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想的不一樣,我覺得他會改變現在的海軍。”庫讚說道。
“所以你現在離開了海軍?”
“你怎麼知道我離開的?”
“猜的,不過你也走的不遠,現在回去來得及。”
“你一個海賊希望我回去當海軍嗎?”
“不希望啊,你回去平白無故多個敵人乾嘛。”
“我想看看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
“行啊,去走走看看,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走的遠看的也多,萬一哪天你突然想明白了,就不會迷茫了。”
“你此行有什麼目的?”
“不告訴你。”
“我可以跟著你走嗎?”
“不行。”
“如果我加入白胡子海賊團呢?”
“那你要當二隊的隊長。”羅伊笑道。
“可以。”
“還要叫紐蓋特老爹。”
“不行!”
“哈哈哈哈,所以你不適合白胡子海賊團,我們是一家人,而你不可能和我們是一家人。
我在艾格赫德說過了,我們白胡子海賊團是一群可憐蟲,一群被世界政府迫害,被海賊迫害,無家可歸的可憐蟲。
是紐蓋特收養我們,才讓我們活下去,有了一個遮風擋雨的港灣。
你不一樣,你有能力,你也不是艾斯,那孩子沒爹媽,雖然你也沒有,但是你有你的師父。
雖然我看不起卡普,不可否認的是,你是海軍中少有的有良知的人,雖然你不如黃猿有正義,起碼也醒悟了。”
“你居然會覺得波魯薩利諾比我還正義?”庫讚驚訝道。
“你了解過黃猿嗎?”
“也不是太了解。”
“那就對了,你不了解他,你根本不知道他內心的善良和糾結。”
“你這樣一說,我發現的確是不了解他。”庫讚點頭道。
海軍目前三大將中,模棱兩可的黃猿才是最有人性的一個。
庫讚是善良,薩卡斯基是極端,波魯薩利諾是在兩人中間。
未來通過大征兵計劃上來的一生和荒牧也是如此,一生的善良糾結和庫讚一樣,見識過什麼黑暗,所以自瞎了眼睛。
而荒牧是一個極端的人,他取代了赤犬的位置,成為一名極端的海軍。
隻有波魯薩利諾一直保持遊走在各種以自己為中心的糾結正義之中。
他能執行命令而殺死自己的友人,也能為了友人的死亡愧疚的流眼淚,甚至是在關鍵的時刻給路飛送上食物,幫助他繼續戰鬥。
他的立場和他的正義一樣,模棱兩可。
有一首歌怎麼唱來著,他二舅還是他舅。
“你不了解的人還有很多,白胡子海賊團不適合你,你可以去全世界走走,見識見識黑暗的世界,你應該很久沒有脫下軍服了。”羅伊笑道。
“我會再來找你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不,我希望你自己去找到答案,我隻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哪天你想明白了和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