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點頭同意“是啊,咱們今天可真是有福了。”
易忠海一邊指揮院子裡的婦女幫忙,一邊笑眯眯地看向老閻和老劉“你們倆就彆光感歎了,今天可是人柱子的拜師宴,咱們得安排妥當。”
他一向喜歡出頭管院子裡的事情,幾乎是自然而然的行為。
閻埠貴“那就一起上吧,這算咱們院子的大事,大家一起動手豐衣足食。
老何呢?”
劉胖胖“哦,他去找調料了,這麼多肉總不能清湯寡水燉吧?”
這時,賈富貴也從屋裡出來“幾位哥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我叫我們家那口子和東旭過來幫忙。”
屋裡的賈張氏卻一臉不情願。
她在料理家務上是一把好手,平時丈夫上班之後,家裡的事都井井有條,丈夫下班回家總能吃上熱飯,有熱水洗漱。
是的,賈張氏除了說話難聽、愛吵架、脾氣暴躁之外,不得不承認她在家務事上確實是高手。
至於她在原劇情裡變得好吃懶做,隻養一身肥膘,那隻不過是她操控秦淮茹的一種手段罷了。
畢竟賈張氏也是從小媳婦過來的,當年她也是被婆婆這樣對待過的。
所以,她自然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自己的兒媳,以便掌控局勢。
“哼!讓我去給何家和蘇小陽那小絕戶幫忙,他們值得嗎?”賈張氏在屋裡嘀咕著。
賈東旭知道母親的脾氣,也不敢多管,隻好小心翼翼地提醒“媽,院子裡這麼多人幫忙,咱們要是不出來,不太好意思吧。”
賈張氏義正言辭地反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辦拜師宴就該請我們吃,憑什麼還得我們自己動手?”
賈東旭無奈地說“並不是讓我們自己動手,隻是幫忙而已,再說,誰家有事,不是都得幫忙嗎?”
賈張氏撇撇嘴“我才不幫忙呢,等著吃就行。”她還沒說完,老賈就進來了,訓斥道“怎麼還在屋裡待著?還要讓人家三請四請不成?彆人家閻家、劉家、許家的人都在幫忙,你還好意思不出來?”
賈張氏還想賴著不動,但看到老賈陰沉的臉色,嚇得趕緊答應“我,這就去。”
說著,她不情不願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好了,東旭你也一起去幫幫忙,給何叔打個下手。”
賈東旭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爸,許大茂他們也沒出來呀!”
老賈瞪了兒子一眼“不要學你媽,總是想著偷懶,人家許大茂他們正在跨院跟蘇小陽學武術呢。”
見老賈發怒,賈東旭隻好不甘心地走出屋子。
老賈不禁搖了搖頭,覺得兒子彆的方麵都挺好,就是有些像他媽媽。
院子裡麵,大家齊心協力,拜師宴進行得有條不紊。
蘇小陽這邊也叮囑何雨柱道“你跟我去請老爺子,順便讓你也見見老人家。”何雨柱馬上興奮起來“師爺今天也來嗎?那就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隨即他又問“對了,師傅,那位豆子哥來不來?”
蘇小陽搖了搖頭“他不喜歡這種場合,但他的禮物已經讓徒弟小四帶來了。”
“明白了!”何雨柱回應道。
隨後兩人一同前往正陽門,來到老爺子的院子裡。
“師傅,這是何雨柱,現在已經是我最得意的徒弟了。”
梁老爺子笑著斥責道“你這個小家夥,才十歲就開始收徒了啊。”
他又點頭表示讚同“不過,以你的本事,收徒自然無可非議,即使放在以前的時代開設武館授徒,也沒有人敢說些什麼。”
然後他看向何雨柱“小夥子看著挺健壯,適合練武。
既然你父親同意你拜師,你也願意,那今後就要好好學。”
“不必有什麼太高的期望,身體健康就好。”何雨柱憨笑著回答“明白了!”
老爺子聽了也開心地笑了。
之後,蘇小陽邀請老爺子去四合院。
至於旁邊的程蝶衣,果然如他所說,不喜歡這種熱鬨的場合,所以沒有出席。
一行人來到四合院後,何雨柱去告訴自己老爹可以開始酒席了。
之所以選擇在中午舉行拜師宴,自然是蘇小陽有自己的打算,畢竟他晚上另有要事。
酒席上,何大清向鄰裡們說道“今天是柱子的拜師宴,大家賞臉出席,真是給何家很大的麵子,感謝各位!”
這番話說得體麵,在場的人紛紛恭賀。
閻埠貴和劉胖胖沒什麼其他心思,但易忠海心中卻頗不是滋味。
原來,他曾想過把何雨柱作為未來養老的預備人選,不過這個想法隻有他自己知道,連他老婆譚氏也不知情。
然而,現在何雨柱拜入了蘇小陽門下,他便再也不敢有此念頭,至少暫時是偃旗息鼓了。
畢竟,如果得罪了蘇小陽,後果他實在是難以預料。
除此之外,被請上主桌的聾老太太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其實,她比易忠海更早看中何雨柱,一直希望他將來能為她養老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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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何雨柱“憨厚老實”,容易掌控,又和他的父親一樣是個好廚師,日後可以滿足她的口福。
畢竟人到老年,想的就是能吃得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