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時候,楚成曄是讓府中下人去送的衣服,他自己沒去。
笑話,要是讓人知道,又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季舒洵倒是看了一眼,不過也隻是一眼,就讓人放著了。
她並沒有再穿這衣服的打算。
雖然這衣服隻穿了兩次,但臟了壞了的衣服季舒洵是不會再上身穿的。
她讓楚成曄縫衣服不過就是想看他吃癟的模樣,會使人心情愉悅。
紫盈倒是多看了兩眼,說“世子,這真是楚少將軍縫的嗎,完全沒看出來,沒想到少將軍打仗行,縫衣服也是不錯的。”
彆的不說,最起碼麵上是看得過去的,不至於是縫壞了的程度。
季舒洵被楚成曄一說,還真以為楚成曄會把她衣服給縫壞了。
她默默想著,果然還是銀子好使。
要是沒有那一千兩,楚成曄就算是能縫的,肯定也要故意將她衣服弄壞。
今天也是一樣,邵珩在侯府門外讓人通傳了一聲,得到的回複依舊,他也沒多逗留便離開了。
邵珩實在有些苦惱,他問過旁人,說要是朋友生氣的話怎麼辦,這事還是他的錯。
那人直說喝一頓就完事,沒有什麼事是喝一頓酒解決不了的,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邵珩“”季舒洵不喝酒啊。
倒也不是完全不喝,喝得不多而已。
每次喝酒基本都是象征性的抿一口。
而且讓她喝酒的場合基本都是重大宴會,平時吃飯都是不喝的,高興了可能喝兩杯。
想來想去,邵珩覺得問錯人了。
也是,問楚成曄有什麼用!
他自己惹季舒洵生氣哄了那麼久都沒好,最後關係更是一落千丈,他能有什麼法子。
怕不是隻會越來越差。
邵珩一想明白,也不和楚成曄多說,便和他一塊喝了頓酒。
然後,楚成曄問他是不是他惹了季舒洵?
從北疆回來後他就有所聽聞他們疏遠的事,楚成曄就差敲鑼打鼓了,沒想到邵珩這麼不爭氣,這才多久,天天上侯府熱臉貼冷屁股。
不過也是邵珩傻,被攔住也不知道偷偷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