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大家在演一場眾所周知的戲。
按理來說,既然所有演員都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場戲就應該會演的很好。
實際上是——
adisaster
大家都在表麵上裝作不知道,演已經知道的事情。
唐豐作為知情者。
一邊作為一菲姐那邊的知情者,一邊作為偷支票這邊的知情者。
彆說。
一菲姐和大仲馬拿腔拿調的交流,使人覺得——十分的優雅但是無原則(美嘉),聽不懂,但覺得很有道理(關穀)還有中飯都要惡心地吐出來了(展博)
一菲姐終於答應了去吃晚飯的那一刻,所有人心頭上的石頭終於落地。
唐豐在沙發上縮成一小團,一菲了然地拍拍他肩膀“不要怕不要怕嘛,不就是知道太多了嗎?彆怕,我保護你!”
保護!
唐豐眼睛亮晶晶地賣乖“真的啊?”
一菲笑起來“對呀。你是他們幾個裡麵最乖的一個了。至少我那個老弟都站在那邊幫他們qiong我的支票了。你不乖難道是他嗎?”
唐豐搖頭“展博隻是不想讓你的金錢財產受到損失。”
“他?”一菲也搖頭“我寧願相信他是另一種想法。畢竟有些事情,他是真心相信。”
“有的時候真想換個弟弟。”
唐豐隻當沒聽到,畢竟所有的兄姐都是這樣的口是心非,認真的話你就輸了。
“晚上你去吃晚餐嗎?”唐豐問。
“當然去吃了,不過嘛,我倒要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會過來偷支票啊——畢竟,我很好奇是誰。”一菲饒有興致。
唐豐坦白“估計是子喬,但是他今天腳趾摳地太多次了,估計會腳臭。”
“子喬過來的話,目標應該很明確。亦菲姐,你要玩嗎?”
目標非常明確的子喬和比他的目標更明確的一菲,確實是十分好玩的戲碼。
“甕中捉鱉有什麼好玩的?”一菲剝了橘子吃。
唐豐的手裡無緣無故多了一隻橘子。他剝開橘子塞進嘴裡,好酸,又好甜。
一菲看著他的臉被酸的皺巴巴的,咳嗽了一聲把橘子放了回去。
唐豐問“我能參觀嗎?”
一菲感慨“學習是好事情,唉,展博要是能有子喬一半正常,我們家早就發揚光大了。”
唐豐給予半否定“不一定要靠展博呀,一菲姐,你也可以把它發揚光大的呀。”
這話說的,一菲身心舒暢,但她還是告訴他“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想的。”
“或許有一天他們也會想開了,但是,唐豐。起碼現在不會。”
唐豐“你比很多男人很多女人都厲害。”
唐豐這些話是真心實意的,一菲看得出。
但是世界並不是唐豐想的那樣簡單的,不是厲害就能解決一切的。
在有些地區,是男是女,生來就決定了是否為原罪。
一菲捏捏他的手腕“夏天苦夏,冬天又怕冷。多吃點兒吧,不然曾小賢就要去看菜譜考廚師證了。”
唐豐有些不好意思“明年就不會了。”
他已經知道為什麼了。
展博已經在3602坐定,用刀叉吃著香腸。
大仲馬打開話題“你不覺得今天晚上就我們兩個吃飯,有點奇怪嗎?”
“沒關係!這個香腸太好吃了,色拉也好吃!唐豐就喜歡吃這樣的東西。”展博絲毫不在意,比起吃飯奇不奇怪他更想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做的。
畢竟他的室友,唐豐,可是一個究極菜葉子愛好者。
“能做出與眾不同的菜,也是吸引對方的一種手段。”麵對看上去為情所困,一雙眼睛隻盯著一個人的展博,大仲馬明確地選擇了見人說人話見。
“記得當初我在莫斯科碰到了一個女孩喔不不,已經不是女孩了。她,比你大一點”敘述故事的大仲馬有種彆樣的風度。
“那也叫女孩,我們這兒都這麼叫。”拿著叉子對香腸止不住進攻的展博發出奇妙的聲音。
大仲馬笑了一聲“嗬比你大50多歲吧。”
“她叫,伊麗莎白,吃了我做的香腸之後,她就無藥可救地愛上了我,非要我娶她不可。”大仲馬的神情帶著一絲難以尋味的東西。
展博震驚“香腸有那麼厲害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