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嚨不舒服。”
這是真的,幾乎是雲淺一開口祁桓就感受到了。
他不禁有點愣神,隨後又想起罪魁禍首是昨晚的自己來著。
雲淺昨晚一開始死命地咬住唇不肯,祁桓又逗又弄,才逼出來點的好聽的,好玩的。
可不是,現如今害得人家嗓音都啞了。
祁桓忍不住又湊上前去吻那張他喜歡的櫻唇,嬌豔欲滴,怎麼親也親不夠。直到吻夠了,眼裡早已一片暗火,克製了一下起身去端熱茶來喂雲淺喝水,一邊喂,一邊依偎在她耳邊溫言軟語地說著,“都怪朕。都怪朕。”
話音裡的輕笑聲是個聾子都能感受的到。雲淺輕瞥了他一眼,隨後默默地喝著他喂來的水,嗓子啞的難受,也懶得跟他鬥嘴。
反倒祁桓好似很享受一般,喂了一杯又一杯,好像某一些帶孫子的爺爺奶奶,覺得孩子吃不飽。直到雲淺推開說夠了,他方才停下喂水的行徑。
祁桓本還想讓雲淺陪他去禦書房,無奈突然有事情需要他處理,於是隻能放雲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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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回到了自己的朝陽宮,沒再多走動,徑直坐了下來,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那處的確是有些不適。
她坐在桌前,靜靜地想著據她所知,一般中醫在一個月內是診斷不出來她有孕的,就算是診斷出來,一般也不敢斷言就是。想到這裡,她略微放下心來,距離祁桓回秦都大概還有兩個多月,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一直耽誤在這裡的。
想著想著,雲淺忍不住問係統。
“你去看一下聞祈現在的位置有沒有出現變化。”
“宿主,我從早上就一直密切地關注他,發現他……好像一直在往我們這邊行進,而且似乎已經到王都了。”
雲淺聞言一愣,漸漸陷入了思索當中。聞祈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態,什麼身份她都無從得知……但她直覺裡覺得聞祈來會被扯進她的航線之中,又或者說會打亂她的航線。計劃裡有了太多不確定的因素,雲淺努力地想去其中尋一條線索出來……
係統第一次覺得宿主的腦子這麼亂……像一團寫壞了的亂碼。
想不明白就暫時不去想了,想得太多未必就是好事。雖然雲淺總是習慣走一步看兩步,但她也漸漸意識到由於自己的有限視角,任務的難度肯定不會簡單就是了。
這個世界,她不一定會為此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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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祁桓接見了這位軍中新銳夏將軍,在攻打夏國的途中祁桓發現了這個好苗子,常常遣他做先鋒,在戰場上殺敵無數,且有勇有謀。祁桓很是賞識他,一路將他提拔成正三品指揮使,享萬戶封邑,無上榮光。
之前他攻破夏國城都時,因他需要有人回秦都替他視察,先行班師回朝。夏將軍主動請纓回秦都鎮守試圖謀逆之眾,因為祁桓需要更多的兵力來戍守夏國邊疆,這才又讓他帶兵前來。
一見到祁桓,夏將軍立馬躬身跪下行禮,祁桓對他觀感還是很不錯的。這位夏將軍,名叫夏離。雖然聽說他好像失過憶……不過這並沒什麼要緊的,應該沒傷到腦子,行軍打仗沒問題就行了。
祁桓叫他起身彙報最近秦都的情況。
意料之中的,已經沒什麼人敢繼續“作妖”了,畢竟他鐵血政策在前,又殺了那麼多人給那群老匹夫看,他們再想生出什麼心思來也是無益。
想到這裡,祁桓不禁冷笑一聲,父王再不喜歡他又能怎樣,該是他的終歸是他的,旁人彆想肖想。如今宇內儘為他所有,他那些蠢豬一般的兄弟姐妹們也死的死,瘋的瘋,再有的就隻剩下他同胞的弟兄。已經沒有人能威脅地到他的地位了。
聽完夏將軍的彙報後,祁桓滿意地微微點了一下頭,隨後又開玩笑一般問他有沒有什麼想要的賞賜。
出乎意料的,夏離竟然跪地請求地說自己的確有一個心願,希望他能成全。
祁桓一挑眉,漫不經心的說著。
“哦?說來聽聽。”
夏離說自己進夏都時曾邂逅了一女子,一見鐘情,希望祁桓能為他賜婚。
祁桓聞言本來有些漫不經心的麵容突地發笑了一聲,說夏離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麼點小事還要來用他的賞賜換,一麵上又很大度地同意了。
說著什麼,定會為你好好操辦,待你成婚後,再為那女子加封誥命,一世榮耀。夏離聞言喜不自勝,清秀的麵容染上幾分喜色。
隨後便起身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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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現代世界娛樂項目多呢,雲淺現在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秋天的時節分外無趣了些。又沒得賞景,一出去嘩啦呼啦全是枯枝落葉,賞荷花池呢,又全是殘荷。她又沒那留得殘荷聽雨聲的雅興,她想玩點手機啥的。
終於,在午後小憩了一會兒的雲淺終於決定去外麵溜達溜達。再這樣悶著她可真是要悶病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也想找人過兩招得了。
雖然她已經買了武功技能的高級版,但她還一直沒出過手。不知真假,應該會比她之前還要厲害吧,想到這裡,雲淺不禁幻想著自己能以一擋一百的場麵,但也僅限想象,沒有試驗過的事,她不會貿然去做。
想當年金戈鐵馬,她被仇家暗算……不正是輸在人家兵強馬壯,氣吞萬裡如虎嗎,唉說白了就是人家人多勢眾。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也罷。誰叫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壞事做儘。但那也沒有辦法,立場不同,若是為了那滿嘴的仁義道德而活著,她早被鞭撻至死了。
就這樣腦子裡漫遊天際地想著想著,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倚靠在荷花池邊。
在外人眼中看去,不知以為這是個多麼有愁情的女子,獨自一人踱步至此看著滿池的秋荷默默的哀傷。
又過了一會兒,雲淺的敏銳偵查能力突然回神了,不對。
有人在看著她,雲淺立馬往心中所指方向看去,卻隻看見了祁桓身邊的貼身總管………還有一位是?穿著盔甲的,被那公公擋住了,看不真切。
雲淺一時收回了視線,心下有點疑惑……一般她是不會感應錯的,難道真的是她多想了?還是說祁桓派來盯著她的侍衛太不專業了,把人盯著盯出被窺視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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