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淩“我不要掛，再聊會兒。”
“嗯。”江棠笑著點頭“我不掛。所以，你還不去洗澡？”
“……嗯？”封淩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江棠。
老婆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棠沒說話，笑著看著封淩。
封淩反應了過來，慢慢的紅了臉。
老婆……這是要看他洗澡？
她剛才不是說不看嗎？
其實，他也有點不好意思，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老婆看過他洗澡，兩人也一起洗過，但是……打視頻看洗澡真的是第一次。
“你要看嗎？”封淩問。
江棠笑著說“你不想給我看就算了。”
封淩“我給！”
眼神閃爍，有點害羞的說“那你等我一下。”
江棠點頭。
封淩就去拿了手機支架進了浴室，弄了一下，固定好位置，就對江棠說“那……我開始了。”
“嗯。”江棠笑著點頭。
封淩就開始脫衣服。
有點不好意思，臉很紅，但還是脫了衣服開始洗。
一邊洗一邊看著江棠，然後，就來了感覺了……
許久之後，封淩才洗完，拿著手機回到床上，臉紅的厲害。
封淩紅著臉看著視頻裡的江棠，沒有說話。
江棠笑著說“好看，愛看，下次還看。”
封淩“……”
下次還看？
看他什麼？
看他洗澡，還是看其他的什麼？
“那下次我也要看你。”封淩紅著臉說。
江棠笑了笑，沒說話。不答應也不拒絕，說“好了，澡也洗了，早點兒睡吧。”
“老婆，你是要掛了嗎？”封淩問。
江棠點頭“睡覺了，當然要掛了。”
“我們不掛，我們就這樣把手機放枕頭邊，一邊說話一邊睡覺。”封淩說。
江棠點頭“好吧。”
兩人就躺下，把手機放在枕頭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封淩聊他在工作上的事情。
江棠回應。
封淩說他們的求婚在網上引起的轟動等等……
兩人就這樣聊著天進入了夢鄉。
早上起來的時候，視頻還沒有斷。
“老婆，早。”封淩在視頻裡笑著對江棠打招呼。
“早。”江棠回應。
封淩覺得這樣的感覺還挺不錯的，他是第一次和一個人打一晚上的視頻睡覺。
他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老婆。
第一次戀愛。
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係。
第一次表白。
第一次求婚……
他可真是個乾淨清白的男人啊。
封淩在視頻裡洋洋得意。
江棠看著他莫名的抿著嘴角笑的洋洋得意的模樣“……”
他突然洋洋得意什麼？
又怎麼爽到了？
不懂。
洗漱了下樓吃飯，江棠就掛了視頻，吃了飯去上班。
封淩有點失望，為什麼不能開一整天的視頻呢？
——
宋以朝聽著手底下的人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