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聽著林棟毫不留情麵地頂撞自己,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陣火氣。
他清楚,今天想要請這位,林棟大神幫忙是不可能了。於是,他冷哼一聲,臉色鐵青地離開了醫務室。
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裡回響,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他不停地思考著,究竟怎樣才能,給林棟一個深刻的教訓。
然而,他也明白,醫務室是李懷德的地盤,而且據他所知,李懷德對林棟的醫術推崇備至。
這樣一來,想要整治林棟,楊廠長還真得好好思索一番。
在沉思中,他走出了醫務室的大門。
與此同時,來到醫務室的林棟並沒有,因為剛剛與楊廠長的衝突,而顯得憤怒或擔憂。
相反,他靜靜地坐起來,為自己衝了一杯濃濃的茶,然後便拿起一本醫書開始閱讀。
對於林棟來說,雖然他的中醫水平已經,達到了令人矚目的高度,獨步天下,但西醫方麵的知識卻相對匱乏。
在學校裡學到的那些西醫知識,對於複雜的病情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的。
因此,林棟總是抓住一切機會,翻閱西醫書籍,為自己充電。
一上午的時間,林棟在醫務室裡過得頗為悠閒。畢竟,軋鋼廠的工作環境艱苦,生病的人並不多。
到了中午,林棟吃完飯後,便回到了醫務室。
剛坐下不久,便有一位病人走了進來,這位病人正是傻柱。
傻柱一看到林棟,便迫不及待地衝他喊道
“林棟,你到底對聾老太太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的右手也不自覺地震顫了起來?
你快告訴我,趕緊去把聾老太太治好,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林棟看著傻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輕蔑地說“你打算怎麼不放過我?你讓我知道什麼?”
傻柱被林棟的反問搞得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林棟接著說“趕緊離開這裡,這裡是軋鋼廠的醫務室,有病就來看病,沒病就給我滾。
我這裡不歡迎你。”
傻柱此刻也收斂了自己的憤怒,他看著林棟,語氣嚴肅地說
“林棟,你到底對聾老太太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的症狀跟我一樣?
你要知道,如果你繼續這樣折騰下去,早晚會出問題的。
你這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態度,如果我們去告你,一告一個準。”
林棟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說“你告我什麼?我已經提醒她了,我看出來她得了帕金森病,但我治不好。
怎麼了?你也一樣,你的帕金森是在,我給你紮針之前就出現的,
你帕金森不是給我抖勺了嗎?那不就是帕金森嗎?之後我給你紮針,隻不過我沒給你治好。
怎麼現在治不好病成了一種罪過?那麼以後醫生是不是都不能治不好病?你們都可以去找醫生的麻煩嗎?”
傻柱被林棟的邏輯堵得啞口無言,他雖然覺得林棟說的有些道理,但仍然無法接受。
他知道,聾老太太的手是被林棟,整得帕金森病的說法,雖然可以強行解釋,但卻沒有確鑿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