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神色凝重的看著胡遠成,沒想到還真是他做的,膽子倒是大,竟然給同行使臣下毒還敢栽贓給江國官員。
“胡遠成,你既說你有殺害盧慎的心思,可否告訴我你是想如何殺了他?”
胡遠成現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錯了話,暗暗咬牙,真是言多必失。
“回吳大人,我確實是有些憎惡盧慎,可也未起殺心,我與他同為梁國朝臣我——”
“放肆!還敢在本官麵前狡辯!你如此先後言行不一,可見也是心虛了。你說你沒想過殺盧慎,那這東西是什麼?”
大理寺卿將手中的東西扔到桌案上,胡遠成見到桌上的小瓷瓶,那是自己治療肩傷的藥粉。
衙役上前將裡麵的藥粉倒出給眾人查看。
像是瞬間找回底氣,胡遠成臉上的笑意藏不住,正要開口解釋,卻被李大夫搶了先。
“你果然是去黑作坊買了鶴頂紅,真沒想到你竟是個謀財害命之徒,你可彆說出去我給你療過傷,我可不是幫凶”
李大夫聲線蒼老沙啞,極力與胡遠成撇清關係。
“你看清楚,那是你賣給我治療肩傷的藥!你老糊塗了嗎?”
“你怎麼說話呢,我雖年紀大了,可我醫術可不淺。是毒藥還是良藥我還看不清嗎?這分明就是鶴頂紅!”
胡遠成聽他這般說,頓時看向陳憶典,陳憶典抬眸與他對視,眼中儘是得逞的笑意。
“你這個賤人!你敢誣陷我,我要殺了你!”
胡遠成激動的要掙開衙役的桎梏,這個女人分明是想讓自己去替方鴻江背鍋。
“吳大人,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您秉公辦案吧?”
陳憶典不理會胡遠成的謾罵,更不會因為自己設計他而感到內疚。若不是要留著他做毒殺盧慎一事的替罪羊,她早就想兩棍子敲死他。
昨日她讓乞丐兄弟扮成富戶去泰和酒樓吃飯,再以桌上有刀痕和血跡為由在大堂裡鬨起事來……
“掌櫃的!我看你是不想做生意了,這臟桌子是什麼意思!我可是聽說二十三日你這酒樓就見了血,這都五天過去了還沒洗乾淨!敢用這種汙穢桌子來招待老子!”
乞丐兄弟破口大罵,孫正上前查看果真見桌邊有兩道痕跡,凹陷裡還有些乾涸的血跡。當即給二人賠罪,稱馬上就去換副桌子。
“老子這麼好打發?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把你們東家叫過來親自給我賠罪!”
孫正見他如此不依不饒,若是被東家知道自己沒管理好酒樓,保不齊自己也得丟了這份差事。隻好賠著笑臉討好,最後生生賠了五十兩銀子才擺平此事。
送走兩人後,孫正叫來王柱,責罵他辦事不力,這麼些天了還沒將桌椅收拾乾淨。
乞丐兄弟走遠了才對視一笑,隨手扔掉手中裝著雞血的小瓶子。
拋了拋這有些重量的錢袋子,見無人跟蹤後才去給陳憶典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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