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微微搖了搖頭，滿是皺紋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說“難。”
年輕人問“師父，那那些被偷走的果子？”
老人閉上了眼睛，說“被偷了就被偷了吧，反正我們一年隻要一枚就夠了。
春兒，你讓外麵正清院的人都散了吧。”
年輕人點了點頭，看著師父再次傳來均勻微弱的呼吸聲，這才離開了房間。
捕手正在院子裡等他，看到他出來，問道“你師父怎麼說？”
年輕人說“我師父說，那果子確實會對身體有一些影響。
但必須和我枯木宗的功法配合起來，這種影響才會逐漸顯現。
一般人吃的話，也就是枚可以飽腹很久的果子而已。”
捕手點了點頭，諒你們枯木宗也不敢把對身體有危害的東西當做壽禮送給高院長。
捕手說“你放心，我們就算掘地三尺，也會將這盜賊找出來。”
年輕人說“不必了，我師父說，這果子既然已經丟了，那就隨它去吧，不必再勞煩正清院的諸位大人們費心費力。”
捕手猶豫道“那高院長的壽禮？”
年輕人說“我們枯木宗另有籌算。”
“那就好，那就好。”捕手正樂得如此，本來早就到了下班的時間，這一來二去，也耽誤了不少時間。
要知道這些時間，可是不會額外給他們多算俸祿的。
……
……
大街上，李言希還在徘徊，突然看到遠處枯木宗的大門被推開，走出了一個正清院的捕手。
這捕手朝看門的兩個捕手說了些什麼，兩位捕手就分彆往兩邊跑去。
很快，街上站成一排的正清院捕手們就散開了。
“放開封鎖了？這麼快？”
街上圍成一堆的行人很快就被疏散。
李言希見狀，先躲到了一邊，等正清院的捕手散光了，他才往枯木宗的方向走去。
門口的桌子上，年輕人又坐回了那裡，用胳膊托著腦袋，一栽一栽的打盹。
平常他就會在這裡，一坐就是幾個時辰。
隻有快到飯點的時候，才會回到院子裡，給枯木宗的幾位老人熬米做飯。
李言希來到桌子前，咳嗽了一聲，放了一小塊碎銀。
年輕人聽到聲響，睜開眼睛一看，立刻就被桌上的碎銀吸引了注意。
他好不容易才把目光從碎銀子上挪開，看了看麵前的年輕人，問道“來捐款的？”
李言希搖了搖頭。
年輕人震驚道“總不能是來拜師的吧？”
李言希小聲說“我聽說你們宗裡有棵枯樹，每年隻結四顆果子。
我想拿錢跟你們換一顆。”
聞言，年輕人一臉心痛，擺手道“沒了沒了，您請回吧，那果子今天剛讓人全偷走了。”
李言希一臉懊惱，果然被偷走的就是這枯木果實啊。
等了半天，他終究還是沒能集齊這五行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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