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隻剩下嶽斯洋和房漫如。
氣氛瞬間安靜的吊根針都能聽見。
“嶽斯洋,看我給你準備的什麼?”
“當、當、當、是大白天奶糖哦!”
“諾、獎勵給你,這次表現的特彆棒哦!”
房漫如突然從口袋裡掏了一把奶糖,無比真誠的遞給了嶽斯洋跟前。
還撥開一個塞到了他的嘴邊。
“這是你特彆喜歡吃的。”
隻見嶽斯洋卻無動於衷,嘴巴連張都沒有張,冷冰冰的看了房漫如一眼。
“我不愛吃糖。”
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甚至能感覺到她對房漫如剛剛的動作很反感。
房漫如把手裡的奶糖僵硬的熟了回來,最後尷尬的把糖吃到嘴裡,
糖是甜的,可她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疼。
腦子裡還不停的幻想著,以前嶽斯洋吃到糖,開心的傻笑,還會說“謝謝媳婦,媳婦也吃。”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不再像以前了。
為了緩解尷尬,她開始找事做,
“你之前一直在昏迷著,都沒有洗澡,要不要,我打水給你擦擦身上吧!”
房漫如不安的問著,總覺得自己要做什麼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話音剛落,就被嶽斯洋無情的拒絕了。
“你把水打來,我自己可以洗。”
房漫如點點頭,轉身就去打水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房漫如打了水推開門,隻見嶽斯洋正在脫衣服,她愣愣的站在門口
“我要洗漱了,你把水放那就出去吧!”眼睛閃過一絲不悅,口氣冷冰冰的
一句話,把房漫如氣的手腳發涼,她把東西放下就轉身出去了。
忽然,她就問了那句在心裡很想問的話。
“嶽斯洋,我們之間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他冷漠無情的開口說著。
他們之間的距離,好像在這次受傷,被拉開了距離,估計也在回不去了。
記得,可是還能做到這麼冷漠,之前說愛自己?每天要抱著睡?要親親?難道他們之前的經曆都是騙人的嗎?那個可愛的嶽斯洋再也回不來了!
房漫如好像就懂了,那個一心隻有她的嶽斯洋再也沒有了,
她苦笑的搖搖頭,退出了房間。
她是一秒都不想在見到嶽斯洋,與其在這裡被她傷害,她到不如出去逛逛街,手術沒做成,攢了那麼多錢不花,留著給白眼狼花嗎?
這時候隻有買買買才能讓自己心情好點。
她一邊走,一邊抹眼淚,還不忘安慰自己,不就是失戀嗎?不就是好了就不愛自己了嗎?我這麼優秀,想要什麼男人沒有,什麼小鮮肉找不到,也不是多要命的事,讓這狗男人後悔去吧!
房漫如走出醫院,正好碰到拿東西回來的嶽母和嶽爸!
“漫如,你這是去哪兒啊!”
嶽母一臉的不理解,斯洋都醒了不在醫院陪著,怎麼還出來了。
很快她就知道了,她剛剛肯定哭了。
“媽,爸,你們先去看看嶽斯洋吧,我出去買點東西。”
說完,房漫如直接跑了。
嶽爸看著房漫如的背影似乎明白了過來,拉著老伴就趕緊去病房。
嶽斯洋已經神速的洗好了,洗的乾乾淨淨的,坐在床上吃早餐。
“斯洋,你是不是跟漫如吵架了。”嶽爸開門見山的問道
“剛剛在醫院門口碰到,眼睛紅紅的,是不是你氣的。”嶽爸放下東西就開始說著他
房漫如這樣的媳婦去哪裡找,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不把人捧在手心裡,竟然還不珍惜。
“爸,我不喜歡包辦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