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笑著點頭“嗯，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他是她的。
她自然是要拚儘全力去保護。
“走吧，去找爺爺商量一下。”江棠說。
她帶著封淩去找封老爺子。三個人去了書房。
“你來就可以了，帶他做什麼？”封老爺子說“他又幫不上忙。”
封淩“所以我就是廢物？”
封老爺子“你現在才有這個認知？”
封淩“……”
江棠笑著說“總得讓他知道我們的安排，不然，萬一他不知道破壞了我們的安排計劃呢。”
封老爺子一想，覺得江棠說的有道理。
就和江棠開始商量計策。
封淩在一旁乖乖的聽著。
聽著聽著就不對勁兒了。
老婆和爺爺……怎麼一肚子壞水兒？
那些壞主意，一個接一個。
這些壞主意要是拿來收拾對付他，一收拾一個準，一對付一個準。
估計他墳頭草都多高了。
爺爺就算了。
爺爺老奸巨猾，他知道，爺爺並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和藹可親。
那是對他和藹可親。
對其他人，手腕狠辣，毫不留情。
可是他老婆……
他一直以為他老婆正直善良，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人聰明，有能力，能拿捏人心。
可老婆這壞點子壞心眼兒一點都不比爺爺少。
封老爺子看著封淩。
歎了口氣。
真的是他把封淩保護的太好了。
他隻有封淩了，自然是看得緊，把他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些醃臟的事從來不會弄到他麵前讓他知道。
雖然封淩自己在社會上在圈子裡見過一些。
但都是浮於表麵的。
背後私底下的事更複雜恐怖。
哎……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封淩性格已成。
單純善良正直，這些都是很美好的品德。
但在爾虞我詐的商場就不合適了。
“是我沒有把封淩教好。”封老爺子歎了口氣，對江棠說。
江棠笑著說“沒有，爺爺把封淩教的很好。”
是真的很好。
雖然略顯單純善良了一些。
但她很喜歡。
如果……爺爺把封淩培養成第二個他，或者第二個她。或者像圈子裡其他那些精於算計手段狠辣做事不擇手段老奸巨猾的男人，她不一定會喜歡。
跟那樣的男人，就算結了婚，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隻能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合作夥伴。
跟封淩這樣的夫妻生活，她很喜歡。
在婚前沒有想過婚後會和傻白甜老公過沒羞沒臊的生活。
但婚後過起來，很是不錯。
封老爺子看著江棠。
江棠被封淩吸引，他並不意外，封淩有張足夠出色的臉。
還有，像他們這種步步為營精於算計的人，很多時候，就是會喜歡單純正直的人。
跟單純正直的人相處起來，很舒服，不用時刻算計，不會那麼累。
封淩得意的看了一眼封老爺子。
他老婆說他很好。
聊完，江棠和封淩就離開了書房。
離開之前，封淩對封老爺子說“爺爺，不晚安。”
不愛你。
封老爺子“……”
氣的想隨手拿起書桌上的硯台砸過去。
這個不孝孫子。
——
封淩和江棠回到房間。
封淩說“老婆，你用那些手段對付了彆人，可不能再對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