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楚樂儀聽他的甜言蜜語聽得多了去了,但這幾句著實讓她震動。
難不成,眼前的這一大隻,上輩子是獨守寒窯十八年那位?
王寶釧啊王寶釧,你能不能從瑥羽身上走開……
讓他活的正常一點,愛自己一點。
楚樂儀陷入了突生的憂慮之中。
瑥羽見她沒有隻言片語,隻是默默的看著自己。
他心裡發緊,喉頭苦澀,揪著她一點衣袖,來回輕晃。
“殿下……”
楚樂儀舒了口長氣,今日就算是長篇大論,也要把瑥羽的性子糾正過來。
再這樣下去,不知會出什麼亂子。
他手中又握著不一般的力量,人不冷靜就易遭反噬。
她語重心長,“王寶……呃瑥羽,趁著這點空閒,我們好好談談。起來吧,彆坐這了。”
瑥羽十分靈敏,沒錯過她最開始說的兩個字。
揪住她的衣袖,仰著頭問,“殿下,我沒聽清,您叫我之前,說的是誰的名字?”
“您叫的那麼順,是把我認成誰了?”
他眼中一片木然,嘴角帶著毫無感情的笑,強裝自己溫和冷靜著。
“那不重要,來裡間。”楚樂儀把他手拍開,起身要走。
瑥羽抓住了她的胳膊,與她幾乎是一同起身,瞬間攬住她的腰肢。
楚樂儀隻覺腰間一緊,整個人便騰空而起。
瑥羽輕輕一旋身,手臂用力,便將她放置在書桌上。
他的眼眸中燃燒著熾熱的火,因嫉妒而瘋,先前的木然早已消散。
他傾身向前靠近,雙手撐在書桌兩側。
將她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
兩人的臉龐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殿下,裡間的羅漢床中間總有礙事的案幾,您又不許我與您同座一側。”
“不要去裡間了,好不好?”
“就在這吧,您想同我,談什麼呢?”
但他分明不是想談什麼的架勢。
妖冶的眉眼,清麗的裝束,本不該如此淩然寒氣衝衝的。
楚樂儀推他,“像什麼話!遠些!你膽子怎麼這麼大,你又想討罰了?!”
他的手臂和胸膛肌肉緊繃,力量不容抗拒,楚樂儀沒能推動。
“瑥羽!我數到……唔……”
他封住了可能會嚇退他的那雙唇,強勢的吸吮著。
用力地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楚樂儀瞪大了雙眼,眼中全是驚愕,她拚命地掙紮。
雙手用力地捶打著瑥羽的胸膛,然而瑥羽的身子如同一座山,紋絲不動。
他的手臂愈發用力地禁錮著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向自己。
終於緊密相貼,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日思夜想渴望的人,又香又甜,他甚至覺得手臂上被掐的疼痛也算是一種趣味。
暴風雨中的海浪,洶湧澎湃,沒有一絲溫柔。
隻有迷醉慌亂的占有欲,完全占據了上風。
一浪高過一浪。
楚樂儀想咬人,但總會被他躲了。
空氣很稀薄,力氣也在消逝。
她分神想著練拳時,他身上的薄弱點。
其實哪用想薄弱點,有個最不經中傷的地方就在她膝蓋上方,大大咧咧的張揚。
她不再掙紮,將自己的動作放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