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希十分好奇“你是怎麼躲過宮裡的盤查的?”
陸乘淵將她的手拿開,不讓她亂摸,她每次的撫摸都會讓他剛剛建立好的生理防線,巋然崩塌,偏偏她還一臉坦誠地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看著他。
他說“這還是多虧了恩師,當年恩師權傾朝野,是他帶我進宮的。”
宋曦希點點頭“原來如此。”
陸乘淵的手滑到她的小臂上,輕輕撫摸著上麵的傷疤“這裡還疼嗎?”
宋曦希搖搖頭“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陸乘淵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藥膏,仔細地塗抹在宋曦希的傷疤上“以後每晚塗一點,慢慢的,總有一天這些傷疤會消去的。”
就像感情一樣,每天增進一點,時間長了,就會濃密的分不開。
宋曦希拿起那藥膏聞了聞“還挺香的,這是,你特意為我找的藥?”
陸乘淵點點頭“天山上正好有一朵雪蓮,我正好認識擅長去疤痕的江湖遊醫,正好那江湖遊醫最近來了京城。”
宋曦希笑道“哪裡有那麼多正好。”
“我也有東西給你。”
陸乘淵驚訝又好奇地看著她,宋曦希抬起頭捧著陸乘淵的臉親了一口。
柔軟的唇觸碰在他的臉頰上,溫柔的觸感,帶著一絲清甜,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說完,宋曦希一臉自豪又得意地看著他“怎麼樣,還不錯吧?”
陸乘淵扣住她的後腦,用力的親她,親的她嘴唇發麻無法呼吸。
良久,陸乘淵才鬆開她,在她耳邊用略帶警告的語氣說“你不行,就彆來撩撥我。”
……
次日一早,香容宮裡。
容貴嬪上了藥,穿著單薄的衣衫躺在床上休息。
不知是不是這藥膏的副作用,每次塗抹了藥膏之後,患處就會火辣辣的發熱,偏偏禦醫還提醒過她不能吹風,她就隻能穿著單薄的衣衫躺在床上熬。
熬過了半個時辰,藥效過了這股熱意消散,她就能好受許多。
璽兒稟報道“娘娘,查清楚了,那日,瑞年宮的大宮女春杏,也就是年妃娘娘的陪嫁丫鬟,請了尚衣局的人吃茶。”
“後來尚衣局的宮女去水池旁,也是春杏約著去的,至於尚衣局的兩個人吵架鬥嘴落湖,並沒有人看見,想來都是春杏傳出去的。”
容貴嬪冷哼了一聲“好啊,宋曦希說的沒錯,她沒有騙我,此事果然和年妃脫不開乾係,好一招挑撥離間!”
“她想讓本宮懷疑淑貴嬪,可此事根本就是與淑貴嬪無關!”
璽兒點點頭“淑貴嬪那邊,奴婢也派人去打聽了,淑安宮那裡這幾天都挺安靜的,沒什麼異常,淑貴嬪身邊的一等大宮女鬆香也是沒怎麼出去過。”
璽兒沉吟了片刻後,問容貴嬪“隻是……此事沒有證據,就算是有證人說看到過春杏和那兩個死了的宮女有接觸,也不能證明人是她殺的。”
容貴嬪急切地問璽兒“水池旁、尚衣局的草叢裡、地上,可有春杏的東西掉落?”
璽兒搖搖頭“奴婢細細地檢查過了,什麼都沒有,手繩、玉佩、腰牌、發簪,都沒有掉落的東西,就連水池邊都是乾乾淨淨的,連腳印都沒有留下,想來是被人清理過。”
容貴嬪恨恨地捶了一下床“好啊,她倒是嚴謹,由此看來,年妃沒少乾這種事情,手裡八成有不少人命。”
璽兒臉色陰沉“娘娘,此事不能在明麵上討回公道,娘娘打算怎麼辦?”
“本宮自然是不會吃這個虧,這口氣還是要出的,昨日,宋曦希過來的時候不是說她這個姐姐有喘症嗎?”
“有喘症本不該進宮,可她家世好背後的權勢大,她又用了銀子四處打點,這一點也就被人為的忽略了,既然她進宮了就要讓她後悔。”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本宮最近喜歡柳樹喜歡蒲公英,去,派人去南邊弄一些柳絮和蒲公英到宮裡來,本宮就喜歡看柳絮和蒲公英漫天飛舞的樣子……”
“娘娘好計謀!”
璽兒應了一聲立刻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