的欲望,耳邊傳來了腳步聲。
宋曦希抬眼一看,正是陸乘淵,他已經沐浴更衣,但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
儘管如此,眼前的男人依舊帥的讓人移不開眼,他身子挺拔,胸膛寬闊,氣質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