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把自己的黑暗麵暴露在小媳婦麵前,“反正你隻需要知道他再也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就是了。”
薑梨也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非要知道個究竟。
她隻需要知道那個女人已經自食其果了就行。
畢竟有句老話說得好,好奇心害死貓,有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然而,對於薑梨來說,這個夜晚注定不會平靜。
由於晚上喝了過多的茶水,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眠。
難以入睡的薑梨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後,突然心生一計——不如找霍城玩鬨一番。
於是,她躡手躡腳地爬到了男人身旁,並像一隻調皮的小貓咪一樣開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一開始,霍城還能強忍著困意和被打擾的不悅,儘量不理會薑梨的小動作。
可是,薑梨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越發得寸進尺起來。
已經連續多天都沒能睡個安穩覺的霍城,此刻終於忍無可忍。要知道,他本就沒打算對這個小媳婦動手動腳,畢竟心中還是憐惜著她的。
"乖,彆玩火了。"霍城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後的暗啞,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極力克製著什麼。
然而,此時的薑梨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深沉意味,依舊我行我素地下意識地伸出小手捏了捏霍城結實的腹肌,然後又輕輕拍了拍他寬厚的胸膛,甚至還不知死活地大膽說道"不,我就要捏。"
聽到這話,霍城簡直氣得咬牙切齒,他惡狠狠地警告道"你等會兒可彆後悔!"
當薑梨終於注意到男人那充滿危險氣息的眼神時,她的心頭不禁一顫,瞬間就慫了那麼一秒鐘。
不過,很快她就轉念一想,反正這男人明天還要早起去上班呢,諒他也不敢真的把自己怎麼樣,大不了就是被嚇唬一下罷了。
況且,他們之間的那件親密之事已經許久未曾發生了,說實在的,薑梨心裡其實還挺想念那種感覺的……
想到這裡,薑梨那顆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瞬間安定下來,仿佛一隻充滿勇氣的豹子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威風。
隻見她毫不猶豫地挺直那傲人的胸脯,下巴微微上揚,毫不畏懼地直視眼前這個男人,大聲說道“你儘管威脅我吧!哼,我的眼睛要是眨一下,就算我輸!”
不知為何,當這句硬氣的話說出口後,一種難以言喻的亢奮情緒湧上心頭。仿佛身體內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讓薑梨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
於是乎,她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找到了新玩具般,愈發肆無忌憚地在麵前這個男人身上“點起了火”。
此時的薑梨完全沉浸在了這玩火的樂趣之中,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好久。然而,長時間的鬨騰終究還是讓她感到了一絲疲憊。
漸漸地,那股亢奮勁兒開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倦意。
就在她打著哈欠,正準備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時,卻渾然不覺某個男人的眼神已經隨著她的舉動變得越來越深沉,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捉摸不透其中隱藏的情緒。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薑梨反應過來,隻聽見“嘩啦”一聲,霍城猛地將一旁的被子掀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個還在四處撩火的小媳婦嚴嚴實實地裹進了被子裡。
突然被被子蓋住的薑梨頓時懵了,下意識地掙紮道“唔……你乾嘛呀?”可惜她的反抗顯得那麼無力,很快就被男人強大的力量壓製住了。
就這樣,迷迷糊糊中的薑梨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招架之力地被某個如餓狼般凶猛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品嘗、掠奪。
一場激烈的雲雨過後,窗外的天空已然泛起了魚肚白,部隊的號角聲也適時地響了起來。
某個忙碌了大半夜的男人此刻卻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仿佛剛剛那場酣暢淋漓的歡愛給他注入了無儘的活力。
他心滿意足地起身整理好衣物,然後步伐輕快地離開了房間,前往營區。
而可憐的薑梨呢,則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氣一般,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和眼底明顯的青黑色,迷迷糊糊地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不省人事。
等薑梨睡醒迷迷糊糊爬起來時,一瞅牆上的鐘,好家夥,都上午十點多啦!
隔壁的陳嫂子瞅見薑梨站在那兒,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在洗漱,隨口就來了一句。
“哎呀,我說你們小兩口啊,有些事兒得悠著點,彆折騰太晚咯,你瞅瞅你,刷牙都快站著睡著了,萬一摔一跤可咋整?你可不能啥都聽小霍的,得學會說‘不’。”
薑梨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真想假裝自己啥也沒聽懂,“嫂子,你說啥呢?”
陳嫂子笑眯眯地打趣道,“誰沒年輕過呀,我也曉得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但你也不能由著小霍這麼胡來呀,不然你們這身子骨咋吃得消?”
聽完陳嫂子的話,薑梨尷尬得都能用腳趾頭在地上摳出一套三室一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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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陳嫂子知道薑梨臉皮子薄,話一說完就鑽進屋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