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穀一身戾氣,真真可謂是醋精成王了。
不過也沒辦法。
關穀嘛。
多不正常都很正常。
子喬在外和小波嘰嘰喳喳談論人生,喝著奶茶。
關穀提著刀,快步爬樓梯回家。
一進門,劍拔弩張。
結果卻意外地沒有發現那個小王八蛋的身影。
關穀先是鬆了一口氣,沒帶到家裡來,還好。
轉念一想,以前帶回家裡是因為窮。
現在不帶回家裡,是因為什麼?
還能是因為什麼?
現在有錢了唄,酒店去得起了唄。
ade,有錢了不起啊,有錢下賤!
關穀鄭重解釋沒有惡意,此處特指子喬。絕沒有對唐豐一菲曾老師等人的惡意。絕不!
我呸!
關穀拄著刀,倚牆坐下。
他一向是最愛乾淨的,現在坐在子喬門口臟兮兮的地板上。
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與所謂的不情願。
有的隻是。
莫名其妙的“委屈”與“傷心”。
這麼說有些奇怪。
不過也恰如其分。
的確是“莫名其妙。”
他一無身份,二無立場。
的確是莫名其妙
子喬和小波聊了幾句,心裡大概也對一些事情有了基本的心理準備。
隻不過他明白。
這些心理準備,遠遠不夠。
因為相對於小波來說,他要走的路或許更加艱難險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