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在地上的張誌磊,圍觀的人群終於炸開了鍋。
剛才還趾高氣揚,要對方下跪磕頭認錯的張誌磊。
此刻正匍匐在對方的跟前,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
眾人看向韓羽的眼神,早已收起了一開始的輕視。
“這年輕人好生了得!”
周圍圍觀的人紛紛低聲議論,言語中儘是震驚。
敢在哈城無視張誌磊的身份地位,將他壓到這個地步。
最重要的是張誌磊的背後是寧家,哈城真正的老大。
而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敢在寧家的地盤鬨出這等醜事,寧家定不會坐視不管。
也不知道這年輕人到底是無知者無畏,還是有所依靠,不懼寧家。
張誌磊一臉憎恨地看著韓羽,顯然是不服氣。
“你就猖狂吧!我已經通知寧家的人了,他們馬上就來。”
“彆以為有點手腳功夫就可以在哈城為所欲為,在哈城還是寧家說了算。”
韓羽見張誌磊如此不知悔改,不禁嘲諷道
“張口一個寧家,閉口一個寧家,寧家實力如何關你什麼事?”
“寧家的實力又不是你給的。”
“不愧是寧家的走狗,隻會狗仗人勢。”
張誌磊聽著韓羽貶低的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雖說他是依靠寧家起家的,但是在哈城,還沒人敢這樣羞辱他。
“得罪寧家,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等著瞧吧!”
張誌磊見情況不對時,就已經通知寧家,有人在他們酒店鬨事。
不僅衝撞了酒店的客人,還打傷了幾十名保安。
寧家已經派人趕過來了,要不了多久就讓這個囂張的年輕人後悔。
“好啊,我就等等看寧家能給我什麼果子吃。”
韓羽笑了笑,一臉無所謂。
“哼!”
張誌磊冷笑一聲。
這年輕人如此不知好歹,竟敢在哈城輕視寧家,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不一會的功夫,幾輛黑色商務車停在酒店門口。
車上下來四五十名身穿黑色西裝的打手,每人手上都拿著鋼管。
領頭的年輕人,一臉氣宇軒昂,正是寧家的寧飛宇。
酒店門口站著一名保安,早已等待多時。
保安看見寧飛宇到來,立刻飛奔到他跟前。
對著他低頭哈腰道
“寧少!您終於來了!”
“所有保安都被鬨事的人打倒了,就連張總都被對方百般羞辱!”
“對方甚至揚言,要看看寧家能拿他怎麼辦!”
“簡直是囂張至極啊!”
保安咬牙切齒的對寧飛宇哭訴韓羽的種種惡行。
寧飛宇聽到保安彙報的情況,眼神充滿憤怒,一臉冰霜。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不把我寧家放在眼裡!”
“前麵帶路!”
寧飛宇怒發衝冠,他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在寧家的地盤上鬨事。
所以他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馬上召集人馬趕來。
寧飛宇領著一眾打手,在保安都帶領下來到7樓。
剛進到走廊,就看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十名保安。
不少客人聽到動靜,都從房間內出來看熱鬨。
走廊周圍已經站滿了圍觀的群眾,不斷指指點點。
還清醒著的保安身不斷在地上翻滾,口中不斷哭喊。
“哎喲~疼死了!”
而張誌磊則猶如一條死狗一般,趴在一個男人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