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安當即炸了起來,還沒人敢如此衝撞他!
祝懷熙看著遠去馬車四角掛著帶有薑府字樣的燈籠。
“好像是國公府的馬車,想來是薑夫人。”
“真是膽大包天,敢在街頭如此橫衝直撞,當這皇城都由他薑家管了嗎?”
“算了吧小侯爺,她是長輩,我們不該如此——”
傅予安當即氣憤的拍了他一後腦勺,他又生氣又無語的看著祝懷熙。也是,哪天祝懷熙若是能站起來了他才真應該覺得離奇。
“你好歹也是個世子!怎麼這麼沒骨氣,活該被欺負!我看你不是世子,是柿子吧?整個皇城最軟最好拿捏的柿子!你不敢聲張,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說著一把推開祝懷熙便氣衝衝的朝著國公府的方向走去。
祝懷熙有些不滿的摸著後腦勺,抿了抿嘴,一副小苦瓜模樣靠著街邊走回家去。
…………
第二日陳憶典一到國子監,方鴻江就與她分享了昨日的熱鬨。
“聽說了嗎?昨日小侯爺跑到國公府去找薑夫人要個什麼說法,薑夫人好聲好氣說了些官話就要把他打發走。嘿,誰知小侯爺走到園子裡,他一腳把薑小公子踹進了月湖裡,小公子當晚就發燒了!”
“還有這熱鬨,為什麼?這二位八杆子都打不著呀?這國公爺都忍得住?”
陳憶典幸災樂禍的摸著下巴,傅予安怎麼跟個闖禍精似的,這下可是踢到鐵板,最好是給他抽幾鞭子才好。
“說是薑夫人的馬車衝撞了小侯爺。後來舒心長公主讓人送了好些補品去國公府,薑夫人自然惱火,可國公爺也並未怎麼追究,隻說是孩子小打小鬨”
“嘖嘖嘖,這爹給他當的,果然是武將哈就是頭腦簡單——”
兩人正蛐蛐著,看到薑秋禾來了,便默契的閉了嘴。
薑秋禾嗯?
方鴻江低下頭朝陳憶典勾了勾手指,兩人又齊齊屈著身子八卦起來。
“國公爺一方麵是本就覺得這是小孩間的玩鬨,最主要是他實在不好意思去討說法”
“為什麼?”
“你是不知道當年他的長子薑夏暮在皇城裡有多囂張,那簡直就是個小霸王。咱們當時可都比他小七八歲,隻有挨他揍的份兒。那時國公府門檻都要被上門討說法的父母踏爛了,你說國公爺現在還好意思跟人家興師問罪嗎”
陳憶典緊緊捂著嘴巴笑,沒想到這群人還能被彆人製裁呢。難怪沒人敢惹薑秋禾,怕是小時候早被她哥哥打怕了哈哈哈哈
“這裡麵的最大受害者是不是陸遲驚?”
“你說對了,誰讓他總是氣哭薑秋禾。有次薑夏暮故意帶他去山裡打獵,然後叫人裝狼叫給他嚇得摔進陷阱裡,躺了小半個月才好。”
兩人說著一起笑出聲,陳憶典臉都要笑酸了。陸遲驚還有這種黑曆史哈哈哈哈,感謝薑大哥,你真是正道的光。
隨後兩人收起笑意,神秘兮兮的一起回頭看了眼後排的陸遲驚。
陸遲驚…………
他們又在說什麼?自己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傅予安大鬨國公府,陸瑾延自然也知道了這事。他當然知道傅予安除了出氣,更是想給自己捅個簍子,最好能直接被禁足起來才好,這樣便能推脫掉接待梁國使者一事。可他沒想到國公爺如此大度,竟然未追究他。
陸瑾延勾了勾嘴角,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倒也不辜負他皇城第一紈絝的名號。
傅予安一整天都在避著陸瑾延,思索著這事還有沒有回旋的餘地。
而陸瑾讕則是連續兩天都告了假,直到工部侍郎喬久突然被皇上發落,大家才知道些端倪。
陸瑾讕通過女子溺水案件,調查出女子腹中正是懷著喬久的孩子。
說起這女子,實在是可憐。她在珠寶閣為自己挑選首飾做嫁妝時,遇到了酒後的喬久,喬久此人雖才能不淺,可卻是個色欲熏心的,當即拉著女子回到酒樓強迫了她。
本以為是個閨閣女子,便抬回府中做妾,可沒曾想她是許了人家的,喬久沒了興致,給了筆錢打發後就離開了。
這女子是霽城一富商的女兒,富商帶著女兒來到皇城,便是因為女兒即將高嫁到皇城一五品官員家中,便舉家遷到皇城經商。可誰知女子無辜被喬久侵犯,女子因害怕不敢聲張,直到發現懷孕後才告訴富商。
富商暗中調查後知道侵犯女兒的是當朝工部侍郎,可比本要結親的人家顯貴不少,便私下找上門去,欲將女兒送給其做妾。可喬久在得知女子的未婚夫婿也是朝中官員之子時,怕給自己引火上身,便指使富商在七夕節讓女子意外溺水身亡,這樣其未婚夫家也不會起疑,自己也省了莊麻煩。
喬久答應事成之後,會在工部給富商的兒子尋個不起眼的官職,兩人便達成合意。誰知女子溺水那日剛好被陸瑾讕遇到,發現端倪後繼續調查,才把真相公之於眾。
皇上知道此事後勃然大怒,喬久不僅荒淫無度、草菅人命,竟然還敢私下出賣官職。喬久當即被打入大牢,待大理寺問審後,沒收家產,流放邊地,永世不得為官。
陸瑾讕也因此事受到皇上誇讚,更在臣子心中立了個英明神武、大義凜然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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