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離開西界前已經和敖狠打過招呼,他想和自己回去,但是自己家裡的事情自己解決,不想讓敖狠插手。
靈羲去往東界隻需要一天的時間,他很期待,希望家族沒有事情。
就在白羽離開後,離家的人降臨到石刻之輪,離歌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有這般能耐,他被家裡的長輩要求帶族人來這裡,希望通過若雪的關係能爭取到機會。
離若雪望眼欲穿的尋找附近想看到那個身影,但是什麼找都找不到,隻看到敖狠盤坐在石刻之輪邊上修煉,他們兩個是要好的朋友,他肯定知道白羽的去向,於是急切的來到敖狠的身邊。
“敖狠,白羽呢?”
敖狠抬頭看向離若雪,孔慈也從修煉中分神看他她。
“他走了。”
“去了哪裡?你能告訴我嗎?我真的很想見他。”離若雪期待的心情像是被潑了一盤冷水,自己又錯過了嗎?於是懇求敖狠告訴自己他的去向。
“他回家了。”敖狠原本不想說的,但是看她如此懇求,他也不忍心壞了自己兄弟的事情。
“回家?他家在哪裡?我去找他。”
“東界,一個無比遙遠的地方。”
聽聞東界,附近的人都側目投來,大部分人根本不知曉東界,小部分人族的大人物卻很驚訝,那小子的竟然來自東界。
離家的人聽後隻能歎息,看來這樁機緣與他們無緣了,因為目前隻有那小子能開啟石刻之輪,他們來晚了一步。
“那他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他沒有說。”敖狠搖搖頭。
離若雪心如刀絞般難受,冷豔的臉龐上流下了淚水,反身來到她爹麵前,哭著的抓住她爹的手請求。
“爹,你一定知道東界在哪兒,帶女兒去好不好?”
離歌看著自己女兒這般,說實話他心裡很不好受,自己就這麼個寶貝女兒,自己又不忍心怪她,要不是身後這些老不死的非要來尋求機會,他才不會讓自己女兒知道那小子的消息。
“爹也無法去往東界,咱們等他回來好不好?”
聽到這話離若雪幾乎崩潰的快暈過去,她與他總是錯失,難道這就是天注定嗎?
離若雪無力的癱坐在地哭泣,不明白命運為什麼要這樣捉弄自己,他們之間真的沒有緣分嗎?
“女兒,我們回去吧!”離歌不忍他女兒這樣。
“不,我哪兒也不去,我在這裡等他回來。”離若雪就地盤坐,她不想回去,她想留在這裡等他。
孔慈看著這一切,想不到竟然有對白羽這麼癡情的女子,可惜白羽已經有人了,她很想告訴她,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她現在可能經受不住這樣的消息。
……
東界,舊州,南離城。
“終於回來了。”白羽站在城門外看著城門上的字,離開了這麼久他終於回來了。
白羽戴著一頂草笠獨自走進城中,他先自己摸回家看看情況,如果沒事他再讓其他人出來。
路上他發現昔日的街景有很大的變化,但繁華依舊,盛況如故,人聲鼎沸,車如流水馬如龍。
砰!
一座高檔酒樓的門窗被打破,一個身影從樓上摔到街上,那人表情痛苦的捂著胸口,嘴裡溢出鮮血。
四道身影緊追而下,將那人圍在中間,另有一人緩步從酒樓的大門走出,身著華貴,手裡拿著一把紙扇,身材略微偏胖。
“竟然敢來我們聚仙樓吃霸王餐,先抓起來抵債。”
白羽一眼就認出被打的人是寧遠,自己的發小,小時候他們經常一起玩,他家境很富裕,不應該會缺一頓飯錢,即便缺,酒樓也不會如此對待寧家的人。
“他欠你們多少錢?”
“怎麼?你要替他還?五萬七千晶石,今兒你能拿的出手,人你就能帶走,不然他就得給我們聚仙樓抵債。”拿扇子的人看向白羽,這身打扮不像有錢人,他是這家酒樓的管事,這件事情最好能把錢拿回來。
附近圍觀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五萬七千晶石,這可不是小數目,他們幾年都賺不到這麼多,這個人敢上聚仙樓吃掉這個價,難怪會被打。
同時對這個頭戴草笠的起了議論,這穿著估計也拿不出那麼多錢,可能是想行俠仗義。
白羽扔給那管事一個儲物袋,管事的接過後看了一眼,對著寧遠說道“有人替你把錢付了,算你運氣好。”
隨後管事招呼人回了酒樓,街上的人仍未散去,白羽說道“跟我來。”
寧遠想看清這個人長什麼樣,發現對方掩蓋了真容,他隻能看到模糊的樣子。聽到對方叫跟著,他踉蹌的起身走在後麵,他現在爛命一條,根本不怕死,周圍的人也都讓開道路,人群才開始散去。
來到沒人的巷子,白羽摘下草笠露出真容,寧遠愣了一下,然後很驚訝。
“白羽……這些年你去了哪裡?”
“說來話長,你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你們寧家出了什麼事?”能讓寧遠被打不敢還手,他看的出寧家可能大勢已去,放到以前都是寧遠揍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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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們白家遭殃連累到我們寧家,還有楊家和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