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小隊踏入迷霧森林,濃厚的瘴氣瞬間將他們吞沒。能見度不足五米,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植物氣息和令人作嘔的腥臭味,耳邊不時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要不是林動給的避瘴符,估計剛進去就得躺屍。
“這鬼地方,真他娘的邪門!”張鐵柱啐了一口,濃眉緊鎖。他緊握著手中的獵刀,警惕地環顧四周。
蘇小小一馬當先,玉手輕觸擋路的藤蔓,那些比手臂還粗的藤蔓頓時如同被抽乾了水分般枯萎,化為齏粉。她一邊開路一邊抱怨“這破森林,比豬圈還臟!白白,你注意點,彆讓什麼臟東西碰到你。”
蘇白白乖巧地點頭,纖細的手指靈活地舞動,操控著異化能力,將前方樹上的野果和一些散發著微光的奇異植物采摘下來,放入身後的背包。“姐,你看,這個果子好像能吃!”
趙靈萱身姿輕盈,如同一片羽毛般在樹林間穿梭,她敏銳的感官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小心,有東西過來了!”
話音剛落,一頭體型巨大的野豬從濃霧中衝出,獠牙閃著寒光,直奔張鐵柱而去。這野豬渾身長滿了詭異的綠色肉瘤,雙眼血紅,明顯是被詭異氣息侵蝕了。
張鐵柱不敢大意,側身躲過野豬的衝撞,獵刀狠狠地砍在野豬的背上。然而,刀刃卻像是砍在了鋼鐵上,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
“這畜生皮真厚!”張鐵柱暗罵一聲,抽出腰間的繩索,試圖纏住野豬的腿。
蘇小小見狀,立刻上前,纖手按在野豬身上。野豬龐大的身軀瞬間開始扭曲變形,骨骼錯位,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幾秒鐘後,野豬變成了一灘肉泥,腥臭的血液濺了張鐵柱一身。
“嘔……”蘇白白捂著嘴,臉色有些發白。
“小小,你下次能不能溫柔點?搞得我一身豬血!”張鐵柱一臉嫌棄地擦拭著身上的血跡。
蘇小小翻了個白眼“誰讓你這麼慢?早點解決不就好了?”
劉馬一直沉默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窺視著他們。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詭異氣息從左側傳來,他猛地回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怎麼了?”趙靈萱察覺到劉馬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們。”劉馬眉頭緊鎖,心中隱隱不安。
劉馬心頭那股寒意越來越濃,像條毒蛇纏繞著他的神經,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他猛地舉起手,示意隊伍停止前進。“等等!”
趙靈萱黛眉微蹙,飄然落地,手中的匕首反射著幽冷的光芒。“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她環顧四周,濃霧彌漫,除了扭曲的樹木和潮濕的空氣,什麼也沒有。
“我感覺……不對勁。”劉馬沉聲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他自己也說不清的恐懼。這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盯上了一樣,讓他脊背發涼。
張鐵柱不耐煩地撓了撓頭,“我說劉馬兄弟,這鬼地方處處都透著邪性,你這一驚一乍的,俺的心臟可受不了。”他壯碩的身軀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被這該死的瘴氣熏的。
蘇小小抱著雙臂,一臉不屑,“膽小鬼!不就是幾根破藤蔓嗎?看把你們嚇的。”
話音未落,大地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無數粗壯的藤蔓如同蟄伏已久的巨蟒,猛地從地下竄出,帶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將五人團團圍住。
“我靠!還真有東西!”張鐵柱怪叫一聲,連忙揮舞著手中的獵刀,試圖砍斷靠近的藤蔓。
“彆慌!”劉馬低吼一聲,抽出腰間的長劍,劍身閃過一道寒光。他認出了這些藤蔓,它們並非普通的植物,而是被詭異氣息汙染的變異植物,擁有極強的攻擊性和韌性。
這些藤蔓如同擁有生命一般,靈活地扭動著,朝著五人纏繞而來。
“我感覺……我們被包圍了。”劉馬話音未落,地麵便開始劇烈震顫,附著著黑色霧氣的藤蔓如同黑色蟒蛇般,從地底破土而出,瘋狂地向眾人湧來。這些藤蔓如同擁有生命般,帶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所過之處,草木瞬間枯萎,化為齏粉。
“我靠!什麼鬼東西!”張鐵柱怪叫一聲,掄起獵刀就朝襲來的藤蔓砍去。刀刃與藤蔓相撞,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卻隻在藤蔓表麵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這玩意兒比野豬皮還厚!”張鐵柱罵罵咧咧地後退,險些被另一根藤蔓纏住腳踝。
蘇小小冷哼一聲“廢物!”她纖手一揮,數道無形的利刃憑空出現,將襲來的藤蔓斬斷。然而,斷裂的藤蔓卻迅速再生,仿佛無窮無儘一般。
“白白,保護好自己!”蘇小小一邊抵擋藤蔓的攻擊,一邊對妹妹喊道。蘇白白點點頭,操控著隔空取物的能力,將周圍的落葉和石塊彙聚成一麵簡陋的盾牌,擋在兩人身前。
趙靈萱身形靈活,在藤蔓的縫隙中穿梭,手中匕首寒光閃爍,專挑藤蔓的連接處攻擊。然而,這些藤蔓的再生能力實在太強,即使被斬斷,也能迅速重新連接,仿佛根本沒有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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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馬則站在隊伍中央,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感覺到這些藤蔓並非普通的植物,而是被詭異力量操控著。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會被耗死的!”張鐵柱氣喘籲籲地說道,身上已經掛了彩。
“跑!先繞開它們!”劉馬當機立斷,率先朝著藤蔓稀疏的方向狂奔。濃密的瘴氣讓他呼吸困難,肺部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但他不敢停下,因為他知道,一旦被這些藤蔓纏住,後果不堪設想。
張鐵柱緊隨其後,一邊跑一邊不忘回頭大罵“他娘的,這什麼鬼玩意兒,比老家的野豬還難纏!”他粗重的喘息聲在濃霧中回蕩,像一頭被追趕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