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說的就是自己如何對許秋瀾好,如何為她在母親麵前說好話,說母親一直瞧不上她,她應該儘力伺候母親,而不是到侯府去享福。
之所以說享福這詞,是因為許秋瀾回來的那天穿了一身大紅織金的寬袖長裙,迤邐拖地,頭上戴著赤金步搖芙蓉簪,耳朵上是一雙翡翠滴珠耳環,兩隻白嫩的手腕戴著一對水色極佳的玉鐲。
眼如點漆,膚若凝脂,鮮豔明媚,貌美動人。
當時項府的下人看呆了,連項信元也看呆了。
甚至有些認不出許秋瀾來。
她回來的那天還帶回來了很多東西,大多是貴重之物。
項信元視線落在許秋瀾的身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許秋瀾,久久才回過神。
當時他問的是,“你這衣服首飾頭麵是誰給你的,季世子嗎?”
“許秋瀾,你對他一無恩情,二也並未沾親帶故,他為何送這些給你。”邊說邊看著那些貴重之物,不禁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許秋瀾看,像是覺得她對不起他了。
最後下結論,“你快讓人送回去。”
許秋瀾當然看不懂項信元的眼神,隻說“這並非是季世子送的,而是宋醫師,他說他家人都是學醫的,其中宋夫人看中了我,想要收我為弟子,這些說是收徒的見麵禮。”
項信元陰沉的臉聽到許秋瀾的解釋緩了兩分,“你答應了?”
許秋瀾點頭,“答應了。”
“宋醫師還給我看了很多醫書,還有宋夫人的批注,等下半年,我就能見到師傅了。”
說到後麵,許秋瀾的開心完全掩蓋不住。
項信元生硬回拒,“不行,我並不同意。”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
“而且,季世子也說我答應是一件好事,要是能治病救人的話,我會很高興的,難道夫君不為我高興嗎?”
許秋瀾其實有些害怕項信元生氣的,他並不會喊打喊罰,隻會用那種失望至極的眼神看著她,然後說她不管做什麼也做不好,一點小事也要彆人教。
項信元隻要稍微露出不悅的神色,許秋瀾就十分緊張。
然後就會在他的眼神和話語中被訓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再然後就是讓許秋瀾承認錯誤,讓她反思到底哪裡做錯了,一一講述自己的錯處後又得去抄《女誡》等書。
當時項信元的臉陰沉沉的,完全不見往日半點和煦。
他接連半個多月吃了侯府的閉門羹,而自己的妻子在侯府住了那麼久,回來時錦衣華服穿著,還有那麼多禮物,又說有了師傅,還要學醫治病救人。
項信元甚至都不想許秋瀾再和祿陽侯府牽扯到半分關係。
他一方麵覺得季世子這般對許秋瀾,肯定是有所圖,但許秋瀾什麼都沒有,他項府和項信元更沒有季世子所圖的,這樣一想,除了許秋瀾本人,他再找不到第二個解釋了。
但若是許秋瀾和侯府交好,與他仕途定有益處,而且,他相信,許秋瀾不可能會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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