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有何貴乾?”
係統站在一旁,看了又看,還是隻能選擇閉嘴。規定就是,該說的不能說的,快穿局早已有了規定。
“雲姑娘,你是在等淩霽嗎?”
視力的下降,讓雲淺的聽覺變的更為靈敏,可她覺得有些奇怪……此人,說話間,都沒有呼氣聲的嗎……像是高貴的神隻。
“是。”
不管怎樣,她還是答了。這樣的問句,莫名的讓人有些害怕,怕話中所提及之人,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你實在不必如此緊張,你的命,有的救。但淩霽,他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話到此處,男人好似才真的吐露了些心事般的,無奈地吐了口氣。
“為什麼?”
他為什麼不能再留在這裡了?他……要走了嗎?
“妄渡海不太平,我要去鎮壓上古的魔物,而且,應當是不會再回來了,天界,不能沒有一位真神的接替……”
翀臨自覺自己已經說的很多了。他的確是沒有再回來的打算了,他打算將那片戰場作為他的墓地……哪怕他本可以不用死,哪怕他將會成為神族最年輕逝去的神主,可他不後悔。
自己活著,隻會給知荷,淩霽的母親,帶來無儘的痛苦……
雲淺有些沉默了。
“他不會肯走的。”男人又補了一句。
所以?一貫的思維模式讓她想偏了事情的方向。
見她不答,翀臨繼續說道。
“你肚子裡的孩子,的確是吾輩一族的。吾會將你體內的毒素全部清理乾淨,但你必須向吾擔保,要讓他回去,回去認下自己的身份,承擔這份護佑天地的職責。”
聽到這裡,雲淺終於有了些想問的興致,可下一刻男人又開口了。
“吾的時間不多。你有何問,需快些了。”
看的出來男人確實很趕時間,他邁步向雲淺的方向走來,雲淺還來不及疑惑,隻見他抬手施法,金光一片,源源不斷的靈力向雲淺的身體裡輸送。
頃刻,雲淺就感受到了體內的變化,那種折磨著她的疼痛,頓時消散了許多。
她忍不住有些放鬆下來……這段時日以來,她日日不得安生,被不斷蔓延的毒素威脅著生命。
儘管她心中還很有些疑惑,什麼叫他回去?他不肯回去?不是被廢?要怎麼叫他回去?
但此時身體上的療愈讓她最大程度的感受到了痛苦的消失。
不消一刻鐘,雲淺的身體已然恢複如初……
再次睜開眼來看著這天光,明亮的屋室,眼前男人的麵容也變的清晰起來……
雲淺不禁有些欣喜。她可以不用死了。
想起男人的話,她急忙開口問道。
“所以我要怎麼勸他回去。他……不肯嗎?”
男人冷峻的麵容和淩霽很有幾分相似,雲淺自認也看出了些……蹊蹺。
“回去,意味著要切斷塵世中的聯係。接替那個位置,不能隻靠是天神血脈,他要接受考驗……讓天界的各位元老信服他……”
說到這裡,男人終於哽咽了一瞬,微垂下了眼眸。
“這些……本該由吾親自教他的,現下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雲淺聽的有些發愣,好複雜的關係。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