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義瞪大眼睛倒下,神魂瞬間破滅,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就成為了一具屍體,這一切都是悄無聲息的發生。
寧遠和陸瑤剛要出手結果被眼前的情況嚇一跳,這就是白羽現在的實力嗎?好強,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做到的。時彆多年,他們的差距已經明顯不是在一個級彆上。
白羽順手將這些人身上的戒指都給摘下,至於這些人大晚上的來楊家做什麼他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拿著。”白羽將戒指都給了陸瑤,這點東西對他沒多大作用,也不重要。
這時寧遠才回過神來,拍打幾下楊家的大門。
咚咚咚。
“哪位?”門後傳來詢問聲。
“是我,寧遠。”
寧遠喊一嗓子,大門緩緩打開,開門的正是楊振的弟弟楊晨,臉容瘦小,臉色有些蒼白,十八歲的年紀瘦弱的離譜。
“寧遠哥,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
“來看看你們,順便給你們見個人。”
說著,白羽從門外走了出來,楊晨看的麵生,這時屋裡有人走出來。
“楊晨,是誰來了?”沙啞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一個佝僂的身子緩步走向大門,手裡拄著拐杖,可麵孔並不老,頂多三四十歲。
“浩叔,是寧遠哥來了,還有客人。”楊晨回頭說道,同時跑到楊浩身邊攙扶。
白羽第一眼看到楊晨時就感到意外,一個修煉之人怎會這般瘦弱,當看到他叔叔楊浩就很吃驚,這是什麼了?
楊浩抬頭駐足看向三人,當看到白羽時,他的目光停在了白羽身上,拄著拐杖的手哆嗦了一下,腿腳不穩差點倒下,楊晨急時將他扶住。
他怎會不認識白羽,如今他們楊家落魄至此,都因為白羽。
“白羽拜見浩叔。”白羽當即跪下拜伏,酸楚的雙眼泛有淚光,眼前的是楊振的親叔,小時候經常見到,如今活成這般模樣,他無比自責和愧疚。
“不敢當……不敢當……。”楊浩終是忍不住抹擦眼中打滾的淚光,他已經算是個廢人了,痛苦的活了這麼多年,隻希望能看到楊晨長大成人,楊家不斷後,他死後也能瞑目了。
如今白羽突然出現在麵前,自己有些怨恨的同時,也受不起這樣的跪拜之禮。
楊浩顫顫巍巍的來到白羽麵前,輕扶白羽讓他起來,心裡的恨再怎樣也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一個廢人還能怎樣呢。
這時剩下的楊家人都走了出來,總共隻有七個人,起身的白羽環看每一個麵孔,他愧對這裡的每一個人。
“浩叔,我剛回來,我打算接你們走。”白羽扶著楊浩說道。
“去哪兒?”楊浩凝望著白羽。
“去個安全的地方東山再起。”
“你還能叫我一聲叔我很欣慰,可浩叔這把老骨頭我自己清楚的很,在那之前浩叔求你件事兒。”楊家哆嗦的手緊握著白羽的手說道。
“浩叔請講。”白羽通過手掌的接觸能猜到浩叔的這個請求很重要。
“叔兒把楊家最後的根交給你,希望你帶它活下去。”楊浩深邃的眼神望向白羽,將他的手放到了楊晨的手上。
他自知時日無多,也保不了楊家最後的這點根,如今有托付之人,他希望楊家能得以繼續延續下去。
麵對這樣的場景,陸瑤默默的轉過頭,不禁的潸然淚下。
“叔,楊家還是你來執掌,隻要我還在,定會讓楊家再次強盛起來的。”
說著,白羽將眾人帶進小空間,麵對小空間的盛況,他們同樣吃驚,而浩叔的身體他能治好,他不會讓浩叔就這麼終老。
“楊晨,最近薛家來找你們麻煩嗎?”寧遠問道,剛剛薛宗義來楊家肯定不是偶然。
“來過幾次,他們想從我們身上得到我們楊家藏留的家族財產,楊叔一直沒告訴他們,他們就三番五次的來,在我們身上下毒威脅,我每天都要逼毒出體外,修為難有寸進……。”
白羽看楊晨瘦弱的身體,心中的怒火難以按捺,薛家的雜種,你們給我等著,這筆帳定會和你們加倍算清。
楊家剩下的人都身中劇毒,臉上都透著些許的蒼白,看樣子每天都在為自身解毒耗費精力導致的。
安排好楊家的人,白羽帶著寧遠離開,兩個朝寧家走去。
“白羽,我家我去說服就行,你現在應該先回你家看看……。”寧遠停下腳步,他回來就先去他們幾家,連自己家都還沒回去看一眼。
“也不差這一會兒。”白羽深吸一口氣後說道,心情非常沉重。
寧遠沒再多說什麼,兩人繼續朝自己家走去,穿行過許多昏暗的小巷,此時已經夜深人靜,來到大門外,發現大門是敞開的。
寧遠快步走進門,發現所有的房屋燈燭都亮著,許多人在自己屋外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