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留學了好幾年,國外不比國內安全,她在國外空閒的時候一直學著泰拳,不僅如此她還有國外的持槍證,隻不過沒能帶回國,在回國前都給賣了。
沈翊帶著手銬跑了過來,柔軟的發絲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的跳著。
伏月把人拉到電線杆上,雙手拷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沈翊拿出冊子裡的畫像,對比著,簡直一模一樣。
曹棟狠狠喘著粗氣,那雙眼神透著狠意“你們見過英子了……”
語氣是篤定。
沈翊翻過那張畫像,他愣在了原地,不知是因為褚英子的血痕還是這張臉和他一模一樣。
伏月“你這麼些年不會都在周圍當司機吧。”
雖然秦月的這個身子鍛煉的不錯,但麵前的這位畢竟是男人,雖然伏月不想承認,但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天生就有著差距。
她此時也在微微喘著氣,看著他。
他看著畫像沒有言語。
嘴角的笑意有些瘋狂。
杜城用著最快的時間帶人過來。
杜城看著坐在路邊台階的倆人“你說你們倆這是什麼運氣……”
伏月聳肩“鬼曉得哦。”
她先是被車子上的亮著的燈光吸引住,然後看向他的臉時,瞬間就與沈翊畫著的嫌疑人對上了。
因為伏月的個子,略微彎腰時剛好能與駕駛位的司機對視上。
沈翊心中帶著些後怕“他就在看守所周圍一直當著黑車司機……”
杜城看向蔣峰“把人帶走。”
“你倆還得回趟警局。”又看向伏月和沈翊。
伏月誒呦的一聲又深深歎息一聲。
沈翊吐了口氣,看著被押上警車的曹棟。
做完記錄和曹棟家裡的取證,今天白班的這些警員都熬到了兩三點了。
伏月眼圈周圍都帶著些黑眼圈,躺在床上,摘下眼鏡,按著太陽穴。
臉都不想洗了。
一陣輕音樂響起,伏月幾乎沒有意識到這是電話,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大半夜的打電話,真是有病。
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來電人,聲音也帶著些沙啞和不清晰“喂?怎麼了?”
郭佳“老大,有人來鬨事兒!”
那邊很吵很吵,摔東西的聲音,霹靂磅啷的。
伏月按著眼角的穴位閉著眼睛坐了起來,眉心緊蹙“誰啊?”
郭佳“就是半年前的你看過的一個病人,叫吳琳,她剛不久自殺了,她父母來鬨事了。”
口口聲聲說著是她們院長害死的。
伏月雖然想不起有這麼個病人但還是立刻說“報警,立刻馬上。”
頭都大了。
郭佳“保安大叔早早就報警了,警察也已經來了,您看您來一趟嗎?”
伏月語氣實在不能說好,確實帶著不少厭煩“找吳遠,我現在很困。”
這麼大一個私人心理診療室,她不可能一個人管的,也不止她一個醫生,裡麵的醫生也都是心理專家,大家擅長的也不一樣。
郭佳了然的說了一聲好。
人在困倦的時候,這一覺真的可以睡的很好。
她第二天沒去警局,等大中午的時候,精氣神十足的開著車往精神病院去了。
正好趁著有空,再去看看這位殺了秦月母親的精神病犯人。
沈翊的電話打了過來。
伏月戴上了耳機,按下接聽。
沈翊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你怎麼沒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