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掛嬌立即運氣,“呼呼”瞬間騰空而起,快速往東飛去。不一會遇到一個中年男人。“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們了,請問你們這裡叫什麼地名?”“這裡屬於饒州府,鄱江河泮彭家村。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是哪裡人?”“小弟是東昌府人。這位是小弟的夫人。”“哦,好的,請你們進屋坐下慢慢說吧。”“好的,謝謝兄長。”
“你們半夜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兄長,是這樣的,小弟想請兄長幫個忙,這是小弟的兒子,因為小弟急著要辦一些事情,小弟跟妻子商量過了,想請兄長幫個忙,就是請兄長幫忙照看小弟的孩子,小弟會給兄長重酬的,先給一百兩銀子…”“啊?你給這麼多嚇死我了…”“不,一百兩不多,兄長聽小弟慢慢說來,因為小孩子調皮,帶小孩去辦事很危險也很辛苦,再說,一百兩銀子這點小錢,我這孩子也要吃飯吧?”“你們要做什麼事情?兩個成年帶個小孩子應該不難吧?”“兄長說的沒錯,兩個成年帶一個小孩子的確不難,但是,我們要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肯定有困難了,不然的話也是不會麻煩兄長你了。”“我要跟內子說說再答應你們,要經過她同意才可以,我一個男人不會帶小孩子的。”“對對…兄長說的對,銀子一分不會少的。”“好吧。”那個男人叫其妻子進入內屋談話去了。
一頓飯時間後,那個男人和女人出來了。男人說“我們商量過了,可以幫你們帶孩子。但我們想知道要幫你們帶多久?”“這樣吧,兄長,嫂嫂,一百兩是見麵錢,不計在內,另外,帶孩子一天給碎銀半兩,要嫂嫂帶多久小弟暫時無法確定。”“好吧。”那女人接過崇敬,但非常奇怪,崇敬一直不哭不鬨,可是他那雙眼睛整天睜的太大的,好像很害怕,但又好像很好奇,總覺得這世界很新鮮的樣子!
“嗬嗬…這孩子眼睛真好看,水靈靈眼睛,好精靈啊,哈哈…誰見誰喜歡啊,誒?我們村人問起這孩子怎麼回答?”支灷想了想道“這個還是嫂嫂自己想辦法吧?或者嫂嫂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那就說是遠房親戚的孩子好吧。”“嫂嫂,遠房親戚也要事實吧?不然,彆人繼續追問嫂嫂怎麼回答?難道說,‘親戚很遠,說了你們也不知道’等等?嗬嗬…”“這樣說不行嗎?”“嫂嫂,不是不行,是越說越糊塗,自己也說不清。”“那你說怎麼回答?”“嫂嫂就說是小弟的兒子吧。”“那你們叫什麼啊?”“小弟叫林佩城,夫人叫連霞。”“你們是哪裡人?”“小弟是東昌府人。但嫂嫂不能說我們是東昌府人,就說是饒州府的朋友吧,說小弟去彭蠡澤捕魚的。”“好的。”支灷立即給了三十兩銀子。他道“兄長先拿三十兩銀子,其他餘款隨後送來。請問兄長貴姓?高名?嫂嫂…”“嘿嘿,我姓朱,叫朱普英,他叫彭坯。”“謝謝彭兄,謝謝朱姐姐,小弟想問一些問題,不好意思,小弟想了解一下,希望彭兄,朱姐姐說實話…”“誒?你想問什麼實話?如果是犯法的話你不要問我們啊。”“不,不是犯法的話,也不會威脅任何人,小弟隻是想了解饒州府有沒有壞官?”“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饒州府有沒有壞官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還給我們銀子…”“彭兄放心,小弟絕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隻是想了解饒州府的官老爺是不是否魚肉百姓的壞官,或者是欺負咱們窮苦百姓的狗官。”“哦,我明白了,你們是皇上派來的人…”“彭兄說的對,小弟正是皇上派來的密探,但彭兄絕不能跟任何人說我們是皇上派來的,否則就有麻煩了。”“會有什麼麻煩?”“這個很難預測,跟小弟一個立場的人對彭兄沒有傷害,但跟小弟有不同立場的人必然有傷害,甚至傷害到小弟了。”“那…我幫你帶孩子會有危險嗎?”“沒有危險,但彭兄不要說這孩子是小弟的兒子。”“好吧,但據我所知暫時沒有誰埋怨饒州府的官老爺啊,但很多人都埋怨前朝的官老爺,還非常痛恨呢,甚至有人想去殺了官老老爺。”
“彭兄說的‘前朝官老爺’是指朱家天下那個前朝?”“是的,現在的朝代沒人埋怨。”“沒人埋怨不能說就是好的,沒有人埋怨可能是朝代剛剛更換,不服的人被殺,有怨言的人也被殺,怠慢他們的人也被殺等等,所以,人人害怕了,不敢有怨言了,另外,官家很多醜聞都被封閉了,外人不知道,處於底層人就更加不知道了,所以他們沒有怨言並不代表就是好的。”“你們是來調查壞官的?”“是的,皇上派小弟到南昌府赴任的,但小弟趁沒誰認識小弟之前到下麵調查一番。”“哦…”彭坯和朱普英立即跪下道“草民不知道大人駕到…”“誒?彭兄,朱姐姐快快請起!”支灷立即扶起彭坯和朱普英。“彭兄,朱姐姐記住,以後不管任何場合、任何時候都不要行跪禮。”“謝謝林大人…”“不,彭兄,朱姐姐,不能稱林大人,就稱林兄弟吧。”“好的,林兄弟真是好人啊,被咱們遇到了。”“謝謝彭兄,小弟現在要告辭了!”“不,請兩位吃飯再走。”“不了,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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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現在是三更半夜,我們去哪裡啊?”“去殺人。”“從哪裡殺起?”“哦?對啊,我們從哪裡殺起?誰得罪我們?”“老頭子說話突然這麼奇怪了?好像官兵都得罪我們了,又好像官兵都不得罪我們。”“你這樣說我不是扯談嗎?一個時辰前你怒火衝天要殺光武昌府的官兵,可是,你現在氣消了又說官兵沒有得罪我們了。”“這樣吧…”“你怎麼不說話了?”“我不知道怎麼樣說才對啊…”“我幫你說吧,立即去南昌府,遇到官兵攔路就殺,不攔路就不殺!甚至覺得還不解恨就沿路殺去,然後再沿路殺回來,最好一直殺到東昌府!你是不是這樣想的?”“你是什麼人啊?怎麼知道我心裡想說什麼?”“哈,我是你三十多年的結發丈夫啊,你裝什麼裝啊?其實我要知道你心裡想說什麼還不容易嗎?”“怎麼容易了?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沒什麼好說的。”“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說什麼話啊。”“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能力已經超過師父二十倍了。”“二十倍了?不是吧?”“你說不是就不是吧,好了,彆說這些閒話了,很快天亮了,在哪裡開刀?”“就在南昌府,我們就這樣進入南昌,他們不理我們便罷,如果盯我們一眼就殺,其他的暫時不殺,但如果有人阻止我們或者想殺我們就一個不留!”“阿嬌說的對!但我們不能像瘋狗那樣見人就要咬死!”“嘿嘿…我們還不是瘋狗吧?”“我當然不是。但你差不多是了。”“你!”支灷不管揭掛嬌怎麼生氣,其快速往南昌府飛去。
“阿嬌,前麵就是南昌府,也不久天亮了,現在去,就按你剛才說的辦,沒誰理睬我們就不殺,不阻止我們的人也不殺,想致我們於死地的人通通殺個精光!走!”支灷兩人大踏步前走,似乎若無其事,又似乎慷慨就義,其實支灷兩人是膽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但他們目的並非攻城掠地,而是非殺光世間的“壞人”泄憤不可,包括官府所有人。不過,說也奇怪,之前南昌府郊外布滿重兵,可是現在空無一人,是不是支灷兩人來的已經不是時候了?或者是過時了?不過,現在已經過了寅時,卯時又來了,天快要亮了,那麼官府就撤走重兵了,餘下的其他嘍囉覺得無聊也睡覺去了。
“老頭子,怎麼辦?”“殺到東昌府。”“一路殺去還是…”“一路殺去。”“好吧,敬兒不在身邊了怎麼殺都沒有問題了,那南昌留在最後嗎?”“不,最後是馮樹林,但也可以讓南昌府大神小鬼多活幾日,現在沿路殺去,突然襲擊他們,我忍他們很久了,快去建昌!”
支灷兩人一個平靜早上進入建昌。但此時隻看見一些商販在忙碌,並沒有官兵在遊戈。
“老頭子,怎麼樣?”“買東西吃飽再動手吧?”他們走到一個燒餅攤要了幾個燒餅,然後邊吃邊走。但建昌很小,不一會就到郊外了。“去下一個地方?”“可以,這裡是他們暫時不該死。”“老頭子,我忘記下一個地方叫什麼地方了。”“是德安縣。”
支灷兩人很快到了德安縣。但也沒有看見什麼官兵,隻是晨練的人和商販人來人往有點熱鬨而已。“老頭子,我們殺進衙門。”“不行,現在是大白天,官兵們會看清楚我們的長相,會一路追殺我們,也會通知其他州府做好防備,這樣子,我們無法突襲他們了。”“我們隨時易容嘛,不怕他們看清楚我們的長相吧?突襲不是我們的習慣,都是想殺就殺,來去無蹤,至於他們要通知其他州府…正符合我們的做法,不需要到處找他們。”“不行,我不擔心殺不掉他們,而是擔心忙不過來,無法停下來休息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去九江府。”揭掛嬌也不多言,立即前往九江府。
支灷午時到達九江府,並且立即前去尋找官兵。但他找一會沒有發現官兵就找客棧住店了。揭掛嬌和支灷形影不離,明顯是故意招惹官兵。但是,不知道是官兵命不該絕還是官兵們害怕支灷兩人了,找遍整個九江府也沒有遇到一個官兵,而且支灷在衙門站了很久,始終未見到官兵出入。
其實一個大清帝國跟支灷相比是雲泥之彆,以卵擊石,並不是官兵們害怕支灷,而是此時的滿清帝國漸漸步入康熙盛世,“國泰民安”,各州府衙門的官兵也沒事可做了,所以乾脆連衙門站崗也“免了”。支灷和揭掛嬌不知道“康熙盛世、國泰民安”即將到來,以為官兵們放假了或者去吃飯了,當然也以為官兵們是害怕他們了。所以,支灷兩人在九江府忙了大半天並沒有殺死一個官兵。
“老頭子不覺得有點反常了嗎?”“是很反常,但不是有點反常,之前我們經過某地時處處遇到官兵,甚至遭到官兵追殺。可是,才過去兩年多就完全不同了。”“那你說應該怎麼辦?”“今晚…搞它幾十斤銀子去做見麵禮,然後快速送給彭坯,之後再回頭一路殺去。”“去搞銀子要不要我幫忙?”“你肯定要跟著我啦,難道你在這裡等我嗎?”“我在這裡等你不行嗎?”“如果你覺得悶過頭了就在這裡等吧。”“我累了,就在客棧等你吧。”“最好你還是跟在我後麵,這樣子雖然你累一點,但我們可以相互照顧,發生什麼事情也快速對付,再說,你不想見見敬兒嗎?”“才離開兩天嘛,敬兒又不是剛斷奶期,但好吧,你說的對,我們一起去可以相互照顧。今晚幾時動手?”“噝…你小聲點,被彆人發現了就麻煩了。”“我才不怕麻煩呢,越麻煩越好,我的寒光劍要飲血了。”“你怎麼突然變成嗜殺之徒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可能被官惹急了吧?我現在內心很憤怒,他們殺害我父親,也害我們天天東奔西跑,吃不好睡不好…”“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今晚亥時動身。”
“老頭子不休息了?”“不了,我要去探路和搞錢。”支灷說完就出去了。
三更時分,支灷和揭掛嬌悄悄走出客棧。
“我們殺進衙門?”“你說話要小聲點啊,不能殺入衙門,我們目的是搞錢,今晚主要是搞錢,如果沒錢我們站在彭坯麵前怎麼解釋,怎麼說的過去?我說過的話不能食言啊,我對任何人從來沒有食言。”“一邊殺人一邊搞錢不行嗎?”“不是不行,是不能,如果驚動官府了就夜長夢多了,這樣子就把搞錢的事化為泡影,那麼敬兒也有危險了。”“什麼?你說彭坯得不到錢會傷害敬兒?”“這有什麼奇怪?如果換作是你會白養彆人孩子嗎?”“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快點去搞錢吧。”“彆急,我已經探準確了,去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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