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覺得我自己也是個天才。”
“好了，林總，五千萬就五千萬吧，你給趕緊給我出個主意啊。”
“馬總，你事兒都沒跟我說呢，我咋出主意啊？”
“哦，對對對，哎，我還有點不好意思說這事，就是我們口碑網的地推人員去拉商家的時候，商家竟然嫌棄我們口碑網太小了，不願意來，你說說這，我們好歹也是全國排名前三的團購網站，竟然被嫌棄了。”
其實聽完馬雲說的，他就大概能猜到到底是什麼事了，肯定是口碑網準備花錢去挖拉手網的商家，但是拉手網的商家覺得口碑網規模太小了，不願意去，哪怕補貼高都不願意去，傑克馬覺得有損威名，才來找自己幫忙了。
這事兒吧，其實並不算什麼，拉手網投入的多，做的規模大，自然而然就受到了商家們的青睞。
這事無可厚非，無非就是老馬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了，堂堂阿裡，竟然還被人瞧不起了？這像話嗎？
可如果這事被拉手網先知道了，那拉手網隻需要把補貼提升到和阿裡一樣，就能把商家全都搶過來。
而且，如果吳波做的惡心一點的話，他就把補貼定在比阿裡低一點點的價格，這樣不僅能把商家搶過來，還能拿這件事來做文章，徹底把口碑網的名聲給毀掉。
就比如找個幾十家小報社，寫一寫那種標題黨文章。
《震驚！口碑網到底發生了什麼？高補貼都沒商家敢去》
《口碑網疑似遭商家拋棄，高補貼仍無法吸引商家》
《沒有商家敢去的口碑網，你還敢用嗎？》
……
等等，等這些小道消息在各大貼吧、論壇、微博等敵方擴散後，再花錢買個熱搜，買點水軍帶一下熱搜的評論走向，一下子就能把口碑網的“口碑”給毀了。
那到時候就徹底和阿裡結下死仇了。
想明白這些之後，林辰覺得自己剛剛的諢號取錯了。
就不應該叫谘詢費五千萬，應該叫谘詢費五個億！
馬雲不給，就讓口碑網自生自滅吧。
哎，果然，自己還是太善良了呀。
不過，既然收了錢了，那就得給人想辦法呀，畢竟，乾掉拉手網要比乾掉口碑網有意義的多。
林辰想了想道。
“馬總，你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就能解決呀。”
“什麼辦法，林總快說。”
“他們不是嫌棄口碑網名氣小嗎？那你就把口碑網的名字改一下，比如改成淘寶團購，那名氣總夠大了吧？”
“嗯？還可以這樣？”
馬雲先是一愣，隨即大喜。
對啊，淘寶這塊金字招牌拿出來，誰還敢說自己是小地攤？
自己竟然把這麼重要的資源給忘了。
“林總，多謝了啊，我這就去改。”
馬雲開心地把電話掛了，然後去把口碑網的運營總監叫來。
“很遺憾地通知你，口碑網從今天開始倒閉了，所以你也失業了。”
“啊這，馬總，我為公司出過力，我為公司流過血啊。”
“哎，這也沒辦法，口碑網都沒了，阿裡其他地方也沒有適合你的崗位啊，我總不能把你分配到後勤部去掃廁所吧。”
口碑網運營總監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馬雲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收拾東西去了。
走進這間熟悉的辦公室，口碑網總監一時間感慨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