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估摸了一下,男人的肩很硬,兩邊一起按的話會累到她。而且,會不會讓他多想,發現自己力氣其實很大呢。
於是,她選擇側站在墨珩身後,她能感受到墨珩在她將手放在他肩上時那一瞬的僵硬,向來心機深沉也會有一天將後頸展露給一個女子。
隨後她使了點勁道,開始按了起來,墨珩能感受到那一雙柔荑在他肩上作弄,出乎意料的,發現雲淺的手勁還挺大的。不得不承認,雲淺按得挺舒服的,讓人有種欲罷不能之感。
雲淺不知道墨珩心裡在想什麼,她隻想說,大哥你的肩膀是石頭做的嗎?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場按摩,兩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墨珩覺得他似乎有些忍不住想多靠近這隻小兔子一點,這些天來,他總是忘不掉她被欺負時委屈的淚眼,她看著他時楚楚可憐的神態,她的香氣,她為他泡的茶,做的羹湯。墨珩這樣想了,也當即決定不委屈自己,付諸行動了。
一日,雲淺正收拾完準備離開時,隻聽到男人沉聲驚起一道驚雷道“明日起,你近身服侍本王。”
“啊?”雲淺佯裝驚訝道。
“沒聽清楚?”
“噢噢,奴婢聽清楚了。”雲淺好似回過神了一般答應道。
聽到她回複的墨珩扭頭便繼續看他的公文去了,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臉上下意識露出的笑意。
離開後,雲淺跟係統腹誹道:“這個死悶騷。”
係統“……”
就這樣,雲淺的養老模式結束了。並且一去不複返。
說是近身服侍,乾的其實就是書童的活嘛,每日磨墨,磨墨,泡茶,泡茶,送飯,送飯。整理文書倒是不用,畢竟,墨珩是不會讓人觸碰到這些的。
不過雲淺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下去,兩人也很難加快有所進展,她決定適當收拉一下,一張一弛,方為上策。
一日,雲淺病了,來勢洶洶的那種。
“係統,你不是說隻是輕微的難受嗎,我現在,快燒乾了,是怎麼回事。”雲淺有氣無力地說道。
“宿主,您現在這樣隻是暫時的,至於目前難受也是為了達成逼真的效果,請您放心。”
雲淺“你叫我拿這副老鴨子的嗓子去跟墨珩講話?嗯?!”
雲淺沒來當書童的一天,墨珩處理公務時,注意到她不在,原本隻是以為她偷懶去了,直到過午,墨珩略微有些急了,他召人來問道“雲淺人呢。”
“回殿下,她病了。”小葉子小心地說道。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生病了。”墨珩質問道。
“請太醫來。”“喏。”
看到來人時,雲淺順勢裝燒暈過去了。直到太醫診完脈,墨珩發問“如何。”
太醫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位姑娘應當是著了風寒引起的感冒,又因未能及時休養,加上這個心有愁結,才進一步發起了高熱。”
“知道了,小葉子,帶太醫下去開藥。”
待龐雜人等走後,墨珩站在雲淺的床前,默默地注視著她燒的通紅的臉,難受的呻吟,心中渾然不是個滋味。
於是上手替她掖了掖被子,正準備走時,被雲淺拉住了手。墨珩渾身一僵,卻聽到她喊道“娘,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會很聽話的。………”
胡亂說了一通,墨珩聽到她喊娘,臉色先是一黑,又聽到她可憐巴巴地說不要丟下她,又不忍地看著她。隨即,雲淺又開始胡亂地呢喃,呢喃道“王爺,王爺,我……你,你,我…”一些無組織的單詞,像是未能說完整的話般,很是能夠激發人的好奇心。
墨珩心中一緊,瞳孔微縮,想湊近去聽她講了什麼,可惜,是再無可能聽到的咯。不過,這也足夠墨珩浮想聯翩的了,隻見他不自在地放下了雲淺的手,叮囑人好好照顧雲淺後,便有些落荒而逃地走了。
墨珩一走,“係統,我演得好嗎?”雲淺又恢複了她往日的魅惑神情問道。
“嗯,好。”
雲淺心中腹誹“一棍子打不出兩個字來。”
——
很快,在“太醫的妙手回春”下,雲淺康複了。
病好了,就該做點正事了嘛,她決定來給墨珩下點猛藥。這男人要是還不為所動,那她雲淺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這幾日王爺給她放了假,叫她好好休養,不必來侍奉了。
墨珩心中亂得很,暫時地不敢再讓雲淺在他麵前晃悠了,或許,他也該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雲淺日日跟著府中的舞娘練習,進步飛速,隻為準備一支月下舞。給墨珩準備一支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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