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繼續說“據那人說是,斜對麵那間茶館的東家。”
彭仁寧看了看宋曦希,見宋曦希點頭,他便吩咐守門的將人帶進來。
茶館的夥計們一聽是斜對麵茶館的東家來了,各個都是看著門口怒目而視,可等慕容雲澈一進來,茶館的夥計們都驚訝於他的風度翩翩和風神俊朗。
沒想到這慕容雲澈如此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
慕容雲澈走到彭仁寧和宋曦希身旁拱手作揖“聽說,我茶館的掌櫃的是學了你們的茶飲才會如此,你們可有解藥?”
宋曦希不滿地道“他們是學了我們飲品的名字,又不是喝了我們的東西才拉肚子了,有病就去找郎中瞧病,找我們有什麼用?!”
慕容雲澈對於宋曦希不甚友好的態度隻是笑了笑,他再次拱手作揖“之前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是我沒有管教好手底下的人,這是給你們賠罪的。”
慕容雲澈將兩個小木盒子放到了二人的麵前“以後都是一個行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彭仁寧和宋曦希看著那兩盒子金子,眼睛都亮了。
宋曦希挑眉“這金子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我們也不是沒有,不過,你若是非要給我們的話,我們也不是不能收下。”
慕容雲澈將兩個盒子往二人麵前推了推“那就還請二位,勉為其難地收下吧。”
見二人的麵色有所緩和,慕容雲澈問“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慕容雲澈大概猜到了彭仁寧的身份,彭家茶館是由彭家二公子掌管,眼前這男子的年紀看起來和彭家二公子正好符合。
至於他身旁的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他倒是不認識。
宋曦希抱著金子清了清嗓子“好說好說,我叫錢多多!以後,你就直接叫我錢多就行了!”
彭仁寧嘴裡的茶水差點沒噴出來,宋曦希這張嘴胡謅的本事,著實讓他佩服。
三人又說了幾句話後,慕容雲澈便離開了。
彭仁寧看著慕容雲澈的背影“拿人手短,你不怕慕容雲澈有所求?”
宋曦希拿出金子咬了咬,是真的金子,不是像之前向雲起大婚的時候用的假金子。
宋曦希說“怕什麼?他有所求我們就一定要滿足他的要求嗎?”
“這金子,是給我們的精神損失費!”
彭仁寧震驚了,他知道宋曦希臉皮厚,但是沒想到她的臉皮可以厚到這個程度。
彭仁寧抱著金子連連點頭“學到了學到了。”
宋曦希勾了勾手指叫來一個夥計“去,去官府報案,就說我們的人被打了!讓他們去斜對麵的茶館抓人!”
對麵茶館的掌櫃先招惹他們在先,即便是此刻人已經拉虛脫了,爬也要給她爬到衙門去!
……
陸府,清晨。
陸乘淵已經停藥有一個月了,下巴上出現了細小的絨毛。
宋曦希摸了摸他的下巴,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在凳子上“你坐下,我給你刮胡子。”
這小絨毛若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可朝中有很多大臣想要抓住陸乘淵的把柄,還有那個叫蘇銀燈的總是意圖對陸乘淵不軌,她可不能讓這些人瞧出端倪來。
陸乘淵坐在凳子上,手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宋曦希坐在他對麵,但是他身形高大,宋曦希夠不到,而且,許是最近看話本子看多了,古代的光線又不是很好,她有些近視了。
她眯著眼睛還是看不大清楚,索性半跪在陸乘淵的身前,膝蓋抵在他雙腿之間的凳子上。
忽然的靠近和這樣的姿勢讓陸乘淵渾身一僵,喉結上下滾動。
感覺到陸乘淵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宋曦希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拿著刮刀“陸乘淵,你彆動哦,不然可是要見血的。”
“經常殺人的朋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